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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得罪他了?竟引得他這般費心地“提醒”她。
心裡琢磨著,溫輕言微微笑了笑,溫和地回道:“有勞秋侍君費心了,家母和家父與其他的父母不同,他們並不希望草民草草成婚,而是一直希望草民能尋一個無論是外貌還是品行都相當出色的人。
秋侍君也知道,要尋一個外貌出眾的人並不難,難就難在既要相貌端莊,還能操持家業的男兒太少,所以草民的婚事才一直耽擱至今。”
秋海棠心裡鄙視了一句——就你這樣還想找個內外兼修的?這不是糟蹋人家優秀男兒麼?也不知道自個兒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佯裝欣賞著自己很是漂亮的一雙手,秋海棠笑眯眯地說:“溫大夫的想法不錯,這成家立業就是該找個內裡外裡都優秀的人,如此,不單自個兒看著順心,又能上得了檯面,可謂是兩全其美。
只是,天下優秀女子何其多,溫大夫要想找一個不僅自己看得上,而那男兒又願意跟著你的人,怕是難啊。”
言下之意便是你不夠優秀,你自己都這副模樣,還想找條件好的,不是痴心妄想是什麼?
溫輕言聽出那番話語中暗含的言外之音,先是一愣,隨後笑了。
這般拐彎抹角的諷刺,這秋侍君當真是“恨”她“恨”得厲害,就是不知道她為何會這般的“恨”她?
想不出原因,也懶得費神去想這種毫無頭緒的事,溫輕言最終一笑置之。
轉首看向床上的人,見那人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她目光流轉,回道:“草民不過區區一介布衣,草民的事,就不勞煩秋侍君費心了。
緣分自有天意,若天意讓草民遇上一個內外皆優的人,那自是草民的福氣,但若上天註定要讓草民孤獨終老,草民也無可怨尤,凡事看開一些便好。”
短短數語,堵得秋海棠再也無法繼續諷刺,挑挑眉,他做作地附和道:“溫大夫倒是豁達。”
溫輕言淡淡一笑。“豁達一些自然是好的,畢竟無論風雨陽光,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若是時時較真,豈非為難自己?”
“喲!看不出來你們兩個挺合得來的。”
忽然,有些俏皮的聲音從屋外飄來。“我這才剛出去一會兒,你們竟然談論起人生大道理來了。”
秋海棠聽見那聲音,心裡一慌。抬眸看去,見那人飄逸的身影出現在門外,他急著解釋道:“公主回來了,我剛才無聊,便找溫大夫說了說話。”
“呵!”墨惜顏並不知道秋海棠說這些是因為怕她誤會他和溫輕言之間有什麼,只是順著自己心裡的想法道:“以前一直覺得溫姑娘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直到今兒個我才發覺,溫姑娘其實並非少言寡語,而是因為沒有遇上那個可以和她談天說地的人,依我看,你們兩個或許可以成為知己好友。”
“公主。”秋海棠心裡一急,不自覺拔高了音調。“你誤會了,我只是和溫姑娘隨便聊聊而已,我和她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溫輕言對秋海棠急於想和她撇清關係的做法一點也不介意,她只是有些好奇,墨惜顏在聽到她和秋海棠聊天后,即使聽到的只是最後一兩句平淡無奇、清清白白的對話,但在見到秋海棠如此急於撇清和她的關係的情況下,會不會懷疑她和秋海棠真的有什麼,他們之間的信任能堅韌到什麼程度。
不可能?墨惜顏訝異地揚揚眉,視線向秋海棠掃了過去。“為什麼說得這麼絕對?”
墨惜顏問得很隨意,秋海棠卻覺得她似乎已經在心中認定了他和溫輕言關係匪淺,面上浮上急色。“公主,你真的誤會了,我和溫大夫真的只是隨便聊聊而已。”
墨惜顏瞧著秋海棠臉上的急色,仰首細細一想,終於明白秋海棠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笑了。“你不用再解釋了,我又沒說你們之間關係非比尋常。”
“公主,我……”
秋海棠還想解釋,墨惜顏卻是抬手打斷了他的話,“秋海棠,我鄭重地再說一遍,我沒有誤會你們,你也不要認為我心裡誤會了你們,說那些話是在試探你們什麼的,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而已。”
秋海棠張張嘴,腦子裡空空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輕言看看墨惜顏,最終斂下眼簾一語不發。
墨惜顏看看兩人,嘆了口氣道:“誤會這玩意兒還真是麻煩,一旦扯上便說不清,怎麼說都會讓人產生歧義。
我只想說,你們不要把我當成怪物可以嗎?我沒那麼不明事理,我並不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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