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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那人與自己說過的話,長臂一伸,已把單春整個人拉了過來,一手掐住她細嫩的脖子,“明亦王爺,聽說這是你的貼身丫鬟,想必對你很是重要,如果本皇一不小心手用力,她的脖子立即便被捏碎。你覺得如何?”
單春背靠著夏皇的身體,只覺得喉嚨難受,說不出話來。
賬簾後男子的身影果然停下來,繼而轉身,鋒銳幽冷的目光看來,讓夏皇不由多了幾分得意。可是接下來的短短時間,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見面前的一道身影閃過,手指一麻,身前的女子已經不見了。夏皇再去運力時,全身氣息逆流上來的都是麻麻的感覺。
“夏皇敢帶人闖進本王的地方,本王就不會任由別人威脅。”
夏皇不甘的向自己的侍衛看去,只見他們亦是身體發軟,身子都險些站不住。他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喝的茶和剛進這屋子時的香氣,無意中就中了軟筋散,真是大意了。他也不敢再多留,氣勢不減,“明亦王爺,後會有期。”便帶著自己的人奪門而出。
屋內,單春快步行至窗前把窗戶開啟,扇了扇自己發燙的臉頰,剛才的屋內過於悶熱,她實在受不了這種不透氣的感覺。屋內的香氣也漸漸散了。
卿穎披著若隱若無的輕紗,露著香肩,把層層的幔帳勾起來,等做完這些回到床邊坐下,“王爺,其實今日還不如不見他呢,見了反而會得罪,不見他,他也猜不出來王爺的心思。難道他還敢在都城上撒野不成。”柔弱的手指輕輕幫著齊寒亦按著肩膀。
“夏皇今日不過是第一次正式見本王,才顯得狼狽了些。如果是第二次見他對於本王的性子有了稍稍的瞭解,定然會提前想好周全之策,亦不會如此輕易就走。本王不想與他過多的周旋,僅一次讓他對本王恨之入骨就夠了,下次再見面時就是敵我誓不兩立。”齊寒亦懶散的躺著,享受著身體上的溫柔,目光掠過卿穎無意中放在桌上的紅帕,便想起了傾城公子,
“傾城最近幾個月在做什麼,怎的不見他過來都城。”
“前幾日回來的嬌心說,傾城公子好像是失蹤了一般,自那次來都城再回到落水城後就消失了身影,傾城公子府上的大門成日緊閉著,裡面也聽不到有任何的動靜,就像是傾城突然出了遠門,不知所蹤。”卿穎聲音嬌柔,說話時有聲有色,煞是好聽。
“是麼。”淡淡的應了一聲,齊寒亦歪過頭枕好鴛鴦枕不吭聲了。
夏皇來過後的第二日,宮中便下旨。聖旨由福安直接拿著傳到了卿月閣,正值上午閣內的人並不多。聖旨上只短短的寫了一行字,就是讓明亦王爺即可進宮,面見皇上。其中的意味不難猜測,明亦王爺恭敬的接下,片刻換了身衣服隨著福安進了皇宮。
皇上這幾日歇在了怡春/宮,靜妃宮裡。白日裡也常常呆在怡春/宮,於是福安直接帶著明亦王爺來了這裡,兩人剛踏進院內,就聽見殿內皇上與靜妃,還有幾人的笑聲,似乎很是愉悅。
明亦王爺不顧幾人的談笑聲,直截了當的上前拱手,“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的笑聲陡然被打斷,略有些不悅,“坐下。”稍稍停頓了一下,才又道,“老三來怡春/宮的次數應該是屈指可數。是不是朕不下旨,你連皇宮都不想來了?!”說到最後語氣明顯加重,還不滿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重重的聲響把下面坐著的人都嚇了一跳。
旁邊的靜妃學著皇后的動作,握住皇上的手,“皇上,明亦王爺不過是在府上忙著,您何必動怒呢。”
這一句話沒有把皇上的怒氣壓下去,反而是掀起了皇上心底的暴怒,“在府上忙著!朕怎麼聽說明亦王爺日日留下卿月閣,正妃懷胎六個月放任不管,側妃綺公主亦是,你這個作王爺的是準備把卿月閣當王府麼?!”濃眉一挑,威嚴的五官透出濃重的戾氣,只要這個兒子不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涉及到兩國的安穩,他不得不管束一下。
“父皇如今是要因為一個外人責怪兒臣,兒臣無話可說。”齊寒亦一臉冷硬,語氣毫無感情,深邃黑眸只是淡淡的看著某處。
身後的單春確實手心滲出了冷汗,前兩次他都沒有怎麼注意到這個皇上,這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皇上又是怒氣橫生的模樣,她不由的小腿發顫,要不是前面坐著的人擋著,她早就站不出了。
齊寒亦的兩句話直接點出了,是夏皇昨日找皇上,才致使皇上對他如此態度。皇上豈不知他的性子,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一點面子也不留給自己,,手掌又是狠狠一拍,“混賬,你便是如此和朕說話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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