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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衣襬,拿起剛泡好的茶抿了幾口,“好茶,泡的不錯,不愧是寒卿公子的貼身奴婢。”
白衣公子後的女子施施作禮:“謝傾城公子誇獎。”
“不過,今日我倒見了一個丫頭,和何姑娘的泡茶手法很是相似,只是那丫頭倔的很,要不肯留下來,非要回去侍候主子不成,我才念在她忠心的份上放了她。”那俊美的臉上還做出惋惜的樣子,連帶著嘆了氣。
“能夠在傾城公子眼下還如此忠心的丫頭還真是難得。”寒城淺淺一笑,放在茶杯邊沿的手指一滯,“來了。”
果然,隨著幾聲腳步聲引入眼簾的是一襲黑衣的男子,身上著的是銀絲勾繡的蟠龍黑衫,他亦是隨意的甩袍而坐,俊臉上似乎永遠到泛著冷硬,那雙眼睛凌厲的掃過這裡的所有人,才放下幾絲冷意。
“寒亦,你怎麼每次都遲到,下次再這樣我就先陪了美人再來。”傾城公子頗為不滿,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老規矩,先罰五杯。”
寒亦則面色一冷,“如果再讓我聽到你蕭碧天大鬧清幽閣,你這雙手就別想要了。”他的話不帶感情,絕對是不容置疑的。
蕭碧天收回拿著酒杯的手,有些氣結,“我們在一起需要說這些血腥的話麼,寒城,快快勸勸你三哥啊。”纖細的手指不著痕跡的拉拉寒城的衣袖。
寒城則不理他,看向寒亦,“那個丫頭是春天生的,不是冬天生的,而且她天性純真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懂,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從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認了出來。她那雙眼睛我絕對不會認錯。我們不急,你只要慢慢觀察總會發現些什麼,她的事只能慢慢來。”
“那要是真的不是呢?”寒城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只希望不是。
“殺了。”他從來都是這麼果斷,狠絕。
蕭碧天聽到這個字又有些全身發抖了,紅色袖袍輕輕拂過沾溼的桌面,“在這麼月圓的日子,你就不能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你們說的丫頭是誰啊,我倒是想見見。”看看是不是今天的那丫頭,說不定還能討回去呢。
看見兩人皆沉默著,傾城公子又不由想起這麼多年自己一直遊走於各城之間的辛苦,只為尋找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表妹,不由沉下嘴角搖搖頭,母親特意交代不準喝任何人提起,真是件苦差事。
樓下,春丫頭縮著腦袋坐在冰冷的石頭上搓著手,明亮的大眼睛等著夜空裡的月亮,一拍腦袋她怎麼就傻乎乎的在這裡坐了這麼長時間,芝麻餅還沒有買著吃呢,在摸摸自己拿著的銅板,她嘿嘿一笑還夠買兩個,起來瞅了瞅那錦衫男子消失的地方,舉了舉小拳頭就提步要走,不想兩邊的侍衛伸手一欄,她一愣這是要把自己困在這了。
“大哥,好大哥,放我走吧,你們公子早就不管我了。”她試圖拿出早上的那套,可惜侍衛只是一動不動的站著不啃聲,也不理她。她轉了轉眼珠子伸手就要抓住男子的胳膊,沒想到那男子突然抽出刀來,明晃晃的刀驚得她連退了幾步,最後只好耷拉著腦袋又坐了回去。
半個時辰過去了,月光下坐在石頭上的丫頭託著腦袋已經睡著了,走廊上燭火這時全部點燃,隨著寒風搖曳著,盡頭一前一後走來的三個男子,正是那孤冷公子,寒卿公子,和傾城公子,三人剛進小院就看見那中間點著豆的腦袋,寒城輕咳了兩聲,那廝還是沒有醒,三人都懷著不同的情緒走近了些。
“她怎麼在這。”齊寒城雖然知道她貪玩些,但是還不至於膽大到這種地步。
傾城公子細細一看,桃花眼一亮,“原來是這丫頭,寒城,我跟你說的丫頭就是她。”
“來的路上她被幾個人追殺,看見我便跑來求救,想著你在這,便帶來了。”孤冷公子冷冷的看著那抹青色的身影,眼底還帶著幾分複雜和嘲諷。
“追殺?!”寒城淡然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不可思議。
“傾城公子的兩個小童不知作了甚壞事被人追殺,正好她經過那裡就被誤會了。”手一擺周圍的侍衛撤去站在了他身後,“我該走了。”短短几個字也不帶一點感情,就要提步離去。
院子裡突然颳起一陣寒風,石頭上的春丫頭腦袋一個猛地,倏地醒了,迷糊著眼睛看了看周圍,視線中出現三道身影感覺很是熟悉,腦子勉強轉了轉,她霍的起身,“公子……三個都在啊。”那犯傻的勁實在是可愛極了。
傾城公子“撲哧”一笑,大步走過去敲敲她的腦袋瓜子,玩笑道:“你這小丫頭倒是心放得開啊,在這裡你都能睡著,就不把那口水把你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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