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了一點也加入了我們，但挺之哥哥卻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圈，他跟在爹爹身邊的日子逐漸增加。只是是每次，他爹爹誇讚他的時候，我都在。在我的記憶裡，爹爹好像也很喜歡哥哥，總是把大家叫到一起，聽他誇讚著哥哥。每次，哥哥的樣子總是很溫嵐，笑的很清也很輕，卻看著讓人心裡暖暖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哥哥笑不出來了，無論爹爹怎麼誇他，我眼裡見到的他總是帶著苦苦澀澀的笑，我知道那樣的笑不是真的。而且，我開始發現了大娘奇怪行徑，一次次的斜視以及無視，就像是在無視哥哥的一切，她就像是在否定哥哥的所有。

縱然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但是，我卻很明白，在我六歲那一年，很多東西都變了。那一年，花落從假山上失足落水，然後破相失憶。

我知道那不是落水，只是我的刻意慫恿，顧之的不假思索。不能怪我無情，只是，假如你也天天對著一個似瘋似顛的孃親，恐怕你只會做的比我更過分。我為什麼總是跟著哥哥？用孃親的話來說，他是花家絕對的繼承人。為什麼還要陪著顧之？用孃親的話說，他也是花家的未來支柱。為什麼要排斥花落？用孃親的話說，就因為她花落以二小姐之名，卻奪了我hua蕊入宮的大好機會，還因為她娘離落獨佔了花家的男人如此之久。

我明明也什麼都不懂的，但為什麼卻是由我來完成這一切的陰謀？

花落的失憶，我很後悔；她的破相，我更後悔。從那以後，哥哥漸行漸遠，他不要我了，不肯保護我了，再也不會為我遮風擋雨了。我早就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是我不能控制的。孃親如了願，我成了入宮的人選，但是沒人問過我，願不願意。看著孃親抓狂的笑意，我又怎麼能怎麼敢反抗。那天大娘也來了，她來看我，跟我說以後要學很多，會很苦，但是現在不苦，進了宮會更苦。我忍著淚，真的很想告訴她，我不要進宮，我不要當妃子，我只願在這花府，依舊像以前那樣，哥哥到哪，我就到哪。但是還沒等我說出這些話，大娘卻用著那樣冷冰冰的口氣說：“蕊兒，給大娘爭口氣，好好學，以後一定要母儀天下，一定要成為圓方的皇后。”

我只能那樣看著她，怔怔的，淚已經圍繞在了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下來。也許它已經掉下來了，但是我卻不知道。

最後，大娘只跟我說了一句話：“蕊兒，委屈你了。”之後，便只剩我一人。委屈，我是真的很委屈，為什麼是我？為什麼？！

二

情棋書畫，知書曉禮。這些一下子成了我的全部，全部的全部。我開始明白，為什麼以前跟顧之耍花落玩時，她總是不哭不鬧，逆來順受。

原來我也可以這樣，柔弱，卻很不甘心。

那一次，哥哥和顧之一起來看我，卻帶來了她。她雖破了相失了憶，卻變得開心了，而我？？？

看到哥哥，我是很高興，可以再跟他一起玩，我也期盼很久。但是實現了這個期許，我卻不喜歡了，早已經不一樣了，她也在。哥哥不再如往日那樣，如母雞護著小雞那樣照顧我。就是從那時候起，雖然那座害落落失足的假山，已經被剷平，但是他當時看著我的眼神似乎已經不能被抹去，深深烙在了我的心裡。也許，從那時起，他就已經認定了我原本就不需要被保護吧。

他現在偶爾會對我露出關切的眼神，但是卻遠遠比不過對著落落的深。已經不一樣了，我無數次告訴自己，但是心卻不聽使喚了。現在的我，要做到溫柔嫻淑，要做到知書達理，要做到端莊淨慧。可是見了他，那些一切的一切卻被輕易的拋在了腦後。

每次，獨自在閨房裡，繡花或是作畫，總會想，是不是真的要放下呢？許久過去了，還以為自己真的放下了。

但是看到他的皺眉，我卻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心。府裡來了個小神算，名為代笙，聽著不算是名，卻像事一種樂器，而且是演繹悲傷的樂器。他來了之後，哥哥真的低落了很多，雖然他依舊是那樣的淡漠，可是我就是看到了，他的心很不平靜，那還是因為她，因為她又有了另一個他，時常跟他玩在一起。我為什麼知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後宮預送小姐怎麼會知道？只因為全府上下都看得到。代笙長的很好看，這是無可非議的，府上大大小小的人都對他有好感，又有著崇敬之心。

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

一天，他帶有著痴呆的落落出門，說是散心治病，去的時候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卻只有他一人。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只帶給爹爹那一句話“離花已落盡，我亦無可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