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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府,饒恕罪臣,臣罪該萬死。”張御醫此刻已經嚇的連聲討饒,不打自招。
水洛容被這麼一說,面色更加蒼白,那唇動了動,慕容澈的臉色已經大變,陰沉了起來。慕容雲霄就這麼看著水洛容,水洛容更是被嚇的直接滾下了床,跪在地上,道:“請皇上饒命,臣妾知道錯了。”
水洛煙此刻卻淡淡的站在原處,不咄咄逼人,也不口出惡言。
她知道就算發生這樣的事情,水洛容也不可能得到嚴懲,這畢竟是皇家的醜聞。何況,水洛容這事,還不曾真正的迫害道水洛煙,晉王府也沒理由咄咄逼人。再者說,以晉王府的地位,又如何咄咄逼人,逼的人,還是那高高在上的東宮。
“太子妃,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慕容雲霄的話語裡有著濃濃的失望和斥責之意。
水洛容嚇的面色蒼白,而慕容澈此刻早就已經拂袖離去。而此時,皇太后卻突然開口問道:“晉王府,哀家問你。那一日找的御醫,可是哀家讓李貴去的,在場的御醫何其之多,又怎能肯定找到和太子妃又預謀的張御醫呢?”
水洛煙聽到皇太后這麼一問,眼裡帶了幾分興味,而李貴已經在一旁嚇的瑟瑟發抖,也砰然的跪在了地上,這答案,顯而易見。在這時,水洛煙才淡淡開口說道:“因為,李公公也是陰謀鏈中的一人。”說著,她停了停,看向了李貴,道:“李公公,本宮說的可對?”
“皇太后饒命,皇上饒命,皇后娘娘饒命,晉王妃饒命啊……奴才一時糊塗,才做了這等事……”李貴的聲音微微顫顫的,跪在地上的兩條腿都不自覺的打起了哆嗦。
這一下,無需水洛煙再多說什麼,真相已經大白。
慕容雲霄氣的一拍桌子,冷聲道:“張全欺上罔下,重則五十大板削去醫職,終身不得為醫,逐出皇宮,行乞尾聲。李貴聯手作案,藐視朝廷,重則五十大板,逐出皇宮。”發落完張全和李貴,慕容雲霄的視線看向了水洛容。
“父皇,饒命啊!臣妾知道錯了,臣妾只是一時被嫉妒矇蔽了心思,才想出這歪門邪道。”水洛容哭天喊地的對著慕容雲霄說道,接著她又看向了水洛煙,連忙道:“姐姐,妹妹知錯了,求你和皇上說說情啊!”
水洛煙卻很冷漠站在原地,道:“太子妃嫁入東宮,風光無限,這西夏誰不知道,又何來嫉妒我這個落迫而入晉王府之人呢?”說完,水洛煙卻不再開口。
就在這時,慕容澈重新走回到了屋內,冷冷的看了眼水洛容,水洛容淚眼婆娑的爬到了慕容澈的邊上,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道:“殿下,臣妾也是太愛您了,才出此下策……您就原諒臣妾這一回吧。”
這慕容雲霄久久不曾開口,便是不想管這東宮的家事。這種事情,從來他都是交給各宮自行解決,從不干涉。而慕容澈看向水洛容時,自然也明白她的幾分一絲。他對水洛煙起了興趣,水洛容又豈會不知,女人的嫉妒天性,便想欲除之而後快。
“這東宮之事,太子自行處理。”說完,慕容雲霄便起身離開了東宮。
皇太后重重的捶了捶柺杖,也跟了出去。張婉瑩一臉冷色,搖了搖頭,隨即也出了東宮。很快,東宮之內,只剩下水洛煙,慕容言,慕容澈和水洛容。
“四嫂,我送你回晉王府。”慕容言開口對著水洛煙說道。
水洛煙點點頭,卻看向了水洛容,笑的嘲諷,道:“妹妹想算計姐姐,道行還不夠。”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隨著慕容言離開了東宮。
她這話,不僅說給水洛容聽,一樣警告的事慕容澈。凡事給自己留三分餘地,莫把事情逼了絕,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她水洛煙。但越是這般性子的水洛煙,卻越讓慕容澈的眼裡多了幾分興味,眼底深意越發的明顯起來。
——媚骨歡:嫡女毒後————
“四嫂……你真是越發的出乎我的意料。”出了東宮,坐在宮道上,慕容言不免佩服的說道。
“是麼?”水洛煙隨口問道,那餘光看向了慕容言,戲謔的道:“要不別叫四嫂了,叫聲師傅來聽聽?”
“呃……”慕容言被說的幾度無語。
水洛煙卻笑了笑,腳下的步伐不免快了幾步,欲離開這個皇宮。這個皇宮給水洛煙的記憶從不曾有好的。不僅壓抑,還帶著層層的陰謀。想在這安穩的到老,也不見得是一件易事。就算你不願來招惹他人,不代表他人不招惹於你。
看著水洛煙不曾停下的步伐,慕容言這才追了上去,又道:“四嫂為何不趁剛才,收拾二嫂和二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