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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起來吧。”慕容雲霄的聲音仍就平緩,聽不出情緒。
水洛煙順從的站了起身,眼角的餘光看向了慕容修。慕容修點點頭,對著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了下,水洛煙這才從容的做了過去,也不造作的就在慕容修的邊上坐了下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流著,但很快,彼此收回目光,專注的看著這御龍殿內發生的事情。
待水洛煙坐定,慕容雲霄這才開口說道:“愛卿有事,現在可以說了吧。這裡既無外人,愛卿指名要的人也到了。若再有吞吐,修怪朕怪罪於你!”
慕容雲霄的聲線已經冷了下來,完顏森不免的打了個哆嗦。完顏紫則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在晉王府內的囂張跋扈已然不見,只有一副憂見我憐的模樣,任誰也不免多心疼上幾分。
但完顏森的視線卻微微撇向了在座的慕容澈和水洛容。這眼裡的猶豫又多了幾分!慕容澈冷了臉色,問道:“怎麼?完顏大人是覺得本太子不應該出現在此?還是,完顏大人覺得,本太子不是慕容家的人 ?'…87book'是愛人 ?'…87book'”
被慕容澈這麼一說,完顏森真有幾分騎虎難下。慌忙說道:“老臣不敢,太子殿下息怒。只是……只是這關乎到晉王府及小女的名聲,實在不足對外人道。”
“有事直說。今日本就是朕設的家宴,而非來替愛卿解決家長裡短。更何況,這女兒嫁出府,就本歸夫家管教,何來回孃家哭訴一說?”慕容雲霄的話裡已經有了幾分責備之意。
慕容修看著水洛煙,慢里斯條的喝著太監遞上來的茶,一點也不心急,帶著幾分玩味,看著眼前鬧的這一出。
完顏森一咬牙,正欲開口時,慕容修卻意外的先開了口,但卻不是對著完顏森,而是問著坐在一旁的水洛煙,道:“愛妃可否告訴本王,這府內是發生了何事?怎麼讓老丈人和側妃都一起到了御龍殿?莫非是愛妃授意?若是如此,可就不能怪本王責怪愛妃。”
慕容修這一開口,所有人把視線都看向了慕容修和水洛煙。慕容雲霄的眼神在慕容修的身上來回看了圈,最後落在了水洛煙的身上,淡漠的說道:“說。”
水洛煙這才從椅子上站了起身,微福了福身子,看了眼跪在眼前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頗有深意的笑,這才淡淡的開了口,說道:“啟稟皇上,事情是這樣的!臣妾才嫁入晉王府一天,先前的事情,臣妾並不太知情。昨日是臣妾和王爺的新婚夜,這一早,敬事房的李全李公公就到了王府,說是奉了皇上的口喻,要來取臣妾落紅的白絹。要載入敬事房。”
水洛煙說的自顧自,全然沒理會在場人的表情。完顏森想打斷水洛煙的話,但礙於慕容雲霄在場,不敢太過於放肆。而一旁的李全已經嚇的瑟瑟發抖。慕容雲霄一直聽的很安靜,只是眉頭越發的皺了起來。
水洛煙笑了笑,才繼續說道:“臣妾這就有些奇怪,這敬事房怎麼管起了王府後院的事情呢?但,若是皇上的旨意,臣妾定不可能違背。可,這問題就出在此了。也不知,是因為臣妾嫁到王府不得帶喜的原因,還是臣妾這正妃地位不如一個側妃。竟然在半夜時,側妃帶著貼身的奴婢到了臣妾的院落,不由分說的進了臣妾的裡屋,這一來一去,臣妾落紅的白絹不見了蹤影。早上李公公再問來臣妾要時,臣妾可真就無從尋找了。”
水洛煙說的落落大方,臉上沒一絲因為說的是這些隱晦羞澀之事而顯得難堪的神色,更不帶窘態,彷彿評論的是他人之事。
“臣妾進了這御龍殿,看見側妃時,心裡大概就有了底。估摸是早上李公公詢問之時,臣妾說,公公所要之物,該問側妃。想必是側妃誤會了,以為臣妾賴她偷了什麼貴重物品。臣妾想,這京城上下,還有不知晉王府情況之人嗎?這正妃入了府卻住的西樓,還有什麼是值得他人覬覦?”
雲淡風輕的話裡,水洛煙把事情說了次,也順帶告了一個悶狀,讓完顏紫有冤伸不得,想提前惡人先告狀,也沒了機會。而李全為了自保,也會看清情勢,知道該站誰這邊,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畢竟,假傳聖旨一事,可是死罪!
“水洛煙,你血口噴人!在王府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完顏紫被水洛煙這麼一激,哪裡沉的住氣,“而且,當本宮到你那時,你的床上本就沒白絹,本就是不貞之人,還能在此信口雌黃,皇上,您可要為本宮做主啊!”
完顏紫跪在慕容雲霄的面前,哭哭啼啼的,好不委屈。
“放肆!”慕容雲霄喝斥著,這一聲喝斥,不知是說的水洛煙還是完顏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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