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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一清醒就看到這樣殘酷的畫面。不過,話又說回來。看到你沒有死,我挺開心的。”夜風吹亂了風寒藺的頭髮,風寒藺佇立在那裡,身上的道袍被風吹的鼓鼓作響。
池厲熠抬頭看了一眼君姬洛,一反常態的突然罵起了風寒藺。
“風國師,你這個不忠不孝之人,若是知道你現在會成為陳國的國師,我當年在渭水河畔邊定然不會把自己一個月的俸祿都給了你。這樣的話,師父也不會被你氣的猝死。你口口聲聲的說著天道,還跟我扯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大道理。我池厲熠只想對你說句,‘他娘娘的,放你的狗屁!’”
這可能是池厲熠人生中說過的最出格的一句話了。他強撐著身上的力氣,讓自己從棺柩裡爬出。腳上戴著的腳銬這個時候叮叮咚咚的發出清脆的聲響。
池厲熠面對著風寒藺,肅然臉上又滿是悲憤之色,鐵骨錚然的聲音配著他那張嚴肅的讓人心裡不由得發顫的臉在黑夜裡是顯得那麼的突出。
“沒錯,誠如你說的蕭國現在的皇帝的確不如陳國的夜梟玖。可陳國人要是真的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慕容若鴻,奪了他的皇位。為什麼要連累無辜的蕭國百姓?
你們陳|軍鐵蹄踏破蕭國國土時,有幾萬人的無辜百姓慘死在陳國大軍的刀下。你這個陳國的國師這時候可記得你骨子裡流的也是蕭國人的鮮血?看著你的同胞死在敵人的軍刀下,你這個蕭國的叛徒還在得意的宣揚著你那狗屁的天道?
對的,在你這個陳國的國師眼裡,我,池厲熠,是個不識好歹的人。可我從小生在蕭國長在蕭國。我骨子裡流著的鮮血告訴我,哪怕陳國人用再顯耀的爵位誘、使我,我池厲熠也不敢做叛國|賊!”
池厲熠從來就是一個不喜歡將廢話的人。可今天,他用這麼沉重的語氣和風寒藺在這裡說著他的愛國情懷。其實只不過是在吸引風寒藺的注意力。讓風寒藺不至於把陣中的君姬洛逼的太緊了。
風寒藺在被他罵塵叛國|賊後,臉色微微有些發僵。他手裡握著的拂塵輕輕抖了抖,面色罩上寒霜,“池厲熠,你想怎麼罵就怎麼罵吧。我是不會被你影響到的。當然,讓你這麼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今晚講這麼多的話,實在是為難你了。不過可惜了,我我現在就讓你看下我是怎麼收拾君姬洛的。呵呵,好戲開鑼了!”
風寒藺尖銳的眼神又瞟向君姬洛,他大喝道,“全部向君姬洛進攻!”
一時間,各種武器的矛頭都對準了君姬洛。池厲熠這邊牙齦一緊,雙手一運功,將自己剛才躺著的那副棺柩向風寒藺站著的方向用力的推去!
風寒藺神情一駭,急速的往後退。而那副棺材在半途中被池厲熠的內力震碎,一時間,棺材的碎渣化作劍,朝風寒藺射去!
【203】狠、角、色!
宦官毒妻有喜了;【203】狠、角、色!
風寒藺神情一駭,急速的往後退。愛叀頙殩而那副棺材在飛向風寒藺的半途中被池厲熠的內力震碎,一時間,棺材的碎渣化成利劍,朝風寒藺射去。
風寒藺來不及躲那些碎渣,便只能將身子往後一仰,企圖避開那些如利劍的碎渣。尖利的碎渣從他身上的道袍上掃過,風寒藺嘴角一咂,一個漂亮的旋轉後,就脫下了身上的道袍。用身上的道袍作為防護武器,揮開那些向他飛來的碎渣。
池厲熠雙眸一緊,又迅速的命令身旁站著的僕從將躺在另一副棺材裡的池恆柳扶起。
而他又暗自運功,將自己全身的內力盡數的施展到那副棺材上。池恆柳躺過的那副棺材瞬間震裂炸開。池厲熠大喝一聲,雙手運功,手上的真氣將碎裂炸開、浮在半空中的碎渣聚整合圓球狀,圓球越聚越大,很快的就有半個五六歲的小孩那麼大。
池厲熠又是大吼一聲,手上的圓球“嘭”的一聲又向風寒藺的方向飛去軺。
風寒藺瞳孔猛烈的一聚,腳尖一點,身姿在半空中一飄,險險的躲過向他飛來的圓球,可是說時遲那時快,那個高速運轉的圓球又突然在半空中炸裂開。風寒藺後背被圓球炸開的力量一衝擊,整個身子被彈開,而彈出的碎渣也直擊風寒藺的臉,他輕側了側頭,卻還是被碎渣劃破了臉頰,在臉上留下了許多跳猙獰的血痕。
下一刻,風寒藺“噗”了下,從吼間吐出一口紅色的鮮血。而對池厲熠來說,他也是用了他所有的功力來和風寒藺一搏的。
看著風寒藺倒地吐血,池恆厲的身子一軟,雙腳的膝蓋往前一屈,整個人差點就直接跪在地上了,幸好被身後的幾個僕從扶住了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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