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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
十一月三十日,如歌同我一起赴宴,當朝宰相的壽宴,徐毅一定出席。
如歌一開場,就同徐毅的夫人,錢愛愛在一旁聊天。
我在角落看著她的表情,似乎同徐夫人聊的很愉快。
她的臉上,明顯的有了笑容,不再如前段時間那般的強顏歡笑。
當時,我真的很希望徐夫人能經常來東方府裡做客,那麼,如歌的笑容,會多上許多。
見著如歌此時愉快的表情,我也不再為她擔心了,於是我將視線從如歌身上收回,去尋找徐毅的身影。
只是希望今日,能與徐毅聊到錢莊一事上,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但是徐毅每次總是巧妙的將話題轉開,似乎對錢莊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一般。
我有些灰心,也就在這個時候,下人招呼我們入席。
我與如歌坐在一起,卻見著了秦老爺。
我心下覺得不妙,那秦老爺,一定是不會放過如歌的。
果然,在菜尚未端上之前,秦老爺與他的二夫人,就死死的盯住如歌不放。
如歌也看出了端倪,臉色有些難看,我在桌布下,握緊她的手,安慰著她,她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秦老爺首先發難,說出東方家錢莊面臨難題一事,就是故意想引出這京城關於如歌的流言。
明白了秦老爺的意圖,我一臉擔憂的看著如歌,只是希望她不會因為這秦老爺的話,而再受傷一回。
看著秦老爺與秦二夫人的一唱一和,不停的傷害著如歌,如歌的手,在桌布下面,死死的握住。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的手,已經通紅了。
她這是在做什麼?她是在傷害自己麼?
我急忙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再自己傷害自己。
她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在我的手掌上使勁一掐,雖然疼痛,但是心裡卻有些欣慰,好在她不是掐在自己的手上。
她也感覺到了自己此刻的變化,悄聲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我只是看看她:“沒事,這次讓你受委屈了。”
隨後,我怒視著秦老爺與秦二夫人,冷言道,“這事,我夫人可以不計較,可是我這做丈夫的卻不能不計較!我正想追究,這傳言,究竟是從何處而來的呢?敢問秦二夫人,您這傳言從何處聽來?我也好追究那人責任!”
我只恨,自己沒有在秦老爺剛開始說如歌的不是時,就站出來,替如歌辯解。
反而,讓他們將如歌再次傷害時,才站出來說這些話。
雖然如歌感激的看著我,可是我心裡卻在不停的自責。
為何我在看出了秦老爺的意圖前,沒有制止他的行為呢?
為何,我要看著如歌再受一次傷害呢?
她受到的傷害,還不夠多麼?
徐夫人也幫著如歌說話,如歌總算是展開了笑顏。
看著秦二夫人同秦老爺的狼狽表情,看著如歌的笑顏,我終於笑了。
次日,徐夫人送了拜帖來東方府,邀請如歌去太白樓一聚。
我聽下人回報時,心下有些納悶,為何那徐夫人,不來東方府呢?非得去太白樓不可?
又或許,她是想如歌陪她,逛逛這京城吧。
如歌出去了好幾個時辰,仍舊沒有回來。
我有些擔心起如歌來,聽下人回報說,如歌並沒有帶丫鬟赴約的。
如歌來京城時日不多,去逛這京城的次數,也隻手可數。
若是如歌帶著徐夫人去逛京城的話,萬一迷路了,那可怎麼辦?
猛然一抬頭,卻發現外面的天氣也開始黑的如同那墨汁一般,看樣子了,是要下雨了。
若是如歌淋病了。那可怎麼辦?
不行,我一定要親自去太白樓看看才能放心!
於是,我抓起雨具,就往門口衝去。
卻看見範柳嚴將如歌送了回來,如歌竟還趴在他的懷中!!!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心裡的怒火,將我的理智燃燒殆盡。
“東方家的少奶奶,當街與廚子摟摟抱抱,這樣成何體統?”冰冷的話語從我口中而出,刻薄的讓我難以相信,這竟然會是我說的話?
“剛才多謝你將我接住,不然在這大街上,可要出醜了。”她,她竟然還對範柳嚴笑了?
這笑容看在我的眼中,更加將我心中的怒火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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