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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手裡的髮簪。
她努力睜開了眼,但所見的卻是重重黑影相迭,即將昏過去時,蕭寧欲將簪子刺入手心,卻未料到黑影比她更快一步,點了她的麻穴,手裡的簪子掉了出來。
蕭寧心如死灰。
最後,還是暈了過去。
翌日,整個重州城都知道了一個訊息,平王最為寵愛的女人在一個月黑風高天寒地凍的夜晚,被人劫走了。
又是故人北國來
又是故人北國來 蕭寧醒來時,身子已是好了許多。她撐臂而起,身子靠在牆上,開始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
簡單素雅,怎一個靜字了得?
雪白的牆壁,壁上掛有一副仙鶴古松圖。圖下有一木案,案上置有一鎏金燻爐,薰香嫋嫋,是一種極淡的檀木香。
而她所躺的竹床,有一床厚實而精緻的棉被。竹床邊,放著幾個燒得正旺的小火爐,還置有一張小小的竹桌,桌上有一壺一碟一碗。
蕭寧探前身子一看,壺裡的是上好的君山銀針,碟裡的是似雪的北國月白酥,碗裡的……竟是黑不溜秋的藥!
她上前一聞,不由一喜,這藥是以前在北國皇宮裡她常喝的驅寒藥!
蕭寧此時萬般滋味在心頭。
想必擄了她的,必是雲子衿。
也只有和她青梅竹馬多年的人,才能知曉她最愛喝的茶,最愛吃的糕點以及現下極為需要的驅寒藥。
她心下一暖,吃了塊月白酥後,便把還有餘溫的藥喝進了肚裡。剛喝完,身體就開始微微冒汗,頭腦也有些發睏,不由多想,她再次躺下,深深地睡去。
待她再次醒來時,已是翌日早上,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笑得十分溫和的雲子衿。
她微微蹙了下眉頭。
雲子衿佯作沒見到,溫柔地扶起她來,然後對外吩咐道:“把早點呈上來。”
話音一落,房外的十個小廝便魚貫而入。
第一個捧著一個盛滿溫水的銀盆,第二個也是捧著一個盛滿溫水的銀盆,第三個端著一杯鹽水和一個小銀盆,第四個手上捧著兩條幹淨的白布和兩塊絲綢帕子,第五個捧著一個淺褐色錦盒,第六個捧著一碗香噴噴的白粥,第七個端的盤子上則是若干個齋包子,第八個捧著一碟白如雪的月白酥,第九個則是捧著一盅冰糖燉燕窩,最後一個小廝所端的盤子上則是一個淺綠色的錦囊。
十個小廝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立於蕭寧和雲子衿的前方,垂著眉眼,一臉恭敬。
雲子衿擺了擺手,第一個小廝上前,將銀盆捧至蕭寧身前。
蕭寧看了一眼雲子衿,雲子衿依舊在溫和地笑著。
一抹無奈的神色浮現在她的眉間,她道:“雲哥哥,我已經不是北國的公主。”
雲子衿點頭,“的確。那又如何?”
蕭寧有些氣結,她瞪他,“我和你從此不相干。”
雲子衿笑:“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是寧兒也罷,你是笑笑也罷,你都只能是我雲子衿的妻子,即便是南國平王也不能和我搶。”
蕭寧冷笑:“如今我已不是北國公主,你娶了我也無用處。與其花時間在我身上,還不如花時間在北國皇帝的女兒身上。”
雲子衿眉間隱然有了冷然之色,他定定地看著她,“寧兒,你就這樣看我?”
蕭寧不語。
自她懂事起,她就知道雲家不安好心。雲子衿更是!
她與雲子衿自小青梅竹馬,雲子衿是何等人物,她豈會不知曉?在她心目中,雲子衿是一匹看似溫順的羊,那雙被稱為神目的眼睛終日含笑,那種笑是溫和的笑,不會多一絲溫,也不會少一絲和,會是怎麼樣的人才能剛好控制住這樣的溫和?
羊的溫和,是不會如此的!
只有偽裝成羊的狼才會如此。而且這是一匹極其聰明的狼!
有時候,她甚至也會想,那雙眼睛溫和的背後,會是怎樣的冰冷?又或是怎樣的狡詐?只是,這世上無人得知,無人得知那一抹恰好的溫和後,究竟是怎樣的世界?
雲子衿嘆了聲:“寧兒,我不知我究竟做了何事,讓你誤會到了什麼地步。但我也不想解釋,我只想告訴你一聲,我會等你有朝一日心甘情願和我一起回去。”
蕭寧淡道:“我曾發誓,我不會再踏入北國疆土半步。”
雲子衿卻笑了笑,佯作沒聽到,輕聲說:“寧兒,該用早膳了。”
蕭寧定定地看了他好{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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