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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廳哭喪呢。
水洛煙一副全然不知的神色走進了前廳,看見此景時一臉驚慌,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爹爹,這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
水天德還來不及說什麼,水洛容沒了平日的那種友善,瘋了一般的衝上來,抓著水洛煙,厲聲問著:“是你,都是你。是你把娘給弄死的!一定是你從中做了些手段!”那怨恨的目光恨不得穿透水洛煙的心臟,水洛煙卻一臉無辜的站在廳內,不斷的搖著頭。
水洛容放開了水洛煙,又到了水天德面前,哭喊著:“爹爹,定要給娘做主。娘就算有錯,也不能就這麼死了。怎麼,娘也是將軍府的二夫人,也是京城李家的掌上明珠啊。”
水洛煙聽到水洛容說到這,邊直落落的跪在了地上,對著水天德說道:“爹爹,煙兒全然不知發生了何時。我就只交代出門的守衛,按照律法遊街後,便把二孃給帶回府中,這之後,煙兒寸步未曾離開將軍府,更不會知道這外面發生了何事。”那話語裡,沒一絲閃躲之意,顯得如此光明磊落。
水天德看了眼水洛煙,問著一旁的守衛,道:“二小姐所言可是事實?”
守衛慌忙答道:“回稟將軍大人,二小姐所言句句所實。”接著,守衛連忙把這一路上的情景說了個遍。
“既然如此,為何不速速回報?”水天德一掌把守衛打的噴了血,厲聲問著。
“屬下無能,請將軍責罰。百姓的情緒太過激昂。小的們都被圍堵的嚴嚴實實,也沒少被這些過激的百姓給打,更別說回將軍府。若在這個時候再起血腥,小的怕唯恐給將軍府惹上麻煩。而先前,小的一直以為情況還在控制範圍,卻沒想到……”守衛跪在地上,顫抖的解釋著。
“一群廢物。”水天德又是凝聚了一個掌力,這下,守衛直接倒向了一旁,顯然身負重傷。
“爹,若沒水洛煙私下下這個命令,娘定也不會死的如此慘。您看看如今,只剩下一具燒焦的屍首。若府裡的人再晚些尋去,恐怕就只真的是灰飛煙滅,連屍首都沒得儲存。”水洛容的話,字字句句指向了水洛煙,誓要她付出血的代價。
茴香被眼前的情況嚇呆了。連忙拉著水洛煙的衣袖,有寫不知所措。又再看著平日一直溫和的三小姐,更是一臉的疑惑。
水洛煙卻無所畏懼,淡淡開口說道:“妹妹。二姐可不是私下的命令。爹爹被太子殿下叫走前,已經授權給我,叫我全權處理。二姐沒任何徇私,更不曾動用任何私刑,只是按照這西夏的律法而為。如如此都要被問罪,那試問,這律法有何用?”說著,水洛煙看了眼水洛容,突然這聲調有些陰沉,又道:“妹妹言下之意可是要二姐以死來銘志呢?”
“你……”水洛容被水洛煙犀利的話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夠了。”水天德發了火。
水洛煙安靜了下來,水洛容更是一句不敢吭。但水洛煙的臉上卻沒一絲忐忑。她料準的水天德不敢再生事端。這終究是一件醜事。鬧的如此之大,目前這樣的結果,也算是一個善後。水李氏死了。看在水李氏死的份上,那些渣嘴的人,嘴下也會留些口德。至少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看熱鬧,看笑話。
雖然,這私下的議論是免不了的。但總歸好過一事接一事,沒完沒了的連綿不絕的燒下去。
“你們都給本將閉嘴。”水天德冷聲說道。那話語裡盡是怒意。
“爹,若煙兒做錯了。請爹爹責罰,煙兒絕無半句怨言。”水洛煙適時的開口把罪名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越是如此,水天德越沒得發火。水洛煙一句錯話也沒,每一件事情都是經過他允許的。只能說,他不曾想過水洛煙的手腳會這麼快,更沒想到這後面會發生如此離譜的事情。去文責那些百姓更是不可能,牽連甚廣,一個不小心,動的還不只是將軍府的根基。
騎虎難下,只得自認倒黴。
“行了。此事到此為止。”水天德大手一揮,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對著一旁的奴才命令著:“去城郊找快地,葬了二夫人。”這犯了七出的女人是絕對不可能葬在水家的祖墳,自然只能隨意找個地葬了,也好過拋屍荒野。
“爹……不能這樣對娘……”水洛容聽聞,立刻哭哭啼啼的說著。
水洛煙則一臉的面無表情。奴才們也不敢消停,立刻來了人,把水李氏的屍首抬了出去。而水天德依舊一臉陰沉。也沒理會水洛容的哭哭啼啼。
這氣氛有些凝滯,卻突聞門口的小廝傳來通傳的聲音,說道:“稟將軍,高公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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