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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襲,咳嗽起來。
攝政王忍不住大笑,撫著青花馬兩耳間的鬃毛笑道:“你這潑貨,不可欺負人。”
天市苦著臉抱怨:“王爺身邊不管是扁毛畜生還是這千里馬都專會欺負我,要說沒人特意去教,我是絕對不信的。”
“是嗎?”攝政王含笑看著她,兩人目光接觸,俱都在同一個瞬間想起了往事。
那時,天市在黃昏中醒來,他在窗外逗弄仙鶴,她隔著窗楞扯他頭髮,惹得冬蟲欺負她,那人的笑聲在夕陽下響起,像是穿透了時光,刺痛了此時兩人的心。
天市嘆了口氣,把手抽出來,自己走到青花馬旁,撫著它修剪整齊的鬃毛說:“喂,乖乖站好,讓我上去。”
攝政王忍不住笑出聲來。上一次她自顧自爬上馬背,被甩了下來。“記吃不記打。”他在一旁嘲諷。
青花馬像是得了他的暗示躁動起來,每次天市試圖扶穩鞍頭,它就往旁邊躲。攝政王看不過去,把燈籠交給紫嶽,上前將她一抱,擁著翻身上馬。
不料這一下卻碰到了被小皇帝踢傷的地方。天市“哎喲”一聲,疼得一抽,險些摔下馬去。幸虧攝政王眼疾手快,將她撈住問:“怎麼了?”
天市不敢吐露實情,遮遮掩掩地勉強笑了一下:“沒事兒,剛才沒坐穩。”
攝政王目光如炬,低頭再仔細打量。就著燈籠的光線,越發覺得她的臉色蠟黃得可疑,當下也不多說什麼,催馬向裡面飛馳而去。
天市被他摟在懷裡,開始沒有留意,過了片刻緩過勁兒來一抬頭,發現竟然是沿著神道走,不禁大吃一驚,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走錯了。神道不能騎馬,快停下。”
攝政王不理她,一手捂著她的臉,一手握韁,又急催兩聲:“快走!”
他的手掌大,堪堪遮住面孔,讓她看不見外面。然而掌心傳來的氣味卻劈頭蓋臉地籠罩住她全部的感官。他的手因為在雪中縱馬而冰涼,手心裡厚厚的繭子,是握刀執劍留下的。手指粗糲堅決,與她臉上細滑的肌膚相觸,彷如絲綢與馬革的交織。已經被凍得麻木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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