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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圍在一張桌子上好生熱鬧,飯菜一上,每個人都夾著自己喜歡的菜,最熱鬧的是大家都開始聊府上的事情。
“要說,這府上辦喜事還是第一次呢,比咱們這裡熱鬧多了。你們聽聽,其他院落已經開始佈置了。昨日我經過爺住的院子時,就看見那滿院子剛栽種的杜鵑花,你們可知道是為什麼。”其中一名丫鬟環視一週,見她們紛紛搖頭,便有些得意的繼續說著,“因為那要嫁進來的新王妃喜歡這杜鵑花,她們都說王爺以前沒有見過王妃,我倒覺得認識,不然也不會這麼討好,專門種上杜鵑花吧。”
“那可說不準,也許是王爺特意去打聽的呢。”一個臉上有些雀斑的丫鬟猜測道。
丫鬟忙搖搖手,“咱們王爺你們還不瞭解,整天冷著臉不說話,一年有大半的時間在軍營裡,怎麼會懂得這些燕燕鶯鶯的事情。讓他主動去打聽姑娘家,還不如讓他去殺幾個匈奴人呢。”然後放下筷子,有些花痴的笑著,“不過,雖說那雲小姐是已辭官太傅的女兒,但人長得溫柔嫻靜,很多人都想見一見呢,甚至有的公子只為一睹真顏,把太傅府的牆都給踩塌了。王爺娶了她,我們這些丫鬟們是更沒有希望了。”
坐在春丫頭身旁的丫鬟恥笑了一聲,“就你這模樣,還想跟王爺呢,還是回去讓你的小東哥再給你多買幾盒胭脂吧。”周圍的丫鬟聞言紛紛捂著嘴笑了。
丫鬟晃著腦袋很不在意的指指春丫頭,問道:“丫頭,你老實說吧,在前院犯了什麼事了被罰到後院來,不過看你剛才穿的那些衣衫倒像是個小姐,怎麼來當小丫鬟來了。”她的這些猜測,引得眾人都來了興趣,看著丫頭。
春丫頭扯著布衣衫,等到嘴裡嚼完了米飯正準備吞吞吐吐的說呢,餘婆正好進來,嗓子一扯,“好好吃飯的,怎麼鬧出這麼大的聲音,快點吃完還能休息會,不然等到下午你們沒精神,就等著我甩鞭子吧。”
桌子上才安靜下來,只能聽到吃飯的聲音,等到餘婆走了,那丫鬟才繼續看向丫頭,“今天也不知道借了誰的膽,故意這麼咋呼著,平時可是溫溫和和的。丫頭,你是不是以前膽子不大,所以餘婆故意這麼樣嚇你。”
春丫頭也領悟過來,忙點頭,“是啊,姐姐說得對。”
飯後,還有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想睡覺的便回房間睡覺去了。不想睡覺的就都坐在院子外,曬著陽光,互相說這話。三四個女人圍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丫頭也湊在圍著的人群中聽著趣事,不時傻笑一番。
等到時辰到了,丫鬟們自覺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著前院送過來的物什。這個時候水池邊的丫鬟們還是閒著的,春丫頭見有個丫鬟出去了,便坐下來開始搓洗著髒衣物,洗了一會提起一個短短的褻褲來,明眸一緊,小臉憋得通紅,在大家的注視下提著褻褲就跑了出去。一路上許多丫鬟都不解好笑的看著一個小丫頭提著一個男子的褻褲跑著。
書房裡,齊寒亦正與單風,單雨商量著後日的事情,不料一個身影迅速撞開門進來了,還不等他訓斥,那丫頭就劈頭蓋臉的罵了過來,“髒死了,一個大男人的褻褲還要別人給你洗,虧你還是個王爺啊,丫頭才不要洗你的褻褲。”隨手一丟,一個錦白的褻褲掉在了地上。
齊寒亦幾步上前,目光陰冷,一句話硬是從牙縫裡急了出來,“你說什麼?!”
春丫頭被他的戾氣弄的不由後退幾步,可是還是揚著小巴,故作鎮定的斜睨著地上的褻褲,“你……你一個王爺竟然還要讓別人來給你洗褻褲,還偏偏叫丫頭遇上了,真是遇著你什麼都倒黴。”
齊寒亦聞言提起腳,一步步的逼近她,黑色眸子像是看不到底的深淵一樣,讓人沉淪,那渾身的冰冷直直逼退了其他人好幾丈的距離。
而這個時候,有一個黑影跑了進來,看到地上熟悉的褻褲臉色垮了下來,“主子,主子,那是屬下的……屬下的褻褲,讓屬下趕緊拿走吧,別讓他丟人現眼了。”單伶扯扯嘴角擠出幾分笑容。
屋內的單風和單雨才恍然大悟,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齊寒亦轉過頭去,斂著怒氣指著單伶,“給本王說清楚。”
“屬下……屬下懶得洗,便和要洗的衣物一起扔進了後院的浣衣房。”漲紅著臉縮在一邊,虧是這房間裡的人少,要不然他才不要解釋的這麼清楚,眼神落到自己最愛的褻褲上,像是要瞪出個洞來。
“啊,原來是你的啊,髒死了。丫頭還以為是他的呢,巴巴給送了過來。”先是恍然大悟而後又是嫌棄,幾番表情轉換後最後變成了失望,本來還以為可以笑話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