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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輕的話語聽在煙媚的心裡，卻象有把錘子敲擊在心肝兒上一樣，一下子便有些痛。

“晚上我帶你出去唱歌，或者說吃東西吧？一年就這一次，怎麼也要過一下是不？”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老大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走吧，我們去看她們照全家相去！”

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小西拉著煙媚便往校園的草坪走去。那裡已經站了好多的人，全在選那些風景優美的地方拍照。

其中一對兒父母把她們的女兒護在中間，在手亮出來的時候，那家人的臉上發出了幸福的笑容，看的小西鼻子一酸，眼裡似乎是進了少許的沙子一樣，特別的難受！

“老大……我們還是走吧？我……不想看下去了！”

看見她低落的情緒，煙媚無言的跟隨在她身邊，這種觸景生情的事情，也真是不好安慰她。

走到一條風景沒那麼好的地方，小西放慢了腳步，滿眼傷痛的盯著遠處那位因為跑的太多，她母親正替她拭汗的女兒身上。

“老大，你知道我每年的生日願望是什麼嗎？說來你可能不相信？我最大的願望只是想和我的爸爸媽媽照一張相片而已……我曾經總是幻想，若是我們一家人照全家相，我要擺一個什麼樣的姿勢才好？我是站在中間，還是站在她們的後面？穿那一件衣服才最上像？而這麼渴望照這樣的相片，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以前那些嘲笑過我的人看的……”

脆弱的話語，聽的人心裡真發酸，眼裡有著氤氳的霧氣，煙媚強行把它給壓了下去。

“要不……讓我給她們打個電話吧？天下那有真不愛自己子女的父母？”

把眼淚擦乾，小西回過頭，衝煙媚悽婉一笑：“不……不用了，那樣求來的，有什麼意義呢？若是要來，她們遲早會來的！”

“武小西……武小西……你爸爸找你來了？”

剛說完，外面就有人在大聲疾呼著小西。

聽到呼叫，煙媚趕緊對小西說：

“看吧，你爸爸來了，說不定一會兒你媽媽也來了呢？”

164　參加典禮（二）

“小西……小西……我看見你一位好有氣質的中年婦有在問你，她是不是你媽媽呀？就跟你以前給我講的一模一樣的！”

小西正準備走，利美已經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喘息未定的便問著小西。

聽的小西和煙媚一楞：不會這麼巧吧？剛才還在說呢，這一下就真的來了？

倆人心裡都有些懷疑，小西開始一聽，也很是激動，煙媚緊走一步抓緊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完全是冰涼的。

“別擔心，若是她真的來了，說明她還是有你這個女兒的，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現在的小西，激動難以言表，即期盼，又害怕這一切又是自己的想向，那身子，因為太過於激動，居然已有些微微顫抖。若不是煙媚扶住她，只怕她連走路都不能走了。

好不容易走到利美所說的地方，校園宣傳欄那裡，小西到也沒那麼激動了。

當煙媚看見那個背對著自己的背影時，只是覺得有些熟悉，也並沒有往心裡去。小西則是激動的差點兒掉下了眼淚，緊走二步上前，站在那還在看宣傳欄的婦人的後面，輕輕的叫了一聲：“媽……”

“嗯……你爸爸呢？怎麼沒看見他？”

淡然的看著自己的這個醜陋的女兒，芳聆的眼裡沒有一絲母親的喜悅，反倒是多了幾分厭惡的不耐煩。

就在進入學校門口後，她就已以是後悔莫及了。

不為別的，一進來時，看見人家父女，或母女情深，女兒甜美可人的樣子，再一想到即將要見到的醜陋的傢伙，她但心生了退意。

“咦……這不是芳總嗎？好巧！居然能在這種地方看見芳總你？”

正想轉身往外走，卻被一聲有些熟悉的聲音給叫住了。回頭一看，是前幾天才一起去做過美容護理的那個和男太太一起的，叫什麼囈來著。

“呵呵……我是劉如囈呀！芳總日理萬機的，記不住我的名字也是很正常的。對了……我記得你說你也有一位女兒，難道？你也是來參加你女兒的畢業典禮的？”

劉小囈一見是上次那位和羅太太熟悉的人，對芳聆到是很熱情洋溢的，不過，從她的臉上還能看出幾許憂鬱。

“對……我是隨便來看一下，你女兒也在這學校裡讀書呀？”

“可不是嗎？總算是畢業了！大學你們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