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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越發羞得抬不起頭,含笑在她臉上親了親,繼續道:“別忘了你家夫君是誰,我可是大名鼎鼎好內遠禮攝政王。這些虛頭八腦的東西豈能約束我?”
天市抬起頭,忍不住輕聲罵:“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沒臉沒皮。”
他索性把她壓倒,手探進衣襟裡亂摸:“說對了,跟你在一起,要臉皮做什麼。”天市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他壓在身下親吻,漸漸喘息濃烈起來,這才聽他笑道:“你的臉皮就夠咱們倆人用的了。”
天市還沒來及發作,車子突然停下來,朱嶺在窗外稟報:“到了。”
明夷堂在朱雀宮的東南角門外。隔著一條東西向的玄壇巷,從外面看倒是金碧輝煌,綠瓦琉璃,比一步之遙的皇宮還要氣派光鮮些。
天市以前也曾經從這明夷堂門口經過過,每每讚歎此處的華麗,小皇帝總是嗤之以鼻:“暴發戶才這麼張揚炫耀,你何時見過真正的世家門第這麼俗不可耐了?”
能在這樣的地段這樣的張揚,天市很好奇主人是誰。但怎麼問,就是沒人說得清楚。小皇帝是定然知道的,但問來問去,他就是不肯說。天市並不是個太多心的人,事不關己,又問不出來,索性就不去想了。要不是小皇帝提議讓他們安頓到明夷堂,天市幾乎就想不起來這麼個地方。
“這裡的主人到底是誰,怎麼說來住就來了,難道人家主人沒意見嗎?”
站在門口看著明夷堂高高的門第,天市忍不住擔心。總覺得住這裡實在有些不大合適。
攝政王與她並肩站著,也抬頭看著高懸在門楣上明夷堂匾,半晌才淡淡道:“是我的。”
“你……你的?”天市意外,想要追問,卻被他拉著進了門。
“當年封給我的第一座宅第。”
“明夷堂當年不叫這個名字,而叫東宮。”攝政王牽著她的手緩緩穿過明夷堂闊大的庭院中。見天市因為震驚而停下腳步,朝她笑了笑,“一直到長風出世前,我都是父皇的獨子。他雖然從未正式冊封我為太子,但早年剛建府出宮時,還是以太子制在東宮建了幕府。”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封你做太子呢?”天市百思不得其解。內廷的記錄中,先帝對益陽這個長子很是疼愛。後來雖然突然疏冷了下來,一切用度恩賜卻從未斷絕。沒想到當年竟然還讓他配享太子的規制。
“因為父皇不打算把皇位傳給我。”他依舊淡淡地說,聽不出語調中有什麼特別的情緒。
他越是這樣,天市心中就越是驚訝。半天才能問出一句話來:“為什麼?”
“不知道。”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人和人不一樣。如果我有兒子,定會將最好的一切留給他。父皇讓我居住在東宮,籌建幕府,給了我一個帝王的夢,卻生生把那夢打碎了。”
這是他第一次向天市吐露這心事。天市默默上前,一言不發地緊緊抱住他,想用自己的懷抱去安慰他。
攝政王由著她抱住自己,停了一會兒才拍拍她的肩:“好啦,你再不放手咱們倆就可以在這兒變成柱子了。”
天市這才放手,回頭果然見一眾隨從和從攝政王府調過來的內侍們,在馮嬤嬤等人的帶領下亦步亦趨跟在他們身後。此時一行人正從正堂旁一條夾道走過。他們倆停下來擁抱,其餘的人便只得在後面等著。
天市臉上發燒,轉身拉著攝政王的手就走。
“其實當年也給我建了府邸,此處只是作為平日處理公務的地方,我並沒有在這裡住過。所以前面的堂室書房都還好,後面花園和居處什麼情形就不知道了。”
馮嬤嬤停了笑道:“王爺放心,自打接到王爺從南邊動身的訊息,陛下就派人修葺這裡,一切事物都已經安排妥當,只管住下便是。”
天市和攝政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起河邊拔黼那一幕。
攝政王但笑不語,“走,看看後面去。我也沒見過呢。”
馮嬤嬤識趣,連忙走到兩人前面:“我帶路,王爺,紀姑娘,請隨我來。”
國朝對東宮的規模有定例。七進七院十三宮,比皇宮規格要小一級,卻也只是比皇宮小些,比起其他的宅邸卻是不可同日而語。就連規模闊大的攝政王府,也不見得比明夷堂大多少。
天市跟著攝政王蜿蜒地穿過花園,繞過假山,沿著一曲碧溪一路而行,越走越是驚訝。“你有這麼好的宅子,怎麼之前沒想到,還說要租宅子住?”
攝政王苦笑了一下:“這裡……我很久沒來過了。”
又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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