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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與你交心。那麼你呢?你願意與我交心嗎?”
她想起了夢境中的事!
眼下確實需要找一個男人來談戀愛,“交心的事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了結的事。
“它是一種感情,沒有時間的證明,它是不會發光的。
“兩個人之間不是說一句‘我愛你’就可以天長地久,百年好合。”
她剛才說“我愛你”讓他臉紅了下。
“你,你對冷流憲……總是這麼直言的嗎?你……也常跟他說‘我愛你’的嗎?”
不知為何,他竟然對他妒忌起來。
“我說過了,”
她再次抬頭看向他:“沒有冷流憲。在我往後的生命中不再有這個人。
“他們的愛情已經隨著慕容肜的死去而在另一個空間中源遠流長。
不是說好交心的
“他們的愛情已經隨著慕容肜的死去而在另一個空間中源遠流長。
“而我,叫林飛兒,如果你要與我交心,就請叫我的名字,林飛兒。”
“慕容……”
“叫我林飛兒,除非你剛才說的都是謊話,否則就請叫我飛兒。”
他想起了上官彥對自己說的,攏絡慕容肜是有利無弊的事!
既然要成大業,就得忍常人之所能不忍,現在他就暫且陪她瘋下去吧。
“飛兒……”
他叫了她的名字,覺得很拗口,相當不習慣,他叫別人都是連名帶姓稱呼,突然間去掉姓氏,親暱地直稱其名……
這感覺,不知為何讓他覺得胸中一股澎湃的暖味,流竄於空氣之間。
兩人回到聽雨閣。
她已經換上綾羅衣裙,他正在品茶。
她看向窗外的天空東方已經開始吐白。
“你們,兄妹之間很奇怪哦……”
她坐到他身邊問他,她指的是萬雪軒對萬雪映的畸情。
他似乎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於是她道:“怎麼?我們不是說好交心的嗎?為什麼冷著一副臉孔?
“你這樣讓我看不到你的誠意,兩個人之間要互相交流。”
“你好象很有經驗的樣子。”
他睨向她,吃味的表情,“除了冷流憲之外還有別的男人吧?”
“什麼?”
她好笑地甩了甩頭。
“……萬雪城,如果我告訴你二十一世紀的女孩,思想都較為早好,較獨立主見,較主導愛情。
“你一定又該說我發什麼神經了吧?
“——在我那個時代,女孩向男孩告白,主導愛情,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你的腦袋痛不痛?”
“呃?”
她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該關心的應該是她的脖子吧?而不是腦袋!
“那天摔下懸崖一定很痛吧?雖然你的輕功很好,沒死,不過肯定會很痛呢。”
“我不會輕功。”
這傢伙,原來在諷刺她說謊!說她摔壞腦子了!!
諷刺她說謊
“我不會輕功。”
這傢伙,原來在諷刺她說謊!說她摔壞腦子了!!
“鬼才相信,如果你不會輕功,早就摔死了……不過那天,你為什麼要爬樹上圍牆呢?你很喜歡爬樹嗎?你爬上圍牆……”
說到那天,她就有點心慌!
果然,他又說:“是想要逃走嗎?”
她今天的舉動使他想起了那天的事,幸好當時及時發現她,否則她早就逃跑了吧?
現在回想起來,跟當時一樣,他有點懷疑她是不會輕功的……
如果她會輕功又何必要爬樹呢?
輕易地就跳上去了!!
但是如果不會輕功,那麼高的懸崖竟又摔她不死。
總之,他看向她,越來越覺得她是一團令人費解的迷了。
她說的什麼二十一世紀,九百多年之後,說得那麼順口,竟然好象真的一樣。
是該讚美她的說謊技巧呢?
還是她的腦袋真的傷得不輕呢?應該是後者居多吧。
所以她才有時候看起來正常無比,有時又神經兮兮的樣子。
她象是受夠了的樣子,甩了甩頭!
望向他,不耐煩道:“萬雪城,如果你沒有誠意跟我交心,而是打算說一大堆廢話,很抱歉,我現在眼困得很,請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