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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故意帶了些笑容,“爹這是什麼意思?若是孩兒真的有這心思還不得提前跟您說嘛。”
“真的沒有?”看來他更相信他自己的眼睛和感覺,而不是我的話。
“沒有。”我斬釘截鐵的咬定了話,生怕會給韻兒帶去麻煩。
他終於點了點頭,“沒有就好,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咱們宰相府的公子,也是皇上器重的臣子,你的婚事就算不是有皇上做主,貴妃娘娘那邊也不會撒手不管的,你且等著,爹會為你求一門好親事回來的。”
我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好親事指的多半是什麼門當戶對之類的人家,我點點頭沒敢再問別的,但是我是不會願意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先讓韻兒知道我的心意才成,如果她對我也會一絲情意,那麼我就絕對不會拋開她去娶別人。
鄭顏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知道自己是該跟娘和兩個妹妹一夥的,可是因為有了韻兒的拜託,我便不顧娘和妹妹們的意思事事袒護著她,幫襯著她,甚至在娘生氣大怒的時候承擔了那份怒火,因為我不想在再見到她的時候無顏面對。
當她來看鄭顏的時候,也是我第一次在京城見到她,聽聞她在內院跟娘起了爭執,我忙不迭的讓身邊的小廝去打探情況,娘說話是有些刻薄,但韻兒就像是個小刺蝟一般,誰來招惹她必定會被她扎的滿身是傷,我不願意她們真的鬧僵了,因為對於我來說,她們同樣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多想看到她能和我的家人高高興興的坐在一處說話,可小廝傳回來的話卻是她們幾乎要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我想去救援,卻被曲軒扯住了,他笑著衝我搖搖頭,“不必去,韻兒會有分寸的。”
我點點頭,笑了,是我太緊張了。
後來爹吩咐我去找一本叫做《釀酒百科》的書,是要拿來送給皇上的壽禮,整個西苑國的百姓皆知皇上耆酒,簡直是無酒不歡的。
去到錦城以後我因為鄭顏成為曲家大夫人的關係而住進了曲府,爹派人送來的訊息說那本書就在韻兒的手裡,我不想對她使什麼陰謀手段,於是當面問她,她說沒有我便信了,她說什麼我都會信的。
跟她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開心,我們每天一同出門,常常會一起在酒坊裡待上很長時間,她會跟我講如何釀酒、各種酒的區別和口感,偶爾來了興致也會拉著我一起動手幫忙,酒坊不忙的時候我們也會去郊外走走,她總是很開心的樣子,蹦跳間髮辮在身後甩來甩去,彷彿也充滿了生命裡隨時要飛揚起來一樣。
我採了野花插在她的鬢角,她就會很得意的笑著問我她好不好看?我笑著點點頭,她就笑的更開心了,聲音一串串的落下來,灑在田地之間。
那段時間是我過的最幸福的日子,可是京裡一封接著一封的書信催來,信上說書的確就在曲家,我不敢去問韻兒,我知道她脾氣急,若是以為我是在懷疑她,那麼我們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感情基礎就會毀於一旦,可是這書我是不能不找的,那麼就只能私底下悄悄的搜尋打聽。
書還沒有什麼頭緒,韻兒那邊就出了問題,我從丫鬟們的口裡得知原來自己一直都是在自作多情,我愛著的那個韻兒早已經心有所屬,而那個人卻不是我,是德親王府的塵世子,我失落、不甘,於是在得知韻兒並不知道南宮若塵真實身份的時候故意安排了他們見面,並讓鄭媛去告訴她事實,結果就如我所料,韻兒生氣的把南宮若塵趕走了,看到這一幕,我心裡本應該是高興的,可是韻兒哭了,她心裡一定很痛吧?
我有些後悔了,可是並不敢把真相說出來,只能是儘量的去安慰她,可是我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她需要的不是我的安慰,而是那個人,所以當在曲家看到那個媒婆的時候,我徹底的瘋了,她是寧願嫁給一個陌生人也不肯嫁給我嗎?誰又知道這一刻我心裡會有多難過?有誰在乎過?
自那之後我再沒回曲家,我害怕看到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再去面對,所以我寧可選擇逃避。
幾天後,京裡又連續發了幾封信來催,我不得已再去找她,可是還沒等我開口,她便含笑問我:“寒哥哥,有事?”
我頓時糾結了,不知道該怎樣開口,但事已至此,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你還記得我問過你一本書嗎?”
我的話音剛落,她就走到內室把那本書拿出來放在了我面前的桌上,我吶吶道:“這書,竟然真的在你這裡?”她欺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