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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對她有心,這是大好的喜事一樁,郎情妾意,我沒理由不許,對不對?”
博原卻有些猶豫:“王爺,紀姑娘的心思……”
攝政王哈哈大笑:“你啊,別看你是我麾下第一勇士,女人的心思你卻生疏的很。哪個女人不要在這種事情上推拒矯情一番?她既然都這麼讓你看了身子,自然是對你有情,你可別自己犯糊塗呀。哈哈哈。”
小皇帝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黑,正陰晴不定地琢磨攝政王的話時,身後腳步凌亂,窸窸窣窣地響起來,他回頭,陰沉地看著來到身後那兩三個內侍。
裡面攝政王也聽見了動靜,趕到門口掀開簾子,愕然地看見門外情形,一時間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似的。
十九 陷阱
依璩山而建的穆陵距離京城七十里,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走了兩天,總算到了穆陵腳下。當地府縣首腦自然悉數迎候不說,封地在四近的雒陽王,平陽王,范陽王等皇室宗親也都也都守候在穆陵所坐落的璩山腳下恭迎聖駕。
一時間上至王公,下至百姓,整個璩山都像是被煮沸了的水一樣翻騰起來。
皇帝的鑾駕緩緩停下來,攝政王益陽過來稟報:“陛下,已經到璩山了。幾位王爺都在迎候聖駕,您看,是不是接見一下。”
小皇帝長風瞟了一眼看著外面彩旗招展出神的天市,不耐煩地說:“有什麼可見的,不就是磕頭來磕頭去麼?他們高興自己互相磕頭去,朕不見。”
攝政王為難,想了想讓人搭上腳蹬親自來到鑾駕裡,面對面勸說:“陛下,都是宗室長輩,不宜失禮啊。”
小皇帝陰測測地瞟了他一眼,“那就讓天市代朕去見。”
天市聽見叫自己的名字,回頭看了一眼,似乎沒有弄明白狀況,目光從攝政王身上掃過,彷彿沒有看見一般,直直落在小皇帝身上:“陛下你壞,自己不願意見的人讓我去見。”
益陽苦笑,這兩人是擺明了要把自己當透明的。
小皇帝沒好氣地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在朕身邊這麼多年,就這麼個事兒也不替我擋了,要你何用。”
天市笑嘻嘻指著攝政王說:“王爺的俸祿比我高得多,讓他去不就得了。”
小皇帝撫掌笑,“好主意,皇兄自己去見不就得了。”
其實這話的意思早就有了,只是小皇帝肚子裡面有不平之氣,專門要給攝政王個難堪而已。
到了此時,攝政王當然也明白兩人的意思。他來回看了看,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既如此,我去向諸位王爺傳達聖意。陛下還請準備一下,一會兒去拜謁太后陵寢臣可就不能代勞了。”他這麼說著,卻看著天市,眼中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天市低下頭,假裝沒看見。
雒陽王等人都已經在鑾駕儀仗外苦候了良久,半天見來的是攝政王益陽,就有人不大樂意。仗著是長輩,先帝叔父平陽王率先發難:“益陽,陛下呢?”
攝政王一臉無奈:“陛下第一次出遠門,這會兒倦了,他請諸位叔父叔祖先隨行謁陵,之後會賜宴相聚。”
幾位王爺彼此對視一眼,眼中各有深意。
雒陽王衝攝政王招招手,“益陽,過來。”
兩人走到一旁,雒陽王劈頭便問:“陛下這是搞什麼名堂?幾位皇叔叔祖在路邊候駕,他連面都不露一下,咱們家法國法可都沒有這樣的規矩吧。”
攝政王一邊點頭,一邊笑道:“還是小孩子,又是拜謁他母親的陵墓,難免彆扭些,且不說雷霆雨露的話,就算一家子裡,叔父也犯不著跟晚輩計較這些,何況還是陛下呢。”
雒陽王心中是有疙瘩的,聽見他說起“他母親”三個字,心裡面難免咯噔了一下,仔細瞧了瞧益陽的臉,見他表情平靜,似乎沒有任何特別的情緒,全然是一個誠心辦事兒的模樣,更是不由犯嘀咕。當年的事情,他是經手人,自打這位侄兒回來後,他就始終有意無意地避免與之相見,直到太后薨逝之後,這才似乎平了些,這二三年也見過一兩面,卻再也不是當初那樣嬉笑親暱的模樣了。說起來,這個侄子這些年變得有些讓他摸不到脈,因此這會兒他越是沒有特別的反應,雒陽王就越是不安。
“算了算了,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是小孩子。”他說著走向平陽王范陽王:“陛下年紀小,由他去吧。咱們遲些面聖也不遲。”
就在幾個人交涉的同時,天市也在不遠處鑾駕上暗暗觀察。
小皇帝使勁兒拽她的衣服:“怎麼樣怎麼樣,那幾個人走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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