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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丫頭湊過來非常肯定的點頭,眼眸極為純淨,“是啊。”又捂住嘴偷偷一笑,“丫頭在寒城哥哥這裡偷了很多,就拿回去瞧著練了,其實也不難寫多了就會了。是不是很像吶。”她正高興間,寒城把一摞紙丟進銅盆裡點燃,春丫頭忙撲上去,驚呼著,“幹嘛呢,寒城哥哥,那是丫頭辛辛苦苦寫的。”
寒城面色漸漸凝重起來,把她拉到懷裡正色道:“以後少練一些,丫頭記住千萬不可在外面隨意寫這種字型,要是被壞人有心利用了可不好。”想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玉印,“這是賞給丫頭的,如果丫頭以後被逼著要寫字的話就在紙上刻上這個,記住我的話。”當初他只是為了收斂一下她的性子,才逼著她練字,沒想到她練得如此只好。
春丫頭慎重承諾著:“知道了,寒城哥哥說過的每一句丫頭都會記在心裡。”
第二天清晨依舊是斷斷續續的下著小雨,寒城早趁著無人的時候悄然走了。春丫頭頓時覺得更無趣了,就躬身鑽進了神醫的房間裡偷偷看著神醫在房間裡搗鼓什麼,神醫很專注的配著藥方,見到身後的一個黑影,他也不管了。於是兩人難得很安靜的相處著,一直到了中午何莫溪進來叫吃飯的時候,兩人才互相不滿的笑了笑。
正文 44 讓他儘管來尋
更新時間:2013…02…15
午飯後,春丫頭又好奇的來到了神醫房間,神醫見她進來就開始嘴裡嘀咕著一些自己親身經歷,有意無意中給丫頭傳授了一些醫藥常識,丫頭也聽得認真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些瓶瓶罐罐。有時候還湊過去想要看看,被神醫給弄推了過去。
“這些可不是隨便你就能動的,要是把你毒死了,我怎麼賠你的寒城哥哥。”
“毒!”丫頭忙走遠一些才坐下,“神醫每天弄這些不怕把自己毒死麼?一個人死了都沒有人給你收屍。”
神醫不以為然的看了她一眼:“我要是害怕,哪還有神醫這個名號,這都是用命換來的。”似想起什麼,神醫問她,“你知道我那個清連徒弟為什麼不給女子治病麼?”
“原來那個清連是你徒弟啊,那……那個孤水曜不是也是你徒弟。丫頭最討厭那個孤水曜了,每次都要把丫頭扔到亂蛇窟裡,想想就覺得顫得慌。”
神醫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那個毒辣女人和我可沒有半點關係,我早就把她趕出師門了。咱們不說她,說說我徒弟為什麼不給女子看病。”也不管丫頭愛聽不愛聽就叨叨嘮嘮的講了起來,“清連也是可憐之人,十七歲是他父親娶了一房小妾,是匈奴之女,那女子閒暇之餘竟然看上了清連,清連豈會喜歡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子,就想出一辦法自己也娶了妻子,想著這樣就不會讓那匈奴之女惦記了,豈料匈奴之女沒有收斂還更放肆了,半夜趁著他父親不在偷溜進他房間,想要與他……進行魚水之歡,清連雖沒有武功但會醫術,隨手拿出自己枕頭下的銀針把那女子紮了出去。”
“然後呢?”丫頭也來了興趣。
見春丫頭來了興致,他也講得興致勃勃,“那匈奴女不罷休啊,把清連的妻子活活給打死了,臨死前清連也算是勉強趕了回去,只可惜妻子只有一口氣了,看著妻子嚥下最後一口氣,他怒由心生,拿出身上帶著一瓶毒藥給那匈奴女灌了下去,哎……清連就在妻子墳前發誓從此不給女子看病。你說他是不是死腦經?”語氣一連轉了好幾下,最後是輕鬆一問。
春丫頭還沉浸在剛才的悲痛中被他猛地問了一句立即回過神來,“你才是死腦經,沒良心,如果丫頭也能遇上這樣一位痴情的男子就好了。”摸著眼淚回了自己房間。
今日的夜晚異常的寧靜,春丫頭已經沉睡。何莫溪外側卻總感覺心裡惶惶的,輾轉反側,好不容易到了入睡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喊鬧聲。她立即警覺的起來,開啟房門,一名暗衛正好走來,“何姑娘,孤冷城突然被匈奴人攻了進來,府上恐怕已經不安全。姑娘快點帶些重要的東西,讓我們送你們出城。”
何莫溪迅速反應過來,也顧不上問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就返身叫醒丫頭,然後讓暗衛把府裡的所有人都召集到前院。她則帶著神醫迅速去了後院,在梅花林正好遇上出了閣樓的眾人,趕緊吩咐十名暗衛,“冷巖,你們千萬要護好小姐,把她安全送到雁城的城主府上。神醫,你也跟著他們先走。”
暖芙抓住何莫溪的手,“那莫溪呢?”
“我還有前院的人要安排,時間不多了,你們趕緊先走,我們隨後就來。”把暖芙交給女婢,暗衛迅速護著幾名女子從後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