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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鼓舞士氣。
韓雍道:“吳大人,你怎麼看?”
吳仁敵道:“倭奴們一直表現的如此兇悍,所以,我朝在沿海負責防衛的衛所兵才會一見到他們便會腿肚子抽筋,腦袋裡想到的只有逃跑。”
韓雍笑了笑:“強弩之末,故作兇猛狀而已。江南的水土養人,胭脂味兒卻醉人,醉得人骨頭都能酥軟掉。骨頭酥軟了,膽子也就沒了。像久保友三郎這樣的人,守衛北疆的隊伍裡,沒有三萬也得兩萬有餘。對付這樣的惡人,感化是萬萬行不通的,只有比他們更惡,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嘛,要讓他們知道,要麼跪下服軟,要不躺下丟命。兵者,國之兇器也。它的存在,是施惡行,做善事,屠戮天下殘暴之輩,才能保善良的人平平安安倖幸福福的過活。尤其是這群倭人,性子裡只有獸性的殘暴和毒辣,對付野獸我們該如何辦?打,打到他們服為止。”
吳仁敵道:“如此說來,只要不肯低頭的,就殺到有人服為止。”
韓雍道:“那是自然,慈不掌兵義不掌財,現在,倭國有不少嚐到了甜頭的倭奴都來到了我們的國土上,不殺點雞嚇嚇猴子是不行的了。”
吳仁敵道:“那,大人,我們開始殺雞?”
韓雍道:“殺。”
第三十一章 盡屠倭奴(一)
韓雍和吳仁敵一直冷眼看著久保友三郎在那裡嘰裡呱啦地高喊著,雖然聽不明白,卻也從他慷慨激昂抑揚頓挫的語調中猜出,久保友三郎在做著最後的戰前動員呢。
久保友三郎唾沫橫飛,好久,所有的倭奴齊刷刷亮出了各自腰間的倭刀,人數雖少,看上去倒也壯觀。
“哇呀呀……”
他們雙手持刀,怪叫著,以同樣的姿勢邁開小短腿向東面的衛所兵衝了過去。
東邊是大海,他們認為,只要到了海邊,明軍便無法奈何他們。
這是他們在蘇州府周邊肆意縱橫多年來,第一次“窩窩囊囊”的突圍。
倭奴們作出了“猛虎下山”的勢頭,首當其衝的兵士們一邊急急向後退去,一邊用盾牌組成了一道人牆。
這群衛所兵應該是吳仁敵苦心調教的兵士,面對倭奴,他們並不慌亂,第一排組成盾牌人牆後,第二排手持紅纓槍的兵士則把長槍從第一排兵士的腰間遞了出去,瞬間,“下山的猛虎”遇到了縮成一團的“刺蝟”,雖然盾牌長槍之間還有不少的間隙,不過卻讓倭奴衝殺過來的速度減慢。
就在這個時候,第三排的人做出了全力投擲東西的動作。
在他們扔出東西后不久,明軍方面,所有人都趴倒在地,第一排兵士還把盾牌下邊狠狠砸向地面杵著。
倭奴看到一個個圓疙瘩向他們這邊而來,本想用手中的倭刀把圓疙瘩打落,可是竟沒想,所有的圓疙瘩被拋得高高的才向下落。他們眼睛盯著,在圓疙瘩落地的時候輕輕一閃便躲閃了開來。明軍扔出的這些疙瘩居然沒有傷到一名倭奴。
久保友三郎看著還在地上滾動的圓疙瘩,笑了起來,這就是眼前這支明軍的攻擊?這若傳出去。不知道能笑掉多少人的大牙,久保友三郎雙刀輪轉如風,向趴在地上的明軍撲過去。
然而,就在他衝出兩步,眼看著能斬殺第一名明軍的時候,圓疙瘩“呲呲……”冒出了煙,那是火藥的味道,久保友三郎心叫不妙,明軍扔出來的東西有古怪。
只不過,他明白的有點兒晚了。圓疙瘩在冒出煙霧的同時,發出了刺耳尖銳的嘯聲。那是一種許多鐵片鐵釘鐵珠子刺破空氣產生的奪命之聲。它們激射而出時發出了難聽的刮擦聲,在倭奴人群中形成了一陣鐵屑雨。鐵片鐵釘鐵珠子毫無憐憫之意,攢射進了靠近它們的血肉之軀裡,“噗噗……”聲此起彼落,一注又一注鮮血噴出了一道又一道詭異無比的血色霧水。
對於倭奴們來說,形勢急轉直下。同來的九十多人,在眨眼的功夫便倒下去近八十人,雖說斷了氣兒的沒有幾個,可是能再爬起來站著的,同樣也沒有幾個。
好不容易被久保友三郎鼓舞起計程車氣,蕩然無存。
在被明軍包圍著的中間一圈裡。土地被鮮血染得通紅通紅。由於倭奴衝殺的時候,站得比較近,產生了十幾個幸運兒。可是。他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幸運,因為接下來,他們十多人將要面對的是數千人。
他們終於明白,明軍不再是綿羊,而他們。也不再是無往而不利的群狼。
這十多人雙腿抖如糠篩,已然不知道勇士的意志。
韓雍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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