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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說話了,語音不甚清楚,“你是誰?你認識我嗎?”
他見我開口,眼裡的興奮之色尤甚剛才,他將我的手,放在他的唇邊,輕聲道,“你是我的娘子,離歌,而我,是你的夫君,莊啟昇。”
手指染上一片潮溼,是他剛呵出的氣息。
這般優秀的男子,是我的夫君?
心裡有點意外,外加一點驚喜,眉梢上染上笑意。
隨即,又迷茫的看著另外一名男子,他不如夫君長的那般好看,卻也是名美男子,總覺得,他戴著些許的書生氣息,而沒有夫君那般的溫柔。
他又是誰呢?
他見我迷茫的眼神,有些躊躇,似乎欲言又止。
但是隻是一會,他道,“我是你夫君的朋友,荊離。”
原來,他叫荊離,夫君有這般優秀的朋友,那麼夫君,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心裡對夫君的認識,又多上一層。
那名喚作荊離的男子,見我與夫君似乎有話要說,很識趣的離開了。
我在心裡暗道,真是名聰明的男子。
偌大的房間中,只留下我與夫君二人,燭光一閃一閃的,讓人有些害怕。
將手伸進帳幔,似乎想抱住我,可是我縮了縮身子,躲了開來。
這名優秀的男子,真的是我的夫君嗎?
而我,真的如他所說,是離歌麼?
一時之間,卻也找不到人問話。
他見我似乎有些害怕他的觸碰,將手收了回去。雖然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但是卻依舊笑著對我說,“離歌,你剛醒,不如我命人給你熬點粥,如何?你的肚子,也該餓了吧。”
夫君的話音剛落,我的肚子就傳來一陣“咕咕”聲。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他見我這般害羞的模樣,也笑了起來。
我害羞的將臉轉過,不再看他,“我,為何會躺在床榻上呢?我又躺了多久?”
我問起這事時,他似乎沉默了許久,喟嘆,“離歌,你曾經受了重傷。唉,都怪為輔平日裡結下不少仇家,這才牽連了你!你躺在床榻之上,已有二月有餘。若是你再不醒,為夫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的語氣之中,有著不容忽視的憂傷與慶幸。
看樣子,他對我的感情,應當是發自內心。
此刻,我為自己對他的起疑,覺得有些羞愧了。
這般深情的男子,為何我還懷疑他呢?
臉上再次染上紅暈,“夫君,離歌肚子有些餓可,可否…… ”
他聽聞我喚他夫君,語氣似乎激動起來,“我這就起命下人給你準備粥飯。”
“有勞夫君了。”不過是一句夫君,竟惹得他如此激動,想必他對我的感情,一定深厚無比。
看著一魁梧的背影離我而去,心裡一陣悵然若失,似乎我遺忘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可是不管如此,卻始終想不起來。
夫君的動作極快,粥不一會就端了上來。
我原本想接過碗,自己用粥,可是他卻不讓我自己動手。
反倒是一有些心疼的說:“離歌,你才剛醒,身體還沒有復原。這粥,我來餵你就好。”
白粥還冒著熱氣,他唯恐我會燙嘴,每次總是小心翼翼的用勺子盛起,然後輕輕的將粥上的熱氣吹散。
看著他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心頭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仿如夢境一般。
我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由得“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他見我叫出聲音,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大驚,“離歌,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一連串的問話,叫我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難道我能告訴他,我是因為害怕這是夢境,而掐了自己一下,但是因為力道太大,而使得自己此刻疼痛出聲?
那真是羞死人了。
臉不可避免的又再紅了一次,低著頭道,“不過是坐的時間久了,腿有些麻木了而已。”
他聽我說腿麻了,立刻準備掀開我的被子,幫我按摩大腿。
我臉上的紅暈更甚,雖然我與他是夫妻,可是今日在我的記憶裡,不過是初見而已,他這般模樣,我該如何是好?
他注意到我臉上的紅暈,也輕笑出聲,“離歌,我明白,你還不習慣我的觸碰。我只不過是想替你按摩大腿,我擔心你會痛。”
他的解釋,倒讓我覺得,剛才的我,放映太過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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