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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帶你進宮的時候說過什麼？”黎雅偏頭看著凱。

“……我可以看著她，但是您不會允許我跟她在一起。”當時黎雅似乎說了很多，但是凱只記住了最重要的這一句，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一句。

“那……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這麼說嗎？”黎雅轉頭，看向窗外，目光悠遠，似乎在回憶什麼。

幸好當年剛見到的時候沒有撮合卡爾跟奧羅拉，不然他們每個人就都不是今天這樣的結局了。

“不知道。”凱繼續茫然地搖搖頭。

“因為……卡爾必須要娶一個戰爭女神，而當年，只有奧羅拉是符合條件的女人。”

凱皺眉。這話他聽得明白，可是為什麼又覺得無法理解？卡爾必須要娶一個戰爭女神？為什麼？雖然說娶一個戰爭女神可以幫助卡爾鞏固他戰神的地位，但這並不是必須的吧？對於卡爾來說，這樣的輔助手段還沒有什麼是必須要做的。如果不是從政治角度上考慮的話，那就是說……黎雅看到了……

凱眉心緊蹙

“就是你想的那樣，因為我知道，知道那是一件必須要發生的事情，如果那件事情不發生，將要受到影響的，不僅僅是赫梯。”

“你到底是……”

“我是誰不重要，或者說，已經不重要了。”黎雅看著凱微笑，“當年，我就是因為那樣的原因才阻止你的。可是今天，卡爾的戰爭女神已經找到了，所以，我可以將你的戰爭女神還給你了。”

“感謝夫人的好意，但是……她心裡的人，不是我。”凱垂頭，苦笑。

“她心裡的人，不是你，也不是卡爾，只是一個小男孩兒，一個她不認識的小男孩兒，一個她思念至今的小男孩兒。”

“可是她對陛下……”

“你知道那是為什麼嗎？”黎雅的笑容擴大。

“不知道。”難道還有其他原因？

“把衣服拉開。”

“嘭”的一聲巨響，黎雅的話音剛落，房間的大門就被人踹開了，門口，卡爾冷著臉逆光而站，卡爾的身後，是表情詭異的拉瑞娜。

“回來了。”黎雅抬頭，淡定得不能再淡定了，然後就又轉回頭看著凱，伸手點了點自己的領口，“把衣服拉開。”

凱眨眨眼，扭頭看了卡爾一眼。

卡爾眼神冰冷地瞪了凱一眼，然後大步走到黎雅身邊。

“在幹什麼？”卡爾攬著黎雅，有些不滿地說道。

孤男孤女共處一室，還讓人家拉衣服，小女人又要幹什麼？

黎雅依然微笑著，沒有急著解釋，反而是抬手，拉開了卡爾的領口。

“這個，你也有吧？”卡爾的領口被黎雅拉開一大塊，露出了鎖骨下面的疤痕。

卡爾挑眉，凱則是愣住了。

“有。”凱慢慢拉開了自己的衣領，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形狀，奇蹟的巧合。

“對，就是因為這個。奧羅拉說，她只記得這個，那個貴族小男孩兒鎖骨下的疤痕。”

“可……她是怎麼看到陛下的疤痕的？”凱蹙眉。

“這就要問你們陛下了，看看是你們陛下對人家做了什麼，還是被人家做了什麼。”黎雅吊起眼睛，戲謔地看著卡爾。

“什麼都沒有，別胡說八道。”卡爾瞪黎雅一眼。

“什麼都沒有？那她怎麼會看見呢？我可不記得你有哪件衣服的領子大到可以讓人看見這個。”黎雅撇撇嘴。

“黎雅，我作證，陛下跟奧羅拉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艾達趕緊跳出來幫卡爾澄清。

“我當然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沒什麼了。”黎雅輕笑，那麼著急幹什麼？她看起來像是那麼不信任卡爾的嗎？話題是不是跑偏了？

幾個人都被黎雅整愣了，不明白黎雅想要表達什麼，只有卡爾知道，黎雅只是想鬧鬧他而已。

“凱，現在，你還想要離開嗎？離開了，可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黎雅抬手，蓋住卡爾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感受著卡爾的體溫，莫名就覺得愜意。

“可我確實失職了。”凱抿嘴，糾結半天，還是人為自己不適合呆在黎雅身邊。

“你是說之前阻攔奧羅拉代替我接受火刑？”黎雅輕笑，“即使你不說，我也不會讓奧羅拉去的，你跟我的想法保持一致了不是嗎？”

“但是……我的職責應該是以夫人的安危為先。”

“不是說了你對我沒有責任嘛。算了，如果你就那麼不想呆在我這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