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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的肚子從腰部開始綁得緊緊的,這樣怎麼行呢?孩子不能束縛著的。
想要開口叫人,聽到外面有人說話,越來越是大聲:“他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騙子她,知秋沒有得罪過他。”這是夏君棠的聲音,是那麼的憤怒,像是壓著火氣一樣。
“你冷靜點,難道你忘了你自已的身份,忘了你母妃了嗎?”“我沒有忘,只是你又做了些什麼,你跟我說,我走了你會幫我好好地照顧著知秋的,你把她照顧成這樣了,林洛水,我真的是看低你了,你還說知秋是個與眾不同的朋友,可你都對她做了些什麼?你還說我不該把她送來這裡的,林洛水,你知道知秋躺在血泊裡,我看到我想幹什麼嗎?我甚至想把那些人全殺光,這是一個陰謀,知秋不應該是陰謀下的人,她這麼無辜,她這麼單純。”夏君棠是越說越氣奮了。
林洛水似乎有些無奈地說:“君棠,我和你之間是朋友,可是我更是一個臣子,你以為我不想嗎?我不被允許入宮,就算是入宮,也幾十個人跟著我,你以為我能見到她嗎?就算見到了,你叫我怎麼說,她一臉高興,她一臉輕快,她不求什麼,她甚至不再陷入到她的悲傷中去,你不知道你走後她過的是什麼日子,她骨折,她小產,她幾乎死,這些,你知道嗎?”我忽然淚就湧了出來,很多的酸澀,也哭了出來。
我以為那些已經過去了,原來是我刻意地遺忘,它還藏在我心的角落裡。
“可是現在。”夏君棠沒有說完。
林洛水說:“其實如果給她一個夢,她可以高興,可以快樂,我想也沒有必要揭破她,只是現在,我們都不能說,要顧慮的事兒太多了。
難道她知道之後,她不會更難過嗎?如今擺在她面前就是地二條路,你們很清楚,你給她哪一條?”林洛水說我以前的事,我就哭得更厲害了,關於後面,我卻沒有好好地去想。
我以為他是想騙我,告訴我孩子還好,但是這是能選擇的事嗎?紙永遠包不住,我總會知道的。
我的孩子,一定是沒有了。
我最在乎最親的人,還沒有到這個世上,就沒有了,我甚至想到他牙牙學語的時候,想到他會叫我孃的時候,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會是我愛愈生命的人,都會是我可以用一生深愛和寄託的人,就沒了嗎?張開嘴,我無聲地大哭起來,怎麼也哭不出聲,我連心都顫抖了起來。
難道我做錯了什麼,註定讓我沒有孩子,註定讓我一而再的痛,是不是因為上一個,我真的順著命運,沒有好好去守護他,就要這樣子讓我再痛心疾首一次呢?心痛了,酸了,絕望了,哭有什麼用,我的孩子不會再回來了,大顆大顆的淚珠從我的眼角里滑了下來,濡溼了軟枕,灼痛了我的眼角。
為什麼那些人下手不再狠一點,索性就連我也解決了,要我獨嘗著這種撕心咧肺的痛。
“我去看看知秋。”他無力地聲音說。
沒多一會,門輕響,我轉過頭往裡面裝睡。
他坐在床前好久,一隻手才輕輕地抹起我眼角的淚:“知秋,也只有你睡著了還會流淚,知秋,不怕,我相信你可以走過來的。”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說了,越說我越是想流淚。
“知秋,不要哭。”他輕輕地笑著:“我認識的雲知秋,是最堅強的女子,淡定從容的心,有著屬於她的堅執,沒有什麼坎走不過來,知秋,對不起。
我此生最後悔的事,就是帶著你入宮了。”可惜,人生只有知道失去了,才會後悔。
“參見皇上。”忽然聽到外面林洛水響亮的聲音。
我著急了起來,可是夏君棠卻沒有走的意思。
“雲才人呢?”他怒吼了起來。
林洛水說:“雲才人遭遇刺客,而今吃了藥正在房裡睡著,大概還要幾盞茶的時間才會醒來。”“只有這些?”他冷冷地問。
林洛水又說:“雲才人已經小產。”這一句話,真像是當頭一棒,打得我心如死灰。
雖然心裡有數,可是還是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他說:“很好,林御醫的醫術最是高明瞭,三王送了雲才人到這裡,朕倒是放心。”沒有讓人通傳,公公開了門,夏君棠還是坐在床前。
“出去吧。”他淡淡地說,語氣之中,沒有半點的怒火。
夏君棠並沒有馬上走,而是淡淡地冷哼,然後當著他的面再擦去我眼角的淚,低啞地說:“知秋,好好地愛自已。”站了起來往外走,對著皇上也不客氣地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朕的事,不須你多管,來人,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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