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
這話很讓我洩氣。不過,他興高采烈的勁頭還是感染了我。想起白天秦凱薇的奇怪舉動,我鄭重其事的警告安哲:“安哲,不要用眼睛看人。”
安哲目瞪口呆。直愣愣的看著我,象有點反應不過來似的,反問我:“你說什麼?”
我把話重複了一遍。其實這是我很久以來就想跟他說的話,只不過現在說出來,針對的並不是我自己。
安哲看著我的目光漸漸深沉起來,我心裡反而輕鬆了。反正他也認定我是有什麼魔法的東西,再說也畢竟是很嚴重的事情,所以,我也就不去考慮種種的顧慮了。我只能說這些,希望以他的聰明能夠始終保持警覺吧。
安哲足足瞪了我兩分鐘,然後點點頭:“這話我一定記住。”
安心回來是在三天之後的黃昏。
聽見她在外面一邊按門鈴一邊大喊:“安哲開門。”安哲和我趕緊手忙腳亂的開始做表演的準備。直到確認我躺在睡籃裡的病態無懈可擊了,他才慢悠悠的去開門。
裝病是安哲一覺醒來想出來的辦法,雖然只能拖幾天,但是目前的確是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據他說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固執的很,直接跟她要,她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安心一進門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我悄悄睜開一隻眼睛向外偷看:果然是電腦裡見過一面的短髮女孩子,穿著深紅色的短夾克,人顯得很俏麗。
寒暄了幾句,她果然問:“我的寶貝呢?”
安哲拉長了聲調:“你說的是——那隻鸚鵡吧?”
安心被他的語氣嚇了一跳,聲音也微微顫抖起來:“表哥你別嚇我,它不是被你給養死了吧?”
安哲愣了一下,似乎在想這個說法的可行性。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很遺憾的說:“沒有養死,也就是在養病而已。”
安心立刻跳了起來:“什麼病?”
安哲慢條斯理的說:“大概是流感一類的。大夫說有可能和人交叉感染哦。我已經打過預防針了。你沒有吧?我看你還是不要見它了。”
安心愣了一會兒,半信半疑的說:“流感?它怎麼會得上流感?”
安哲支吾了兩聲,有點惱羞成怒了:“你說過的,要每天帶它出去透透風,既然出去當然有可能接觸各種各樣的人啦。”
安心生氣的質問他:“我只說透氣,你還帶它去哪裡了?”
安哲受了她的質問,態度反而強硬了起來:“超市、飯店、夜總會。我是個大男人,不可能象家庭主婦帶孩子那樣伺候一隻鳥。這你不會想不到吧。”
安心氣的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瞪著眼睛互相對視。最後,安心一跺腳,轉身往外走,臨出門說了一句:“要是沒治好,安哲你就等著給它陪葬吧。”然後摔門走了。
我從睡籃裡一躍而起,拍拍翅膀飛到安哲的身邊。
安哲的表情顯得有些複雜,他側過頭看著我嘆了口氣說:“從小到大,無論是什麼事我都讓著她,無論什麼東西只要她喜歡,我再不捨得也會割愛給她。潘潘,你是第一個。”
我的腦袋也耷拉下來了。這樣欺騙一個女孩子似乎真的有些說不過去。尤其是她還是那樣發自內心的關心著我。
不知不覺心裡就有些內疚。
“不過,”安哲的語氣忽然輕快了起來:“能留下你,真的很值得。”
我抬頭望著他,心裡象有一股暖融融的東西流了過去。
“想想看吧,從最早的那隻貓,小學時候姑姑送來的兔子,中學時候我用零花錢買的鴿子,還有鄰居的大姐姐送來的流浪狗……”安哲忿忿不平的開始訴苦:“哪一樣不是我讓給她了,只留下這麼一隻鳥,怎麼算也說的過去啊……”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怎麼每次叫人感動都不會超過三分鐘呢?
二十
也許是因為最近不忙的緣故,安哲又恢復了下廚房的習慣。我總感覺當他格外執著於某一道菜的時候,通常都是受了某種刺激。
就好比上個月,他有一次連續四五天,天天在家燉排骨,燉得我不得不絕食。他才意猶未盡的收了手。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偷聽到了新來的一個帥哥在辦公室勸那幫美女:“別看安總人長的帥,帥也不能當飯吃呀。你們真要如願以償嫁給他,就等著做黃臉婆吧,我猜他連排骨都不會燉……”
這一次發作的症狀類似。算上今晚,我們已經連續吃了三天的杭椒牛柳。也不知道是他買的材料不對勁,還是他的做法太離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