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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我能攔著你當孝子嗎?結果鬧成那樣,累你白白丟了一隻眼睛,唉……”
博原一臉慚愧:“當時年輕不懂事兒……老爺您也知道,我以前性子偏激,愛鑽牛角尖,如今想起來,實在是對不住您……”
“算了算了,”紀煌寬宏大量的擺擺手,“過去的事兒就不說了。我剛才還琢磨你小子怎麼敢來見我,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說,你媳婦兒呢?”
博原現出懊惱的樣子,“剛才就是去叫她來見您的,誰知道那丫頭怕羞,一聽說要見您就跑了,我正跟攝政王請示,得把她趕緊找回來呢。”
紀煌哈哈大笑,“你們這些孩子怎麼都這麼彆扭,她為什麼不肯來見我呀?我是老虎會吃人?你也夠沒出息的,媳婦兒跑了不去自己抓回來,還找攝政王幫你不成?”
博原苦著臉說:“老爺您不知道,天市她是太后臨終前認的義妹,雖說沒有正式的封號,可是在陛下和攝政王面前,都是有身份的。我如今不過是個小小的校尉……”
紀煌目光一跳,突兀地問:“你媳婦兒,她叫什麼?”
“天市,紀天市。”博原說:“祖上也算是定陶紀家的,不過後來遷出去了,所以文牒上只說是楚鄉人氏。您說她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算起來見您也是見自家長輩,女人啊,眼皮子淺,真是沒辦法!”
博原說得捶胸頓足,紀煌卻仿若未見,只是喃喃重複著:“紀天市?紀天市?”猛然回神,見博原看著自己,掩飾地笑道:“這名字起得,夠大氣。”
博原也賠笑,“她爹是個教書先生。當年我爹和他有過一段萍水相逢的交情,也不知怎麼就定下了娃娃親,我對此事一無所知,直到那時……”該說的話已經說了,博原深諳什麼時候該閉嘴的道理。
好在,紀煌也幾乎沒有在意他後面在說什麼,心不在焉地嗯了兩聲,四處望望,“咦,攝政王呢?”
果然,剛才還在樹林邊的攝政王,此刻已經不見了蹤影。
“王爺事多,大概忙去了。老爺找王爺有事?”
“也沒什麼。”紀煌擺擺手,“讓他忙去吧,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新娘子啊?到時候可千萬別忘了說一聲,我讓人給你送份大禮。”
博原連忙推辭:“老爺太客氣了,哪裡敢驚動老爺呢。”
“不能這麼說,不能這麼說……”紀煌客氣地笑,“有機會,還得讓我幫你相看相看。”
博原連忙說:“老爺定然見得到的,今日安放太后靈位,她是要在場的。”
“是嗎?”紀煌深思著笑了笑。
攝政王騎馬在鑾駕周圍跑了一圈,沒見到天市的蹤影,問過內侍黃虎,天市也不在陛下身邊,他正在納悶那丫頭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見自己王府的內眷車駕從前面過去,心裡一動,大致有了想法。找人來囑咐了一番之後,攝政王來到專供自己休息的車駕外。
守衛在外面的是紫嶽,見到攝政王來,連忙迎上來,笑道:“王爺快進去看看,誰在裡面”
還能是誰?攝政王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為什麼不通報?”
“天市姑娘說不用通報的。”紫嶽笑嘻嘻地說。四大侍衛裡,他和天市是最熟識的,而且一路見著天市從定陶進宮,這些年來與攝政王之間的分合際會,從來不將她當外人。
攝政王也很無奈,卻不願意糾正,只得由他去了。
車中備著肉脯乾糧,攝政王一進來就看見天市在踞案大嚼,車廂內滿是酒肉之味。
“你可真不客氣。”他淡淡一笑,在天市對面坐下。
還是當年那輛車,用了這些年,正是半舊不新一切磨合到最舒適的階段,兩邊座位上都鋪著軟軟的皮裘,天市裹著一張白狐皮笑嘻嘻地看著他:“還是你會享福,這地方跟蟠桃宴似的。”
“你就是那個大鬧天宮的孫悟空?”順著她的話,他沒好氣地問。
“那還用說。”天市的臉紅紅的,眼睛瑩亮得幾乎滴出水來,笑吟吟衝他招手:“別躲那麼遠嘛……”
益陽見她東倒西歪坐都坐不穩,皺眉:“喝了多少酒?”
“不多,不多,別心疼,就小半壇!”天市伸出兩根指頭來,想想不對,有些迷惑,“半壇該伸幾根指頭?”
“白痴!”攝政王低聲罵,握住她的手。
天市笑嘻嘻地,凝視著他,任由他握著自己,索性整個身子依到他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你罵我白痴?你膽子可真大!”
“罵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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