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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輕煙臉色大變,抓住我的手,指甲嵌入我的手臂之中,弄得我生疼,“你說什麼?”
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從沐輕煙手中掙脫開來,語氣不快的說道,“姐姐這是做什麼?東方不過是依照皇上的旨意,進宮守歲罷了,姐姐為何如此激動?”
我輕輕撫摸剛剛被沐輕煙掐的通紅的手臂,臉上的不滿,顯而易見。
這時,東方無涯也來了勿離閣,看見我那略有紅腫的手臂,看向沐輕煙的眼光也充滿著斥責,“輕煙,你為何要如此傷害離歌?若不是離歌,你當真以為,你能回東方府麼?當初若不是師傅臨終前寫信,要我照顧你一輩子,我當真會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我與如歌之間的感情,和你多次的欺騙麼?為何如今,你連離歌都不放過?你究竟要些什麼?!”
我覺得此刻的東方無涯,似乎不僅僅是為現在的我抱不平,沐輕煙今日的作為,可能有勾起了他的回憶,所以才會這番職責沐輕煙的吧。
沐輕煙沒有料到東方無涯會如此斥責她,臉上也愈發的難看,“無涯哥哥,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難道你不知道輕煙要的是什麼嗎?輕煙要的,是同無涯哥哥在一起生活一輩子!”
說至最後一詞,她潸然淚下,似乎想將所有的委屈,全部哭訴出來。
可是東方無涯卻不為所動,冷然道,“輕煙,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若不是師傅將你交給我,若不是我耽誤了你這麼多年,我又怎會在如歌死去以後離開東方府,而不是追究你的責任?我一直以為,如歌的死,我的責任最大,所以,我選擇逃避,選擇逃避這個有如歌的地方。你對我,不過是一種習慣的佔有罷了。”
語方畢,東方無涯看向她的眼神,不再是斥責,反倒是有著一絲愧疚以及回憶起往事的傷痛。
原來當初東方無涯以為,我的死,最大責任的人,是他麼?
為何他到如今,還要偏袒沐輕煙?
東方無涯將眼神看向我,似乎希望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我冷眼看去,冷然道,“想不到,東方公子竟然為了自己的師妹,而傷害自己的妻子,甚至不去追究自己妻子的死亡。看樣子,東方公子對自己師妹的感情,一定很深了?”
因著對沐輕煙的憤怒,也不再陳虎她為姐姐,反倒是稱呼她為東方的師妹。
沐輕煙因為我的話,眼裡繼續燃氣希望的火焰。
想必此刻她的心中,也是和我同樣的想法吧。
東方無涯察覺出我此刻的憤怒,張口準備解釋之時,卻又再次被我打斷。
“輕煙姐姐,妹妹先在這說聲恭喜了,只是不知何時才能喝到東方公子與姐姐的喜酒?”我笑著問道,那笑容,如同不適合我的面具一般,太過虛偽。
東方無涯看向我的眼神從無奈轉為憂傷,語氣黯然道,“離歌,你當真還是不能理解我麼?”
我的笑容愈發燦爛,道:“東方公子這是在說笑呢!我為何要理解東方公子呢?東方公子與輕煙姐姐,那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不該祝福,又該如何?”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如……”他差點就將如歌之名喚出,似乎有所察覺,又硬生生將那個歌字吞下,“如果我當真要娶輕煙,我又何苦等到現在?若不是你,我又怎會再回東方府?這個地方有多少傷痛,難道你會不知道嗎?”
我低下頭,不想再看向他道,“我不知道,別忘了,曾經只有我的表姐住過這,而我,不過是來這小住一段時間的客人,不是嗎?我,如今是第一次來東方府做客。”
我雖未將話說明,但是東方無涯已然明白我的意思了。
東方無涯喟嘆道:“離歌,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我感覺道身上如芒刺在身,不用看,也明白此刻是沐輕煙再狠狠的瞪著我。
如今,東方無涯已經在沐輕煙面前表明,他不會娶沐輕煙為妻,而且他此刻屬意於我。
我與沐輕煙,再也不用維持表面上的客套,心裡有些輕鬆,可是卻也有些擔心,這樣一來,我與沐輕煙的臉皮已然已經撕破,那麼日後,沐輕煙一定會對我提高警惕,我該如何復仇?
抬眸看向東方無涯,他面上均是無奈與悲傷之色。
再看向沐輕煙,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將我吞噬。
“東方公子今日所說的話,太多玄機。離歌愚笨,所以不明白東方公子那話中的意思。今日似乎打擾輕煙姐姐太久了,離歌先回房了。”轉身準備離去之時,卻被沐輕煙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