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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突然來王府?這更是史無前例的事情。難道說……
“姚嬤嬤放心,本宮自有辦法。”水洛煙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似乎並不在意來者何人,淡淡的寬慰著姚嬤嬤。
這時候,敬事房的李公公進了門,姚嬤嬤也識趣的退到了後面,水洛煙移著步伐,走到了李公公的面前。想較於王府內那些奴才們的無力,李公公不愧是宮內來的人,再怎麼不屑水洛煙的身份,但至少禮儀上,做的無懈可擊。
“奴才李全,參見晉王妃。”李全行了禮。
“起來吧。”水洛煙隨手一揮。這表面上的功夫誰不會,若演戲,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又有誰比的過慕容修。
李全起了身,也不含糊,直接開口說道:“啟稟娘娘,奴才是敬事房的公公,專程來問娘娘取昨夜落紅的帕子,請娘娘把帕子交予奴才。”李全的話尖銳而高亢,但是那細小的眼裡卻有著幾分不懷好意。
水洛煙這下看的更加明瞭。李全來到晉王府絕非是例行公事,想必應該是有誰去碎嘴了些什麼,大清早才惹來了這麼大的主。而這個碎嘴絕非是昨夜發生的,而是早發生的。慕容修的不能人道,這府內的側妃,侍妾們,人盡皆知,有些可以隱忍,有些跋扈的,就算沒去對外碎嘴,不代表不回孃家碎嘴。
而在宮內,有法子碎嘴,惹來敬事房的人,這晉王府內,除了完顏紫的父親完顏森是朝中一品大臣外,實在還真找不出,別的位高權重有身份背景的人。水洛煙冷哼一聲,才收起了情緒,把目光看向了李全。
李全雖不如高勝那般位高權重,但在敬事房這樣敏感之地,後宮嬪妃哪個不來巴結他,希望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今晚翻自己的牌。但,李全被水洛煙這樣隨意的一撇,竟然心裡也起了幾分忐忑。水洛煙的眸光不凌厲,卻透著無形的威嚴,讓人不得不心存懼意。
“哦?李公公,素本宮無知,這敬事房可是管宮中嬪妃之事,為何管到晉王府後院之事了?”水洛煙不緊不慢的問著。
李全沒想到水洛煙會這般問。大婚前,這完顏森可是塞了不少好處到自己的兜裡,要自己來一趟晉王府,那言下之意就是萬分肯定水洛煙一定不會有落紅的帕子。他只需把這個事情回稟給完顏森,做一個證人,便可以拿到更多的好處。而這晉王府的人,本就在京城無地位可言,宮裡來的人,隨便一人都可以被捧為高位。
可今日,水洛煙的氣勢,卻讓李全一句話也說不出。
但李全混跡深宮這麼長時間,也算見過世面的,被水洛煙這麼一問,雖說是被嚇了一跳,但也很快的回過神來,反聲威脅著水洛煙,道:“娘娘,依奴才看,您就別浪費奴才的時間了,若有,就請娘娘拿出帕子,若沒,就讓奴才回宮覆命便是。”
“哦?”水洛煙輕咦了聲,語調拉的老長,突然,她輕笑了起來,帶著幾分嘲諷,又問道:“敢問李公公,這又是奉了誰的旨意來問本宮要白絹的?”
李全看了眼水洛煙,像是在思考什麼,突然,他那尖銳的嗓音揚了幾個調,趾高氣昂的說道:“奴才自然是奉了聖上的口喻,這皇家的事情,除了皇上,誰還能有此權利?”
李全的態度囂張,自信滿滿,就連站一旁的姚嬤嬤都信了李全的話,有些緊張的看著水洛煙,扯了扯她的衣袖。李全見到姚嬤嬤如此,更是氣焰高漲了不少。這落紅一事,就算不是聖上親口所言又如何?他是料準了水洛煙不可能因為此事,而去詢問聖上。先別說這個事適宜不適宜問出口,就一個女人家來說,四處去招搖此等之事,也有失偏頗。
自然的,李全絲毫不懼怕。而水洛煙只回了姚嬤嬤一個少安毋躁的神情。姚嬤嬤退後了一旁。身後的薄荷和茴香也顯得緊張萬分。薄荷拉著茴香搖了搖頭,茴香的心砰砰直跳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只見,水洛煙斂了神色,帶了幾分凌厲,一個跨步走到了李全的面前,看著他。原本媚態十足的眼神裡此刻卻只剩下幾分淡漠。語調冷到了極點,彷彿寒風陣陣吹過,李全那種才壓下心的忐忑,不自覺的又浮上了心頭。
“李公公。”水洛煙叫著李全,這話語裡還算客氣,但,很快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要知道,假傳聖旨可是死罪。怎麼?料準了本宮不敢在皇上面前詢問此事?若本宮問了呢?不知李公公這條小命可還保的住?晉王爺再不濟那也是個皇子,是當今聖上的嫡親。而您呢?一屆狗奴才,翅膀都還沒硬朗,就先學會狐假虎威了?放肆!”話說到後面,水洛煙一絲情面也不曾給李全留。
李全的腳打起了哆嗦,但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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