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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自己的眸光。
小七相信,無論何種情況,慕容修定會把水洛煙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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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慕容修戲謔的說著此刻正閉眼喘息的水洛煙。
水洛煙的額頭滲著汗珠,癱軟在慕容修的懷中,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心裡暗罵著慕容修這個野蠻的男人。但這種咬牙切齒的表情,在慕容修看來,卻是惹人疼的緊,不免的又是一陣大笑。
“嘶……”突然,慕容修皺眉輕呼了聲。
他的肩膀上已經不客氣的留下齒印,雖沒深入骨,卻也有絲絲血跡。接著,便是水洛煙的一陣冷哼,這下,直接推開了慕容修,徑自翻身,緩解著被過渡壓榨的精力。
慕容修不曾責備水洛煙,悶悶的笑了笑,順著水洛煙裸露在外的肩頭,輕輕的印下一個吻,輕笑的說道:“本王這就吩咐下去,給你準備晚膳。”
水洛煙仍不吭不響的閉眼假寐。慕容修也就任著水洛煙如此,起身隨意的披了件外套,對外喊道:“小七,準備晚膳。”
“是。”小七恭敬的應允。
沒一會,重新弄過的晚膳被送了進來,水洛煙也悠悠的醒了來,她是真的餓了,被餓醒了,被這誘人的食物香氣給逼下床的。慕容修看了眼水洛煙,取笑道:“醒了?本王還以為愛妃準備一覺睡到天亮。”
水洛煙沒好氣的看了眼慕容修,徑自坐了下來。
“薄荷呢?”水洛煙問的全然都是出自條件反射,一般這個時候,薄荷定會在旁伺候著。
“本王讓她在外候著。”慕容修說著隨意,大手自然的替水洛煙佈菜,把原先是薄荷該做的事情都悉數做了起來,一切的動作顯得再自然不過,一絲勉強的成分也看不見。
水洛煙怔了怔,不太自然的接過慕容修遞來的碗,說道:“臣妾自己來就好。”
慕容修也沒再繼續,兩人安靜的吃著晚膳,偶爾交談幾聲,也大多都是無關風月的事情。一直到晚膳結束,薄荷進了屋內收拾,偶爾看向水洛煙的眼神裡卻帶了幾分的曖昧。水洛煙沒好氣的白了眼薄荷,低頭繼續看著這段時間來的賬目。
突然,小七跑了進來,先是給水洛煙請了安,便附耳在慕容修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慕容皺了皺眉頭,看向了小七,道:“此事當真?”
聽到慕容修疑惑的聲音,水洛煙抬起了頭,看著慕容修,但卻沒主動開口問道。很快,她又重新低下了頭,看著賬目。一直到慕容修低沉的嗓音傳來,水洛煙的眼裡才出現了一抹的震驚。
“你說什麼?”水洛煙甚至連對慕容修的尊稱都忘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修,問道。
那一雙好看的劍眉皺了起來,又重複了一次他先前說的話,道:“水天德被匿名奏摺檢舉說,長期駐紮在邊境之時,與敵國一直有往來通訊。甚至,幾起將領戰死沙場的事情,也被暗指是水天德預謀下導致的慘案發生。”
“完顏森乾的?”水洛煙條件反射的在腦海裡閃過完顏森的名字。
慕容修搖了搖頭,否認了水洛煙的想法,道:“完顏森不涉及兵權。無論他用何種方式,也不可能奪走水天德的兵權。這種手段他沒必要用的上。這兩人雖是死對頭,更多的是一些私下的過節,誰都想在皇上面前爭更好,誰也都藏了自己的野心。這帝位,可不是慕容家的人才有野心,天下有野心的人,多了。”
這話說的透徹。
正因為,彼此心中都藏了見不得人的想法,而在朝堂之上,兩人不和眾所周知,誰也不會傻到用這種方式扳倒對方,太明顯,也太功利,甚至會影響慕容雲霄的判斷。就算是真的實情,也會讓人產生懷疑。
“那會是誰?”水洛煙不解的問道。
水天德會如何,水洛煙並不在意。自古帝王本就是疑心甚重之人。坐高位者,才知那高處不生寒的感覺。滿堂對自己阿諛奉承之人,真正有心的,卻是少之又少,甚至沒有。從皇子,到朝堂上的每一個人,甚至這天下的眾生,對於慕容雲霄而言,卻都是危險的,不值得信任的。
慕容修沒立刻回答水洛煙的問題,斂眉深思,突然,他眉眼一冷,快速的走出了屋外。水洛煙才想急急的跟了上去,卻被慕容修渾厚的內力留下的話,停住了腳步。
“煙兒莫跟,本王天亮前會歸來。”這話說完,哪裡還尋得慕容修的身影。
水洛煙看了眼在一旁的小七,疑惑的一挑眉,小七也皺起了眉頭,嘀咕了聲:“難道是睿王爺回京了?”
“慕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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