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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慕容修似乎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把姬蓮娜入府的事情和慕容言說了次。這七年,兩人見面的次數不再少數。但是,慕容修除了親自帶水洛煙見過慕容言,王府納側妃,納妾的事情從不曾提起,慕容修也不認為,這樣的事情有何提及的意義。
“姬蓮娜怎麼成了西域王的舞姬?”慕容言有幾分不解,一臉疑惑的說道。
“難道她有別的身份?”慕容修皺著眉,問著慕容言。
慕容言這才開口說道:“當年,我在西域放逐的時候,曾見過姬蓮娜,姬蓮娜調的一首好精油。是西域一個部落的祭祀之徒。也略懂醫理,在部落裡有一定的聲望。但這後來,她怎麼成了西域王的舞姬,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我想,姬蓮娜出現在西夏,目的並不單純。”
慕容言似乎也被這些事情饒的有些犯了暈,臉上的疑惑越來越重。
“什麼目的?入西夏打聽情報?那著實沒必要委身在晉王府。當時西域王把姬蓮娜贈與父皇,父皇隨手就轉到了晉王府上。這之間,若說有預謀,實在說不過去。”慕容修分析著當時的情況。
所有的事情又重新纏成了一團,讓人理也理不清,越發的混亂起來。每個人的神色都顯得有些嚴重。
“可惜,不可能直言的去問姬蓮娜,她的身份特殊而敏感。此次出行塞外,西域王也會再度前來。是否可以從中得到一些線索呢?”水洛煙說了自己的想法。
慕容言聳聳肩,喝完了杯中酒,道:“也只能如此,從旁人下手,也好過我們再此胡亂猜測。”
慕容修把玩著這酒杯,不再開口。
一壺酒見了底,慕容言也不再多留,起身便嚮慕容修和水洛煙道了別,離開了晉王府。巧的是,過長廊時候,看見了正返回自己屋裡的姬蓮娜。
“睿王爺。”姬蓮娜一眼便知來人是誰,福了福身,請安道。
慕容言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姬蓮娜,點點頭,並沒多說什麼,便繼續朝前走著。那幾眼的打量,慕容言肯定自己絕非是認錯了人。當年他在塞外,姬蓮娜還小,而他卻已經長期不曾打理,留了一臉的落腮鬍子,姬蓮娜現今認不出自己,也並不奇怪。
看來,這趟塞外之行,還多了些不必要的任務。
姬蓮娜對慕容言絲毫不避諱的打量弄的皺起了眉頭,眼底的流光飛快的閃過,但很快,她又繼續若無其事的朝屋內走去,顯得不慌不忙。
而留在原地的水洛煙,看著一直若有所思的慕容修,問道:“王爺,對此事可有想法?”
慕容修頓了頓,突然開口說道:“母妃心中之人,贈予母妃的鐲子,上面的玉石,正式出產自西域,在西夏極少能找到,也算是價值連城。”慕容修就只說了這麼一句,便打住不再開口。
水洛煙不自覺的看向了一直藏在袖子裡的鐲子,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王爺懷疑姬蓮娜也是為了鐲子而來?”
慕容修沒應答。
但很快,水洛煙又繼續分析道:“可這鐲子在眾人的眼裡,已經碎了!姬蓮娜若是為了鐲子而來,不也該尋個藉口離了去。在晉王府這麼多年,王爺從不曾碰過她,她多的是理由可以離府,這外族女子又不是西夏禮教束縛,臣妾想不明白,姬蓮娜留在府中的意義何在。”
水洛煙發現,自己原本清晰的思維被自己這麼一饒,似乎也鑽進了死衚衕裡,越發的混亂了起來。
這時,慕容修才開口道:“也許,她知道鐲子背後真正的秘密。”
水洛煙一拍自己的腦門,暗自咒罵了聲,這麼簡單的道理,她怎麼沒能想明白呢。但,慕容修卻停止了這個話題。因為,卻如水洛煙所說的那般,鐲子已經碎了,知道了鐲子後的秘密又如何?
“煙兒,去看看你還需要帶什麼,讓薄荷吩咐管家準備。這事,想多了也沒用,順其自然。連本王都摸不透的理,這外人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誰又能分辨真假?何況既然七弟已經知道姬蓮娜的身份,徹查下去,早晚有一日會得到答案。”慕容修寬慰著水洛煙的心,安撫的說道。
水洛煙點點頭,不再多言,起了身,在慕容修的陪伴下,重新回了東樓。
薄荷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出行要用的東西,大大小小三四個箱子,看的水洛煙有些皺眉。來不及多問時候,薄荷已經開口解釋道:“娘娘,您可別看東西多,這已經是奴婢能少儘量少後留下的,塞外的天氣變化大,衣服是少不了要多帶的,還各種小玩意,您到了外面就會知道,一個也少不得,外面可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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