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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往前走著。走到了河中心突然後頸一痛,眼前一黑,“撲通”一聲栽進了河水裡。
前院,何莫溪送走孤水曜,安排好清連後去了春丫頭房間裡準備叫她吃飯。見屋裡沒人又去了西苑尋了,紫衣正好要往後院而去,何莫溪忙叫住她:“紫衣,你見丫頭了麼?”
“她呀,在後院的河邊呢。跟我一起去吧。丫頭說孤城主來了,她不喜歡就去找我們了。我送了趟衣服正準備去接她呢。”兩三個月時間紫衣圓圓的臉蛋瘦了些,顯出幾分俏麗。
兩人邊說邊走著,到了河邊看到岸上空無一物,而河裡一片淡青色的衣角飄在河面上,何莫溪大驚失色,跑下河去那春丫頭撈了上來,“丫頭,丫頭!”見紫衣愣在原地,她忙叫她過來一起把丫頭抬上去,春丫頭頭歪在一邊,臉上浮腫著,毫無生氣,“快去叫王欽來!”
不一會王欽匆匆而來,見躺著春丫頭忙拿出銀針紮了去,嘴裡還唸叨著,“幸虧救得及時,再晚些就怕沒命了。把她的腦袋抬高一些。”幾針下去,春丫頭灰白的唇吐著河水,輕咳了幾聲,“好了,把她抬回去,我再去開一副藥。”
東苑的西房裡,春丫頭安靜的躺在床上,寒城面色如霜,陰沉的看著地上跪著的紫衣和白衣,兩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感覺屋子裡的氣息越來越冷。何莫溪端著藥進來,勉強笑了笑,“公子,我喂丫頭喝藥。”寒城看懂了她眼神,一擺袖出了房間,何莫溪才冷著臉,“還不快出去!”
床上的春丫頭已換上了乾淨的褻衣,何莫溪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熱藥喂下去,摸著她漸漸有了溫度的身體才放心出去隨手關上門。院子裡,紫衣和白衣跪在青石板上,寒城站在門口見她出來,忙問:“怎麼樣?”
“無事了,應該很快就能醒了。”見他面色有些厲色,想必是沒有問出什麼來,見白衣身上的溼溼的,她便張口想要質問。
寒城迅速攔住她,“我問了,丫頭在落水之前與她玩過打水仗,所以……也不一定就是她。如今只能等著丫頭醒了,看她是否知道什麼。”隨即轉頭對著跪著兩人說道,“一個月內不準出西苑,好好待著。”
“是,公子。”兩人跪著的腿有些麻木互相扶持了一把才離去。
“往這個院子多添幾個侍衛,今晚趁夜色把暖芙接過來,她的病不能再拖了。”又連著輕嘆幾聲推門進了丫頭的房間,床上的女子一頭墨髮披散開來,那張白淨的小臉因為張開了多了幾分嬌柔,不知不覺美了幾分。寒城無聲的坐在床邊扶著她的長髮,就這樣安靜的看著。
大概午時三刻左右,春丫頭幽幽轉醒,視線慢慢清晰,寒城那張俊臉映入眼簾,她搖搖寒城的胳膊,輕聲喊著:“寒城哥哥,丫頭醒了。”
寒城是個淺眠的人,很快就醒了,清眸裡異常清醒,幫她蓋好被子,“怎麼樣?有沒有哪不舒服?”
“沒有,丫頭怎麼回到這裡的,不過腦袋後痛痛的。”揪著小臉摸摸後頸。
“丫頭可知道當時是怎麼落水的,還記得麼?”他儘量柔聲而問。
春丫頭想了想,把當時的情境說了一遍,也搖搖頭不知道是誰敲了她的後頸,而寒城迅速抓住一句話:“你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粉色繡鞋,你還見過?”
春丫頭才覺得自己說漏嘴了,嘻嘻一笑,坐起身子來,神秘兮兮的說著:“寒城哥哥可不許告訴其他人,這是我和紫衣姐姐的秘密。”她又把去年在紫衣房間裡見到的粉色繡花鞋和突然殺她的那個刺客說了一遍,“所以丫頭見那繡花鞋很熟悉,便想要上前看看,沒想到就被敲暈了過去。”她面帶輕鬆一點也不覺得自己一直處在危險中。
寒城沉思下來,這些事情看來都是同一個人做的,那人一而再的致丫頭於死地就是想要殺人滅口。聽她如此說來,紫衣倒是沒有這個可能,可是白衣……如果是踏入河中兩隻褲腿上應該全是溼的,可白衣僅僅是上身有些溼,只能說明是玩水弄的。他不由皺起眉頭,春丫頭見此歪著頭伸手把他剛皺起的眉頭撫平下去,寒城收回思緒,勾唇淺笑:“丫頭餓了吧,我讓莫溪把飯菜給你送來,你乖乖躺在屋子裡,知道麼?”
“嗯,丫頭的肚子都叫了。”她笑顏如花,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春丫頭自從從都城回來後乖了不少,也不再叫嚷著要出去玩,也不胡鬧了。經常呆在屋裡子安靜的練字,看書,見到何莫溪進來就問她一些自己不懂的。最近還迷上了刺繡,拉著莫溪要教她,何莫溪也只當她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閒下來就教教她。春丫頭手笨但很努力的學著,經常繡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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