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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原……”天市抬起頭,微微張開口,像是在要求什麼。博原略微猶豫了一下,就低頭吻住了她。
她的津液如此美妙,博原沉溺其中,完全忽略了在他們唇舌相交的一瞬間,她渾身上下的僵硬和抗拒。
閉上眼,閉上眼也許就好了。天市這麼告訴自己,也是這麼做的,眼睛合上的同時,眼淚順著鬢角劃下。
他擁著她的手臂越來越近,身體開始發自本能地在她身上磨蹭,天市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的慾望,猛然瞪大了眼。
“不要……”她努力躲避他下體的碰觸,卻引起了他的反攻。
“別動。”剛剛品嚐到甜美誘惑的博原並不情願退縮。
天市掙扎得更加激烈,她開始後悔了。
因為那兩個夫人而引起的醋意,在與他談話未果後發酵成憤怒的心情,這種憤怒又被博原向她透露的細節刺激演化為強烈的報復心理。
她告訴自己,不該再對這個男人有任何期待。不該再給他另外一次凌遲她心意的機會。
她想證明,她不是能任他予取予求的。然而事實卻證明,除了他,紀天市無法接受別的人。
她的身體被揉進那個男人的懷裡。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向下一路吻過頸子,來到胸前。她因為寒冷而挺立的**此刻就像天底下最美味的佳餚一樣吸引著他,讓他不假思索地張口含住。
天市身體猛然一顫,推拒他肩膀的手突然變得無力。
這是全新的體驗,那個人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這種親暱的姿勢,讓她感到了一種被需要,她像擁抱長風一樣,擁抱住附在她胸前的男人的頭。
她像是一根折斷的柳枝,向後深深仰下身子,將自己的身體交到他的手臂上。
他的手臂一樣有力,卻質樸老實,不會像那人那樣隨心所欲地擺弄她的一片真心。
天市抽泣著想,就這樣吧,也許這樣了就會真正斬斷對他的妄念。
她向後仰頭,茫然地睜大眼睛,眼睛被水霧朦朧,以至於當看到那個人的身影的時候,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然後眼中的水汽凝結脫落,那個人的身影清晰了起來。
攝政王益陽沉默地盯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他的屬下,和這個女人。
天市的腦子突然清醒過來,她驚喘一聲,猛地推開博原,自己卻因為失去依憑而向地面的石頭摔去。
當然她不會摔倒,因為益陽在。
當攝政王將她摟入懷中的時候,天市理所當然地想。那種刺激的戰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的相擁,天市突然想放聲大哭,她無比沮喪地發現,她無從逃脫,無論如何努力,都無從逃脫。
博原目瞪口呆地看著攝政王脫下自己的袍服蓋在天市的身上,將她打橫抱起,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心跳還無法平復,喘息依舊,懷中已經空了。
他頹然扶著山石跌坐,腦中一片空白。
十八 陰謀
攝政王益陽抱著天市將她帶到自己的帳篷。
帳篷裡尚有兩個內侍在籠炭盆,突然看見攝政王懷裡抱著個女子進來,都愣了一下。
“出去。”攝政王寒著臉命令,兩個內侍立即心領神會地退出去,還體貼地將帳篷的簾子放好。
“砰”得一聲,益陽將天市扔在自己的睡榻上,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摔得天市悶哼一聲,眼前發黑,裹在身上的他的袍子也滑下了下來,露出半邊酥胸,和兩條修長的腿。
天市咬著唇不讓自己痛撥出聲,一旦找回行動的能力,就趕緊去拉身上的袍子遮蓋身體。然而手剛碰到袍子的邊緣,橫裡冒出一隻大手來,唰地一下將袍子扯開,讓她的絲縷未著的身體在他眼前一覽無餘。
“有什麼可遮的?連博原都不怕,還怕給我看?”他冷笑,鼻子噴著煙:“我要想看,幾年前你就是我的人了。”
天市也開始眼睛冒火,剛剛升起來的懊悔一瞬間便煙消雲散。她跳下榻來,一把從益陽手中扯過袍子裹在自己身上:“我願意給誰看你管不著,不願意給你看,你也管不著。”一邊說著,竟然跑出帳子去。
益陽出其不意,愣了一下,臉色變得鐵青。
天市身上只裹著一層絲袍,雖然足夠寬大,在她跑動時卻也難免從下襬露出裸足來。好在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在黑色的袍服掩蓋下,注意到的人並不很多。
只是最不想碰到的人卻迎面過來。
博原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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