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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若停手,慕容澈登基,等待你和水洛煙的,也是死局。就算有慕容雲霄留的聖旨又如何?那聖旨可不是免死金牌,次次可用。更何況,若現在停手,這麼多年的努力和隱忍,算什麼?”
百里行雲的話帶了幾分刻薄和殘忍,卻道的事鐵錚錚的事實。
他的一字一句撞在慕容修的心口上,百感交集。似幾分無奈,又似幾分妥協。第一次,慕容修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片刻的懷疑,再迎上百里行雲的眸光,腦海裡想著這二十幾年的隱忍,手心攥的拳頭越發的緊,最後,一個長嘆,他轉過身,淡漠的回到了桌前,和百里行雲說起了接下來的計劃。
煙兒,只需一月,功敗垂成便又分曉,我許你的江山為聘,十里紅妝,定不可能落空。
而出了書房門的水洛煙,回眸再看向那一扇緊閉的門時,卻恍然隔世,似乎,在門內的那個世界,和門外的風雲,早已發生了變化。
默默的,水洛煙收回了眸光,淡漠的看向了皇宮的方向,那偶爾透過雲際能看見的那片金碧輝煌,耀了多少人的眼,貪了多少人的心,卻也葬了多少人的命。
命運是否可以扭轉,似乎也緊是在老天爺的玩笑之間。
一聲長嘆,就如此刻的夏末,那抹綠逐漸的開始凋零,金黃漸染了世人的眼眸。
——媚骨歡:嫡女毒後————
早朝,御龍殿。
氣氛一片死寂。大臣們低垂著頭,誰也不敢開口。慕容雲霄坐在龍椅之上,面色陰沉,手中握著一本賬目和一封匿名的信箋,眸光陰冷的看著臺下的眾人,一掃而過時,心虛之人便已經悄然的低下了頭,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慕容澈凝神看著慕容雲霄手中的賬目,臉色也微變了起來,但卻聰明的沒開口多言什麼,腦子在飛快的轉著,想著應對之策。
倒是完顏森的面色顯得一片愉悅,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挑釁的看了眼慕容澈,便收回了眸光。慕容澈冷了下眉眼,在大殿之上,卻不好發作什麼。
兩人細微的動作,卻始終不曾逃過慕容雲霄的眼,他的眸光越發的陰沉了起來。高勝在一旁對著慕容澈擠眉弄眼的暗示著,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慕容澈小心為上。
“太子。”慕容雲霄終於開口叫著,他把眸光落在了慕容澈的身上。
“兒臣在。”慕容澈仍淡定十足的站了出來,恭敬的應允著。
慕容雲霄似乎在打量著慕容澈,又停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和朕說說,朕平日是最厭惡的事何事,是如何教誨你們的!”這話問的直白而簡單,那凌厲的眸光不曾離開慕容澈身上分毫。
越是這般的慕容雲霄,越是讓完顏森的眉眼裡的得意之色無法藏得住。而慕容澈心裡一驚,看向慕容雲霄時,態度仍顯淡定,沉默了回,才順從的答道:“回父皇的話,父皇最忌諱臣子之間結黨營私,謀求私利,敗亂朝綱。”
這話說出的時候,慕容澈的神色顯得如此的大義凌然。而慕容雲霄的眉頭一緊,臉色更陰沉了幾分,看著慕容澈,把手中的賬目用力的甩到了慕容澈的面前,森冷道:“既然太子知道,那這又如何解釋?”
慕容澈的心加快了跳動,面色卻依舊沉穩,他俯身撿起慕容雲霄甩道自己面前的東西,仔細一看,臉色微變。名單無誤,賬目稍又變化,但也說上了八成。一旁的大臣眼角的餘光偷瞥到時,頃刻間便軟了手腳,有些踉蹌,站不穩腳跟。
“父皇,這定是又人要陷害兒臣,此事絕對是萬萬不可能的,兒子身為太子,是眾皇子的表率,怎能帶頭做此等之事呢?”慕容澈立刻跪了下來,一臉的冤枉,大聲的對著慕容雲霄喊道。
“哼。”慕容雲霄冷哼了一聲,冷漠的看向慕容澈,又道:“這賬目你當朕不曾查過?若不曾查過,又豈能斷言?何況,有些事,本就是無風不起浪,若沒苗頭,又豈會有這本賬目?”
“父皇……”慕容澈的口氣顯得冤枉極了。
就在這時,完顏森卻站了出來,道:“啟稟皇上,這前幾日,臣私下也徹查了太子上青樓之事,但被逮捕之人,皆一口認定,太子定是有去倚翠樓。就連倚翠樓的舞姬,也肯定那一晚見到的人是太子本人,這……”
“說下去。”慕容雲霄冷著聲,命令著完顏森。
“是。”完顏森應了聲,朝著慕容澈挑釁一笑,才又繼續道:“倚翠樓有一個傳聞,便是這京城的諸多暗地裡的勾結都在倚翠樓內完成,若想證實是否屬實,皇上私下在倚翠樓調查一番,便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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