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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表哥的眼神制止了。
表哥難道不知道,外面的傳言會將如歌傷害的體無完膚麼?
此刻表哥將這話告訴如歌,如歌的自責加上流言的傷害,她該如何度過這段時期?
有些擔憂的看著如歌,可是她卻沉重的說道,“如歌自然是明白表哥話裡的意思了。如歌以為,如今我們要做的事情,有兩件。第一件,我們要讓百姓對東方錢莊有信心,必須兌換他們拿來的銀票,一張也不能少;第二件,我們必須讓百姓相信,東方錢莊是不會關閉的。北方擎天堡的堡主徐毅七日後抵達京城,他的信譽,在全國都是有名的,所以我們可以找他將一筆銀子存入東方錢莊,那麼就代表了他對東方錢莊的信任。若是這事傳入坊間,那麼錢莊就能度過此次的危機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徐毅呢?
以徐毅在商場上的地位,若是他能夠在東方錢莊存錢的話,那就能將東方錢莊的流言給擊破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但是隨後卻又有些猶豫了,畢竟這徐毅,算的上是個大人物,我們如何能說動,他來幫我們呢?加上東方家,如今又是這副模樣。
我將早就的疑慮說出,表哥看向如歌的眼神,卻叫我心中一驚。
那種眼神,太過灼熱。
如歌見我們都不做聲,她主動請纓,七日內,前去說服徐毅。
我相信,如歌,一定可以的。
但是兩日後,荊府卻傳來噩耗,岳母 病逝。
我不知道如歌聽到這個訊息時,會是何種表情。
她受的苦,實在太多了,我真的不忍心,再將這個殘忍的訊息告訴她,讓她再受一次傷害。
只是,能瞞住她麼?
咬咬牙,決定將這訊息告訴她了,畢竟,她有權利知道的。
而且,我私心裡,也不希望她日後責怪我。
可是,我卻說不上來,為何害怕她責怪我。
將荊府來的下人留在前廳裡,命人去喚來如歌,可是我,卻遲遲不敢走到前廳裡。
我害怕見到如歌難受的表情,我害怕她難過。
可是為什麼,我會如此在意她的情緒呢?為什麼我會害怕她的難過呢?
我卻並沒有深究下去,想回想起來,我真是個感情遲鈍的白痴。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攥緊衣角,眼睛呆滯的看著前方,看到我朝這邊走來,立刻跑了上去一把抱住我,“東方,你告訴我,我只是在做夢而已,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對不對?”
我的身子僵了一下,沒有想過,她會這樣抱著我。
但是很快地,我用雙手環住了她,將下巴貼近她的額頭:“如歌,不要難過,我在你身邊。如果想哭,就哭出來吧。”
“啪”,一巴掌拍上我的右臉,“你胡說什麼?!我娘沒有死!你們都是騙子,為什麼要騙我,說我娘死了?”她開始掙脫我的懷抱,歇斯底里的怒吼,眼淚簌簌的落下。
我心裡有些難受,看到她這般難過,只能緊緊的抱住她“如果,別這樣,一切都會過去的。一會收拾行裝,我陪你去看你娘最後一面吧。”
如果此刻,一定很想見岳母一面。
以前雖然在荊府裡呆的時間不長,可是卻看的出來,如歌同岳母的關係,極好。
我也曾羨慕過她,畢竟她有個這麼疼愛她的孃親。
我能想象到如歌此刻的痛,這時,我當真有一種衝動,若是如歌能夠見上岳母最後一面,什麼難關,什麼責任,我都可以不管了。
那時,我為自己的衝動嚇了一跳。
我何時起,這般在意如歌了?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只是因為如歌現在的處境太可憐而已,我是同情她。我真正喜歡的,是沐輕煙。
如歌一直在我懷裡哭泣,直到恢復平靜。
我從未見過如此傷心的如歌,她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我必須小心翼翼,生怕大聲說話,都會傷害到她一般。
如歌終於恢復到平常的冷靜模樣,她告訴我,她不會去荊府,因為她要見徐毅。
看著她仍舊未乾的淚痕,我心裡有些揪疼。
如歌,你為何總要故作堅強呢?你明明就是個脆弱的女子,為何要承擔這麼多責任呢?
我開口勸說她,讓她回荊府,並且答應,我與表哥會去說服徐毅。
看著如歌回房的身影,我才猛然發現,如歌的身影是多麼的單薄。
可是,就是這麼一名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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