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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是妻管嚴?哼,他冷三少傳聞中的恐怖形象可不是蓋的。
南曲邊鄒眉頭邊開著車,還低聲下語的懇求道:“boss,那你就當我是孤兒院裡的孤兒,把那輛蘭博基尼捐給我好了。南曲知道boss你人最好了。”
冷三少輕咳,“注意你的語氣,我可對同志那方面的事情不敢興趣,還有,專心開好你的車,不然,下一秒你極有可能會成為無業遊民中的一名。”
南曲很乖的閉上自己的嘴,很專心的開著車,只是,他用心對自己喃喃說道:“夢中的蘭博基尼,我一定不會和你擦肩而過的。”
第七章 莫名其妙的一紙契約(三)
煙暖看了看睡在自己隔壁床的筱妮,幸好只是因為太累而導致暈闕,雖然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那個問題是導火線。
拿起桌上的書,是一位作者叫徐志摩的詩,煙暖開始被書中的內容吸引住,看完這一頁翻下一頁。
直至,身旁有陌生的男子聲音響起,“嫂子,這麼好的興致,在看書啊!”
抬頭,兩張陌生的臉孔映入煙暖眼簾,剛剛的話語,應該是出自這位正笑得一臉燦爛的男子之口吧!
他身旁的另一位男子,眼睛被東西遮蓋住,看不清容顏。卻給了煙暖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魄力。
輕輕合上書,淡然的笑顏滋生在臉上,不緊不慢的話語讓人聽起來格外的舒服,“是啊!清閒時看看書,確為生活的一種好興致。請問,你們是誰?”
這個女人,和那個女人好像不一樣了,那個女人性感熱情,話多得說不完,這個女人,依舊是一頭枯燥的黃色頭髮,竟讓他在腦海裡閃過優雅端莊這個詞語,聽這個女人的話語,竟還讓他打從心裡感到舒適。雖然,她們是同一個人。
冷三少輕皺了皺眉頭,割脈自殺,失去記憶,難道,就會讓一個女人性情大變嗎?
“原來,嫂子你真的失憶了,我是南曲,boss的專屬司機兼保鏢。嫂子,你知道嗎?其實我們boss很在乎你的,一聽到你的甦醒,就放下很重要的會議飛奔趕來。”
冷三少輕咳,不悅的說道:“南曲,你不覺得自己的話又太多了!現在是夏天,那裡涼快那裡呆去。”
知道他的boss一向脾氣暴躁,南曲很識相的跟煙暖道別,“嫂子,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身體要早日康復,才能又蹦又跳的。”
“謝謝,我會的。”淡淡的笑顏,碰上陽光如火的笑顏,會撞出某三少更加不悅的火花。
意識到某三少的怒火,南曲和煙暖揮了揮手後,便一溜煙的消失。
煙暖看了看冷三少,想必眼前這位就是她要悔婚的恐怖物件,來得正好,她剛好有些記憶需要他幫忙找回。
“女人,為什麼要割脈自殺?”冷漠的聲音在耳旁響起,近在咫尺。
煙暖想了想,如實的說:“因為你脾氣暴躁,又有克妻命之稱,我不想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寄託在你身上。所以割脈自殺。”
“回答得很好,女人,你不是失憶了嗎?”冷三少若有所思的問。
煙暖看了眼她對面,睡得正香的筱妮,然後說:“關於這部分的記憶,妮子已經幫我找回,正好,有一部分記憶我需要你幫我找回。為什麼?我當初會答應要嫁給你。”
第八章 莫名其妙的一紙契約(四)
冷三少輕挑眉,他?還要幫她找回一部分的記憶,有趣,這個女人,雖然不會話多得說不完,卻還是同樣的伶牙俐齒。
他掏出一張紙,遞到她的手裡,“看了,或許你就明白。”
攤開那張紙,‘賣身契約’四個大字撞擊著煙暖幼小的心靈。
紙上,賣身契約的內容是,她怡煙暖願意嫁給冷三少為妻,而冷三少要幫她付媽媽全部的醫藥費用。
媽媽?應該是額孃的意思吧!這麼說,她額娘生病了。
“我媽媽現在的身體康復了嗎?”煙暖著急的問,始終是她這個身體很重要的親人,難免會義無反顧的擔心起來。
“沒有,雖然合適的骨髓找到了,但就在要給伯母做手術的前天晚上,你卻割脈自殺,所以手術就一直拖到現在還沒做。”
這,到底是什麼病?聽得煙暖一頭霧水。
“現在我已經醒了,什麼時候可以幫我媽媽做手術?”
冷三少雙手環胸,他是商人,從不做虧本生意。
“你什麼時候和我結婚,就什麼時候幫伯母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