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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堅持己見的對君姬洛道,“九千歲,微臣還是覺得宸王殿下更適合擔當大任。”
馮御使馬上也朝君姬洛,拱手辯駁道,“九千歲,自古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賢王是最合適的人選。愛夾答列今天根本不必進行這場討論。賢王是所有皇子中最有資格繼任為皇位的人。”
兩方的人開始進行了激烈的辯護。君姬洛嫌站著腿累,他讓人搬了張太師椅坐下,又美美的品了一番茶,待到兩邊的人爭論的幾乎要動手時。他才姿態慵懶的放下手中的茶盞,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也不用爭了。本督來說說本督心中屬意的物件吧。”
場中因為君姬洛的出聲,其他人一時間都停了下來,紛紛把目光投向上座的君姬洛。君姬洛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的茶杯。
“本督覺得最合適的人選是——宸王殿下。至於賢王嘛,有些事情大家可能覺得是空穴來風,但作為先帝的內侍,本督是非常清楚的。賢王品德有汙,並不適合繼任大位。”
君姬洛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了,環視了場中一圈,笑著道,“倒是宸王在先帝臨終前一直守在床前,光是這份孝道十分感人。”
君姬洛擲地有聲的話砸在場中,一時間幾家歡喜幾家憂。同時大皇子慕容溫澤之前和慕容龍晟妃嬪有染的事情也間接的得到了政事。
慕容若鴻這邊的人,自然色眉飛色舞,興高采烈。而和慕容溫澤走得近的人就不是那麼高興了。一旦慕容溫澤沒有繼位,那就證明他們站錯隊伍了。等新帝登基後,就可能成為被清除的物件。
所以,還是有人不甘心的站出來力挺慕容溫澤。就比如馮御使。馮御使面容沒有懼色,錚錚鐵骨道,“九千歲,宸王實在是沒有資格為帝。若是九千歲您今天一意孤行,讓蕭國的百年基業毀於一旦,那馮某人今天就要用自己的鮮血來血諫了。”
馮御使是個清官,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他以前也沒少到御書房外跪著要求慕容龍晟處決君姬洛。馮御使對君姬洛那是恨得咬牙切齒。平日裡在酒肆、在酒樓裡也沒少作詩來痛罵君姬洛嗎,說他是蕭國的毒害。現在馮御使在明白了君姬洛的要扶持慕容若鴻登基後,更是一心想用自己的力量改變君姬洛的決定。
馮御使將話一擱,就去看君姬洛,但君姬洛臉上的表情隱晦不明,並不是他能夠琢磨透的。他小等了片刻,君姬洛還是不說話。
下一刻,馮御使一咬牙,就一頭向殿中的大柱子撞去。
眼看著一場慘烈的事情要發生了,而在這千鈞一髮時刻,君姬洛身後的一個侍衛動了動。他在馮御使撞向石柱子時,往他的膝蓋處打去了一塊石子。石子讓馮御使身子一個趔趄,整個人狼狽的摔在地上。
“馮御使,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君姬洛這個時候輕聲開口,並且從椅子上站起身,負手的來到馮御使的面前,然後伸出一隻手要去扶他。
馮御使幽幽的看了君姬洛一眼,君姬洛嘴角揚起的那一抹善意的弧度刺激到了馮御使,馮御使突然就痛罵道,“你個助紂為虐的大佞臣。你休想隻手遮天。天理昭昭,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
君姬洛臉上不怒反笑,“要是罵罵本督就能讓馮御使你開心,那就儘管罵吧。本督這個人啊,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喜歡犯賤……馮御使你越罵,本督心裡就是越開心。”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這話,君姬洛在說完這話後,又對馮御使補了一個比向日葵還要燦爛的笑容。
笑容有時候可以感染人,但有時候也能讓人瘋狂啊。尤其是像君姬洛這種渾身散發著無形戾氣的人,他燦爛的笑容在馮御使看來,那就是故意在刺激他啊。
馮御使又錚錚的罵道,“禍國殃民的閹人。別以為你能逍遙多久,總有一天你又有報應的。蕭國也不是你這種閹人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君姬洛伸手掏了掏耳朵,意興闌珊道,“馮御使,罵點新鮮的吧。你這些老掉牙的話本督沒有聽過一千多遍也有聽過幾百遍了。您好歹是御使,這罵人的時候要是能不帶髒字的罵到人那才叫絕。”
馮御使被君姬洛這麼一刺激,他心頭湧起一股熱血,當即就又口不擇言的罵道,“你這種沒有子孫根的閹人,不配娶妻。即使娶了女人,那也是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貨色。”
君姬洛在聽到他罵起唐肆肆來,他臉色便變了。“只有最下流的男人才會在吵架時扯出女人出來咒罵!”罵他的話,他就當聽玩笑話似的,給過了。但他偏偏還把唐肆肆給扯上,那就不厚道了。
馮御使正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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