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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拒絕的。只是凡是都有例外。

所以，我沒再管門口的事，轉而入府，走進內院。內院一直是顏顏的地方，在這裡，李嬤嬤說的任何話，只要是與顏顏的意願相悖離，我向來都是不會同意的。而顏顏，自從嫁給我後，幾乎也沒順過李嬤嬤的意思。只是，這次情況又有所不同。

還沒走進顏顏的臥房，我便聽到了她抗拒，耍賴的聲音：“我不走，不走，我要等笙哥哥回來。”

我知道，她一直以來想要等的都不是我，而是那個名字裡帶笙字的溫良男子。但是，這一次，我不想只站在她的身後，做個支持者而已了。

走進房門，顏顏便向我撲了過來，嘴裡還喊著：“笙哥哥，你終於來了，讓她們走，她們不好，一直都騙我說要離開這裡。”

瘋瘋癲癲的顏顏，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成王爺被依國法處置後，就在我開始籌備封疆邊區保全她時，她就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乃至後來，聽聞代笙辭去國師之位，帶著昏睡中的由貴妃離去。之後，她整個人就已經神志不清了，她彷彿忘記了很多事。除去每日沉默是時間，嘴上天天喊著的唯一的人，就是笙哥哥。

我也知道，她喊的不是我，但是卻是已經將我錯認成了她心目中日思夜想的人，只是那又怎麼樣呢？我相信，以後我能改變這一切，等我們搬去了默召邊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相信：“顏顏，她們沒有騙人，你是真的要離開這裡，去另外一個地方了。不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怕了。”

“真的？”也只有這個時候的顏顏才最為天真，問話時眼睛總是大大地睜著，望著對方，可愛極了，“我們要去哪裡？”

“一直向北，去看看與這裡不一樣的景色，穿不一樣的衣服，吃不一樣的東西，”我哄著她，mo了mo她的頭，這時候的她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兒時，“來，顏顏聽話，讓她們給你梳洗打扮。”

“恩。”莫顏答應的很乖，變的安靜了。一個笙哥哥，在她的心目中就是有這麼高的地位。

我有點沮喪。

這麼多年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