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砥斜睨夕顏一眼:“少來這套……想去哪裡?”
夕顏嘻嘻笑:“逛市集,去宣於侯府看看我那侄兒,然後再去伏公府對那老頭子甩甩臉色。”
賀術砥聞言挑眉:“你可真夠尖酸刻薄,這麼些日子我就沒見你對伏公一句好話。不認他做父也就算了,何必再這般讓其難堪。”
“你倒是變好心了,因為知道了他是一切皆為蔚楠根本無野心與你相對嗎?但是我卻沒辦法原諒他明知我是他女兒,還冷酷的把我當棋子用的這六年。若非看蔚楠面上,我早讓你將他抄家流放了。”
“你可是他女兒。”賀術砥好心提醒。
“聽說你的王后姓宣於。”夕顏癟嘴,仍不入心。
賀術砥輕一笑,忽眯眼看夕顏道:“現在我更想剖開你那石頭心看看了……既然宣於重已聖座不保,可不知道現在那裡面還有誰?”
夕顏再又嬉笑:“當然是王上您啦!”任由賀術砥挑著眉看她,便是忽然於水中朝其靠過去。一手搭了賀術砥肩,便是跨坐身上,媚笑道:“怎麼樣啊,王上?同意你的顏兒出宮了嗎?”
賀術砥挑著眉:“便裝出行,禁軍護衛……”話未完已被夕顏吻住唇:“謝王上……”一面口中含糊著,一面另一手已在水下握住他以幫助身體慢慢將之吞入。賀術砥不由閉了眼愉悅的呻吟了一聲,不待她將他完全吞入,已是等不及的將她身子強行拉下。聽到夕顏一聲輕呼,他睜眼看向她:“你這個女人,多少才夠……”
☆、第一百四十四章 病態
對面媚笑妖冶:“可是每次等不及的都是王上您吧?怎麼好讓顏兒一人擔這荒淫之名……分明是您要顏兒不夠啊……”
賀術砥聞之便也浮起邪笑來:“你是想說,你在盡本份嗎?”
“那可不……王上目前為止可還滿意?”
“怕是你不滿意,方才竟說孤王沒盡力。”賀術砥說著忽抱了夕顏從浴池站起,就那般身體相接著踏出浴池,然後倒臥池畔的軟榻。賀術砥將夕顏壓在身下,大手撫帶那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是緊盤了在自己腰後,身體再一擊,便是深深抵死。看了夕顏頰邊迅速豔紅口中輕喘的浪蕩樣子,賀術砥作狠道:“你個妖精……放你在上面作威作福慣了,竟然敢怪孤王沒盡力,現在孤王就讓你好好體會一下孤王的‘盡力’,可別到時候求饒!”
夕顏嘻嘻的笑,便是任由賀術砥粗暴了動作,一面肆無忌憚的呻吟。賀術砥越是粗暴,她越是大聲,便是明知殿外就有宮婢在守著,卻也像是故意一般毫不矜持。甚而更是不斷要求賀術砥再用力一些、粗暴一些……她對暴力的渴望越加深重,賀術砥的溫柔已不能取悅她,唯有他激烈的暴行能讓她滿足。隨著他們頻繁的交歡次數,於是這種情況在迅速的加重,每一次,就要比上一次更暴虐才行。
然而賀術砥就算已察覺但也是沉迷其中的——施虐與被虐,早已是他們心照不宣的共同需求。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夕顏的情緒與思想正在迅速變得極端的訊號。他只以為她的喜虐是因幼時在紅館的遭遇以及後來命運的幾經磨難,而自己的喜虐則是因她的影響而變。他分析對了自己,卻是沒有看透夕顏的迅速變化並不僅是隻因需要發洩這麼單純。
唯有宣於恪是將之看透了的,也因夕顏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會毫無保留的爆發出她激烈而病態的情緒:她越發不能讓自己保持住安靜不動的狀態;她會煩躁不安;她會喋喋不休;她會思維跳躍混亂;她還會突然情緒不穩砸東西洩憤;如果還控制不住,她就會用指甲狠掐自己的胳膊以讓自己冷靜下來。
宣於恪只有將她抱進懷裡在她耳邊不斷重複說著那句【哥哥會一直在你身邊,顏兒不怕】,只有如此的時候,才能讓夕顏那種幾近癲狂的狀態恢復過來。
宣於恪知道這種情況還在惡化,但是他無能為力,他無法時時守在她的身邊——賀術砥知道他愛夕顏,若非必要他不會讓夕顏見他。而他也不能急於行動,若是打草驚蛇,他便很可能永遠也救不回原本的她。
他與伏家按照夕顏的主張在暗中悄悄集結著力量,封家乃至朝內眾人都沒有發現他們的異動。因為在他們看來伏家與他皆已沒有動因:如今夕顏已是賀術砥的王后,伏家因此也算是與封家達成了一種平衡狀態,其實結果已比當初力推六王子強與賀術砥相爭要好得多;而宣於家也算是得到了一種平反。
雖然箇中詳情朝中並無人知,但為官之道誰又不懂:若上面刻意隱瞞,那便代表著此事你還是不知道得好,若強要去打探,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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