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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人影都見不得。”
綠衣有些不自在的忸怩起來:“小姐,你又在笑話人家了。”
“好吧,今日的天氣,確實不錯,那就出去走走吧。”
難得綠衣主動提議出去走走,那就順了她的意吧。
綠衣在前面領著路,我很奇怪,她會往我們第一次來東方府時走過的那條長廊。
那條長廊,也是我與東方無涯第一次談話的地方。
還記得,那日賞月,我與他爭鋒相對。
可是如今,兩人也算的上是,舉案齊眉。
不過就是一年多的光陰,轉變如此之大。
扶著長廊的欄杆,看著周遭的景色,儘管沒有夏日的生機盎然,卻也沒有秋日的荒涼。
或者是心境所致,總覺得這秋日的景色,別有特色。
庭院裡的菊花,雖已經開敗,但是曾經的綻放,卻記憶猶新。
“無涯哥哥,你看那邊。”
輕煙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一陣納悶,怎麼每次一出來,就遇著她了。
回頭,卻看見她的手,正挽住東方無涯的胳膊。
視線從他們挽住的手,轉向東方無涯的眸子。
他的眼神,太過複雜,但是裡面的無奈,卻讓我看的清楚。
“這菊花就算再名貴,那又如何?不一樣要經歷花開花謝?無涯哥哥,你說是嗎?”輕煙那無邪的口吻,似乎是在說花,卻在暗諷我太過柔弱。
沐輕煙,難道在你眼裡,我真的就是那好欺負之人?
當初若不是見你可憐,隨即想到自己的身世,你又怎能在我身上討了好處去?
東方無涯只是看著我,並未出聲說話。
輕煙見東方無涯不出聲,臉上閃過一絲氣急敗壞之色,但是隨即又咯咯的笑著,“這菊花,也只有人呵護著,才能好好的成長,那比的草原上的青草,生機勃勃。”
你以花喻我,而以草喻己?
不由得暗地裡嘲笑起輕煙的粗俗:“是啊,這菊花之所以名貴,是因為稀少,才能供人欣賞。哪比得那草原上的野草,就算生機勃勃,可是依舊被人踐踏。”
東方無涯眉頭皺了一下,似乎對於我的話,有所不滿。
忽視他的感覺,挑眉看向輕煙。
輕煙此刻的臉色,青紅交替,看著讓我心情大好。
輕煙沒出聲,反倒是東方無涯出聲了,“如歌,你這話,說的有些太過分了。”
“難道我說錯了?菊花不是供人欣賞,野草不是供人踐踏?”見是東方無涯幫輕煙說話,怒從中來。
“如歌,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他對於我此刻的怒火,似乎有些無奈。
“不好意思,我不夠聰明,不明白你的意思。”冷眼對他,想不到,他竟然會當著我的面,幫輕煙說話,難道他沒看出來,是輕煙先挑起戰爭的嗎?
“綠衣,這的景色太糟糕了,我們走吧,免得礙著其他人散步。”不再理會東方無涯與輕煙,也不想看到此刻輕煙那得意的神色,我拉著綠衣就往吟歌樓的方向走去。
晚膳時辰,我吩咐綠衣去廚房吩咐,說我身體不適,不會去前廳用膳,不用準備我的份。
想到東方無涯今日在輕煙面前這般維護她,心裡就一陣惱怒。
原本還想著自己做件衣衫送給他,看樣子,是不必了。
想著東方無涯這些日子以來的溫柔,又想到他今日的模樣,愈發的討厭起自己來了,為何那日,就那麼輕易的原諒了他?
越想越生氣,一個人悶悶的坐在椅子上。
門外傳來敲門聲,應該是綠衣回來了。
隨口喊了一句,“進來吧,”並沒有抬頭看向來人。
聽到碗碟與桌面的碰撞聲,我抬頭,卻看見東方無涯含笑看我。
“你怎麼將飯菜送來了?”沒好氣的看著他。
“剛才聽綠衣說你身體不適。我想,你定是因為下午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自作主張,將飯菜端來了。怎麼,不喜歡嗎?今日我可是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你喜歡的菜色。”
沒有看向桌面,只是將頭偏向一邊,“知道我心情不好,你還來做什麼?今日下午,你不是表現的很明白麼?”
“如歌,你可是在吃醋?”他語氣中的笑意,比先前,還要濃上幾分。
我不語,只是一個人在那生著悶氣。
他輕輕的將我頭扳向他那邊,笑道,“如歌,你能為我吃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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