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命?”
“總之你不想被丟出去流落街頭的話,就乖乖照我的話去做。”
“呃?”眼睛困惑地眨了眨。
“照我的話去做,霍去病。”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很奇怪的感覺!
而且他那雙眼睛幹嘛巴巴眨個不停?不知道自己很會放電嗎?
劉蘿菲沒好氣地擱下話,便出去了。
“HI,表哥,好久不見嘍,還好嗎?”先是軟軟甜甜地打招呼。
“這麼諂眉?肯定有鬼!”
司空澈才不上她的當呢,當即很不給面子地拆穿她的佯裝。
“說吧,表妹,只要表哥能力所及定當效犬馬之勞。”
“呵呵!真的嗎?”
“除了收留那個小子!”鼻子象個小狗一樣嗅了嗅。
“哇!我的房子都成了醫院了,忒重的藥水味,受不了!!!”
“表哥?”司空澈的下一句話該不會是叫人家走吧?
賓果!“那個傢伙應該醒了吧?讓他走。”
劉蘿菲討嬌耍賴地噘起小嘴:“可是表哥,他還沒有醒來。”
“別騙我了!我的朋友可是他的主治醫生!算準了情況才回來的。”
“表哥。你讓他走,要他去哪兒?他一個古人,會流落街頭的……”
“這不在我關心的範圍內,禍是你惹的,責任自負,不連累他人。”
“表哥,你是不是沒心沒肺的?”
“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聽聽這個沒營養的傢伙又唱什麼?
盧綸的《塞下曲》,這首很有名的詩句用字洗煉,節奏明快,意境生動,給人一種一氣呵成的豪邁灑脫之美感,可是聽在劉蘿菲耳裡簡直是天災人禍。
比中了六合彩還要興奮
令她難受地蹙起了眉毛,卻聽見掌聲倏起。
她遁著掌聲回頭,卻見霍去病不知什麼時候一拐一拐地出來了。
“你這個傢伙……”
劉蘿菲輕咒著朝霍大將軍走去。
“好個磅礴的詩句。”
人家霍將軍卻稱讚起那個聲言攆他走的人了,並跟人家攀關係。
“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正所謂志同道合,惺惺相惜,遇此古人,司空澈一改之前乖張的態度神色,擺出一副客氣的待人之道,抱手一揖:“在下司空澈,敢問兄臺又怎麼稱呼?”
“在下霍去病。”
“霍去病?西漢大將霍去病嗎?”
倏地,司空澈眼睛一亮,比中了六合彩還要興奮。
霍去病耶,是個軍事天才!!!
這下日子該不會大喊無聊了吧?司空澈壞心地打著某種主意。
“兄臺剛才的詩句豪邁遒放,讓我回到了敵殺匈奴的那個場境。”
“那首詩才不是司空澈作的呢。”
看見兩人聊得不亦樂乎,劉蘿菲不知怎的就是不爽,插入他們。
“剛才那首詩是唐朝詩人盧綸之作,司空表哥才沒有那種才華。”
“死丫頭,欠揍呀……”
司空澈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另一句話打斷。
“男人說話,沒有女人插嘴的餘地。”
霍大將軍聲色俱嚴說,弄得劉蘿菲和司空澈都“撲噗”一笑。
司空澈一手搭在霍去病肩上:“兄臺!你我雖然同是男人,在下也很希望回到男尊女卑那個年代,無奈天不遂人願,現在二十一世紀可是個男女平等的年代,甚至野蠻女友、麻辣女友……這些女權主義已經走在流行的尖端了,我們男人呀命苦!
室內說說就好了,站在街上千萬別這麼說,討打。”
看到霍大將軍聽司空澈一番話導致臉孔一陣搶白,劉蘿菲就覺得特別好玩!
呵呵,看來男人還得男人治!
這句話要是她說出來這個古人必定不信,以為她又騙他。
“表哥,你餓了吧?我做飯給你吃。”
看來司空澈不提趕人那件事了,劉蘿菲趕緊大獻殷勤一番。
做這個年代的男人很慘
豈不知她這樣反倒提醒了司空澈,惹得他挑眉一挑:“丫頭?”
拉長了嗓音,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知道她心懷鬼胎。
“表哥!”殷勤獻不成,劉蘿菲只好使盡渾身解數開始撒嬌。
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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