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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落落也不多問,也許跟漣漪發現的事情有關吧。
“既然如此,你我兄弟相稱,如何?賢弟。”慕飛還是那個調調,笑著問落落。
“將軍喜歡怎樣稱呼就怎樣稱呼吧。”落落也含笑。
“賢弟,怎麼還‘將軍’、‘將軍’的叫?該叫慕大哥了。”慕飛看著落落,似在等她叫一聲,一旁的琉璃也在看著她,似在看她到底會怎麼做。
“慕…大哥。”落落叫得極其彆扭,但還是叫了。
“好,賢弟,我們要喝上幾杯才行。”慕飛說著,示意吳軼去拿酒。
“不用了…”落想要拒絕,吳軼卻已經快步走出了帳子,而慕飛還在繼續說:“要的,要的!”
由他去吧,落落心想著,思考起來,該怎麼開口,讓慕飛解開自己的時疑惑呢?一旁的琉璃又握住她的手,她笑著看去,氣氛一派安寧。
但慕飛打斷了她:“賢弟,恕在下冒昧,請問你與令兄失散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落落聽了,心神一屏,原來如此,便笑道:“我之前一直都與師傅隱居山林。”
“哦?那家師是何人?”慕飛接著問。
“說來慚愧,我一直都不知道師傅的名字,我們只是師徒相稱而已。”落落一時想不到好的名字,就只好瞎掰了,說完,還摸了摸琉璃的頭。
“這樣啊,那前些日子,你的破敵之計也是令師所授?”慕飛問道,十分專注的樣子。
看著他的樣子,落落笑在心底:“不是的,是我自己讀書是安康內到的。師傅除了較我認字,其他的什麼也不教。我只是喜歡跟著師傅,他讀書,我就在一旁讀書;他上山採藥,我就跟在他後面看他採;他種花種菜,我就給他遞水送飯。”
“這麼說來,你令師除了兵法,還懂醫術?”慕飛皺起眉頭,繼續問,“賢弟,你真不知道令師的姓名嗎?”
“不知。”落落說完了,停頓了一下,下意識的看看琉璃,他正滿臉的期待只色,於是繼續說,“但師傅臨終前給了我一本雜書,讓我記熟了就燒掉,那書的第一頁有幾行字似乎是有提到師傅的名字。”
“那些字?”慕飛身子前傾,他的想法已經很明確了。
這時,帳子被掀開了,吳軼端著酒進來了:“將軍,末將已經把就帶來了。”
“放著吧!”慕飛迫不及待,還是盯著落落,“賢弟,請繼續。”
落落看著吳軼將酒與碗分別擺在了自己與慕飛面前,又看到他站回了慕飛的身後,便踟躇了起來。這時琉璃伸出了手,想襖去夠落落面前的碗,落落將碗往他面前移了移,琉璃便輕易夠到了。
“沒什麼,將軍,”落落又改了稱呼,“在下只是希望能單獨說給您聽。”
慕飛明瞭,看了看吳軼道,只見吳軼臉上是驚異以及憤恨,他便轉過頭說:“賢弟,他不是外人。”
“對不起,那麼我們還是喝酒吧。”落落態度堅決,拿走了琉璃手裡的碗,便要著酒。
慕飛臉上青筋微顯,落落恍若未見。最終,慕飛道:“吳軼,你先行離開吧。”
“將軍!”吳軼喊道。然後慕飛再補充了一句:“這是軍令,你先去副將的帳子裡呆會。”
看著吳軼極其鬱悶地離開,落落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也許是吳軼總是不給她好臉色的影響吧。她笑了恰裡,盡是女人的嬌態:“謝慕大哥!”
慕飛微微愣神,霎時眼神不能從她身上離開了。
“慕大哥?”落落又是一聲,但已經沒有任何嬌態了,慕飛也回道:“什麼事?”
落落不解的看著慕飛,剛他不是在追問自己師傅的事嗎?怎麼現在…
而一旁的琉璃看看慕飛,又看看落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慕飛這才回神,有些尷尬地笑了:“現在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關於你師傅的事了?”
“是的,”落落回答著,“那幾行字是這樣寫的:經世治國,唯德;用兵之發,唯謀;為醫之方,唯仁;為人之道,唯孝。孤子筆。”
“孤子?你的意思是這就是你師傅的名字?”慕飛問道。
“我想應該是的。”落落回答。
慕飛濺入沉默,突又開口:“你們住在那座山?”
落落無語,難道他還想去查證?半響,她才開口:“不知道,以前師傅在世的時候,我怎麼走不出那山,後來師傅過世了,我走出來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落落一愣隨即明白,他是衝著那些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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