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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寧見狀,也不掙扎了,安安靜靜地靠在南宮白的身上。
“不知道。”
許久,蕭寧才開口說話。
南宮白一愣,有些心疼地摟緊了她,“笑笑,再這麼輕下去,我怕你會飛走。”
“我答應過你不會走,就自然不走。”
那一日回來後,蕭寧再也沒有見過秦伯。她自是知道南宮白做了手腳,只是她卻不想過問。那時草原上的人,如今就剩下她和南宮白了。
“笑笑,最近江南富商送了我一樣新奇的玩意,你定會喜歡。”
“哦?什麼玩意?”
“自己會動的木頭人。”
蕭寧淡淡地“哦”了聲,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南宮白也不在意,他繼續道:“最近重州來了些西域人,他們有一種很奇妙的香料,味道很不錯。待會我讓人換掉這房裡的薰香。”
蕭寧微微蹙眉,她道:“我喜歡現在房裡的薰香。”
南宮白摸了摸她的頭,道:“偶爾換一換,也不錯。”言訖,他低頭蹭了蹭蕭寧的香肩,懶懶地道:“笑笑,找我作甚?”
“你最近在做什麼?”
一抹笑意撫上南宮白眼底,他輕聲道:“你關心我?”
蕭寧扭頭瞧了他一眼,神色古怪,“我為什麼不關心你。”
南宮白輕啄著她的紅唇,略微有些埋怨,“這陣子對我如此冷淡,連笑容也不願給我一個。”
此時南宮白的神情像足了一個怨夫。
蕭寧自知理虧,也不好多說什麼,唯好道:“你最近在做什麼?”
南宮白眼裡笑意漸生,“你猜?”
蕭寧沉思了好一會,才慢吞吞地道:“你在學做月白酥?”
南宮白微微吃驚。
蕭寧繼續道:“我一直都記著的。那時你說過要給我做月白酥,要給我看飛鳳紫鸞裳的。”
話語平淡,仔細一聽,卻能察覺出幾分淡淡的哀怨。
未等南宮白說些什麼,蕭寧卻猛然一愣。
什麼時候她開始變得如此斤斤計較?什麼時候她竟像那些閨中女子一樣,為了幾句無心的話,卻緊記在心裡,進而有了無數期盼。
若是哪一日,南宮白不再喜歡她了,那她會是怎樣的慘景?
如此一想,蕭寧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幽幽望去,南宮白的滿懷柔情卻讓她身心一暖。
她垂下眼眸,心中只道:不要亂想。
這副模樣落在了南宮白眼裡,卻是一派落寞無助,惹得他心疼不已。當下,便摟她入懷,柔聲道:“是我不好。自從來了重州,就整日忙於公事,忘了答應你的事情。明日,我便能做出月白酥。至於那件飛鳳紫鸞裳,我定會想盡辦法為你弄來。”
實則,南宮白並不是沒有派人去過北國,只是他所派的人翻遍了蕭寧的寢宮,依舊找不到那件價值連城,驚豔了所有北國女子的飛鳳紫鸞裳。
只是南宮白怎麼會想到,早在蕭寧離開北國皇宮那一天,雲子衿早已讓人將飛鳳紫鸞裳悄悄拿走了。
如此一來,就算南宮白的人搜遍整個皇宮,也不見得能找出些什麼來。
蕭寧聞言,點頭輕道:“好。”
。
翌日夜晚時分,南宮白果真端來了一盤月白酥。
蕭寧坐在食案前,凝眸細瞧,端詳了甚久,依舊遲遲不動口。南宮白單手撐著下顎,斜眼睨著蕭寧。
紫檀木食案上擺放著一個銀盤,銀盤上是幾塊……有形狀色澤微暗的月白酥。
良久,蕭寧才遲疑著開口說道:“這……當真是月白酥?”
南宮白臉色微沉,聲音也是沉沉的,只見他咬牙切齒地迸出了個“是”字後,一把奪過裝著月白酥的銀盤,頗有賭氣意味地說道:“來人,將這盤鬼東西拿出餵狗!”
一道清脆的笑聲響起,原是蕭寧咯咯地笑了起來。
“白,你一直將我當做狗?”
南宮白先是一愣,隨後眼裡漫上了驚喜之色,他道:“你……喚我什麼?”
蕭寧眨眨眼,“你把月白酥給我,我就告訴你。”
南宮白擺擺手,把剛想上前端走盤子的婢女屏退後,再將盆子移到了蕭寧面前,“你剛剛喚我什麼?”
蕭寧佯作不知,輕笑道:“南宮白呀,我一直都是這樣喚你的。”
南宮白皺眉,一把扣住她的手,“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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