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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舞,你出去吧。”想著自己一會要繡荷包,若是叫影舞見了,估計日後要被人笑死。
影舞也聽話的出去了,走時,還替我關好了門。
(花園anna蘇手打)
第七章 所謂噩夢
將布匹放入繡架之中,想想自己上一次刺繡的情景,心還隱隱作痛。
只是不知道,那件披風,究竟到了何處。
也不知道買東方無涯會如何的嫌惡那件披風。
甩甩腦袋,將腦海裡的這些荒謬的念頭都甩掉。
如今的我,還介意這些東西做什麼呢?
想到莊啟昇對我的感情,將遺憾一針一線縫入荷包之中,日後,這荷包就當成我留給他的唯一一件紀念品吧。
只是,我日後,還會見到莊啟昇麼?
這次的針黹,做的比上次,更為用心。
或許是因為對莊啟昇的愧疚,多過對於東方無涯的感情吧。
聽聞歐陽風說起東方無涯的失蹤,我又該如何找到他呢?
又想到那日遇到前愛愛,她那傷心的模樣,難道她同徐毅,還沒有說清楚對彼此的情意麼?
算了,都不愁了,還是想著二月之後,該如何離開莊府,同歐陽風匯合吧。
莊啟昇今日回來的特別在,似乎害怕我會同早上一般消失,所以一回來,就立刻趕到我房間裡了。
早就聽到莊啟昇的腳步聲,當他推開門時,我仍舊是裝作不知般,好奇的回頭看他,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夫君,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邊說,邊將手上的繡架藏到一邊。
這種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莊啟昇的,而我,原本就是希望他能夠發現。
他走上前來,笑著看我,並且將我手上的繡架搶過,“今日鋪子裡沒什麼事,就早點回來了。離歌,你是在繡什麼?”
我臉上飛起兩片紅暈,可是卻支吾道:“不過是繡些小玩意罷了,上不得檯面的。”
說完,伸手去搶他手上的繡架。
他將繡架高高提起,而我則撲了個空。
我嬌嗔道:“夫君,不要玩了。”
他笑道:“看你這布匹的顏色和大笑,是送給男子的荷包吧?”
我偏過頭,不看他,說道,“又不是送給你的。”
他急忙將繡架交到我手中:“離歌,怎麼了,是不是生氣了?”
我不理會他,仍舊是背對著他。
他見我不說話,語氣也焦急起來:“離歌,我認錯了還不成麼?”
聽見他這種語氣,我終於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他聽見我的笑聲,立刻明白自己被耍了,假裝憤怒道,“好啊,你竟然騙我。”
他轉身準備離開,我喚住了他,“夫君,別生氣了,剛剛是開個玩笑嘛。”
他回過頭,笑著說:“終於肯理我了?”
“我哪有不理你?只是想著,該什麼時候將那荷包繡好給你罷了。”笑著走上前去,將他雙手握住。
他見我主動握住他的手,語氣也激動起來,“這荷包,當真是送給我的?”
我嗔怒道:“難不成,我還送給管家?”
他急忙將繡架放入身旁,“千萬別,你繡好就趕緊給我把。”
“嗯。”
“離歌,你是不是不再害怕我的觸碰了?”沉默中,莊啟昇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著實讓我心裡一驚。
他,在想些什麼?
“不如先前那般害怕了。”想著剛才自己主動握住他的手,確實有些過火了,希望他不要亂想才好。
“離歌,我先回書房了,你好好休息,別太累了,”他起身準備離開,卻不忘叮囑我。
“嗯。”
他離開時的表情,略帶失望。
不是不明白他失望些什麼,但是我,是在是做不到。
東方無涯給我的陰影,仍然存在。
儘管是因為沐輕煙的設計,可是東方無涯依舊是不信任我。
只是,如今我這麼說,他會不會起疑?
晚膳時,小心翼翼看著莊啟昇的模樣,似乎沒有什麼不妥。
他見我盯著他看,笑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
我羞紅了臉,急忙低下悶頭吃飯,也不再看他。
估摸著他吃的差不多了,我放下碗筷,悄悄湊到他耳邊說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