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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莫溪提著裙子緩緩上了去與寒城交談了幾句,寒城亦是用銳利的目光向綠衣看去,綠衣忙磕頭求饒:“公子……公子,綠衣只是個奴婢,綠衣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傾心冷越大哥……求公子成全。”磕了幾下,那額頭上隱約著就有了青紫。
春丫頭急急的跑了過去,“寒城哥哥,不敢再讓綠衣磕了,不然……”
“莫溪,帶丫頭回房間。”寒城立即打斷丫頭的話,何莫溪走過來拉著她往屋子走去,丫頭卻還是擔心的看著那綠衣,寒城見到又是冷喝一聲,“回去。”丫頭才不由加快了腳步。
磕著頭的綠衣這時一咬唇尋到那彩蝶裙撲了過去:“春丫頭,你快求求公子吧,不然綠衣會死的。丫頭你最好了,綠衣什麼都沒有做……丫頭,快求求公子。”
春丫頭低頭看著她的淚眼瞬間就想到了在那寒冬中爺爺去世時阿婆悲慼的哭聲,停下腳步準備轉身求情,寒城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再次重複,語氣不知又冷了多少,“帶丫頭回去。”而突然出現的幾名黑衣人迅速拉開綠衣,何莫溪才牽著丫頭的手進了屋子。寒城渾身散發著戾氣,“把她壓到屋子去,魯婆你下去吧。”
“是,公子。”黑衣人駕著綠衣的胳膊進了東屋。
西屋裡,春丫頭靠著門不解的看著莫溪,胖嘟嘟的雙手糾結的凡在小腹前,“莫溪姐姐,為……為什麼公子那麼生氣?”
何莫溪幫著她解下狐裘,嘆嘆氣,“這些不是你能夠管的,你安生的呆在屋子多好,綠衣她不是一般的奴婢,你千萬不要被她的表象而迷惑,一個丫頭怎麼會突然找你求救,定然是有幾分心計的。”也是那心計才更加肯定了綠衣的身份,如今在這院子知道公子對丫頭不一般的也只有幾個罷了。
春丫頭擰著眉頭,“不一般的奴婢?是什麼奴婢。是啊,她為什麼要讓我求公子?”
何莫溪笑笑:“綠衣求你是因為你在公子心中不一般。在這裡好好坐著,我去給你端糕點來,哪也不許去。”見春丫頭聽見吃的臉上的好奇就消失了,才安心推開門讓紅衣去了西苑,自己則進了對面的房間。
東屋裡只是放著簡單的擺設,寒城正坐在桌旁悠閒的喝著茶,跪著的綠衣只是低泣著,聽到門開啟立即扭頭看去,看到是何莫溪時頓亮的眼睛又暗了下去。何莫溪看得一清二楚走過來,“說吧,說出來少受點苦。”這綠衣能夠隱藏在府中五年也不可小覷。
“我……我真的只是個奴婢,要我說什麼,我不知道啊。”綠衣兩隻手放在小腹前,低著頭身子還算鎮定。
“你不是應該自稱奴婢的麼?!”寒城茶杯“嘭”的一聲放下,震得綠衣的身子抖了起來,“說,你是二爺的人還是四爺的人?!”
“奴婢不知道公子再說什麼。”
“給她脫了上衣。”寒城這次倒有些急躁,走到窗邊背對著這邊。
綠衣立即尖叫了起來:“不要!不要……公子,奴婢還沒有出嫁,不能被人看了身子,求公子不要!”黑衣人也不管她的胡亂踢蹬,很快就撕扯下她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身子。
何莫溪拿起燭臺走近一看,“是二爺的人。”那右背上有條栩栩如生的青龍。
“立即杖斃。”寒城得到答案立即甩袖而出,在出門之前又吩咐了一句,“看著,不能讓她自盡。”
紫衣給春丫頭送來糕點坐了一會便準備離去,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一陣哭喊聲,再然後是陣陣的慘叫聲,她勉強笑笑拉開門,衣袖被丫頭拉住,春丫頭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她,問:“紫衣姐姐,綠衣怎麼了,她怎麼叫的這麼嚇人。”
紫衣摸摸她的腦袋,“丫頭,我們公子的身份不一般,自然有那些進來想要害公子的,被公子抓到就會被杖斃,已懲戒其他人在作出這樣的事。”
春丫頭又不解了,撓撓腦袋:“可……明明很簡單的事,為什麼變得這麼複雜,綠衣不過是勾引了侍衛,最後去要說她要害公子,這有關係麼?”丫頭直直的腸子哪會想到這些彎彎道道。
紫衣覺得要是給她解釋下去定然要講一晚上了,還是算了吧。捏捏丫頭的小臉,“你只要知道綠衣是不懷好意想要害公子就行了,那些就不用問了。我也該去準備飯菜了,你乖乖的去公子房間。”
她才撇撇嘴一起喝紫衣出了門,紫衣已經快步離去,旁邊院子裡的慘叫聲越來越刺耳,她收回腳步小跑著出了東苑就看到走廊中間的雪地裡一片血跡,那躺在木凳上的綠衣臉色透明,髮髻凌亂,下身不停的留著鮮血,兩個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