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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亡
不過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因為西北的戰事還需要年羹堯。這也是為什麼胤禛雖然會因為他的這些惡行生氣,卻還沒有動他分毫而是繼續放任的原因所在了。但如果我的歷史記憶沒有錯誤的話,西北那該是很快就不需要他了。也就是說,這個自做孽不可活的人的末日,很快就會到來。
胤禛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聽著年氏訴苦完畢後,臉上的表情才起了變化。變化之快,前後表情跨度之快,堪比四川國粹。
只見他先是憤怒異常的表示對那些‘造謠’之人很是憤慨,他一定會嚴查這些事,絕不允許汙衊忠良之事發生。然後他寬慰年氏,說他才不會相信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他是絕對信任她哥哥的,他說:“亮工是什麼樣的人,朕心裡有數。”
只幾句話,就讓原本表情很怒中帶淚的年氏破涕為笑,並盈盈的叩謝胤禛的恩典。然後,胤禛對她道:“朕與皇后還有事要說,若沒事的話,你先回去。”
她便忙道:“是,臣妾告退”說罷就歡快的退了下去。
看著年氏遠去的背影,想著她剛才為自己哥哥辯駁時的聲情並茂,悲憤感慨,還有那麼輕易的就被人哄騙安撫得那麼開心……我只想說,這個女人,不知道是該說她單純還是說她很愚蠢。
胤禛這一出,擺明了借力使力,順水推舟。年氏這樣忽然到來,忽然哭訴,他心裡肯定是不耐煩很是厭惡的。但他就是要年氏幫他把相關‘正面’的資訊傳遞回去給年羹堯,他安撫年氏,就等於在安撫年羹堯。安撫年羹堯,便是要讓他一直處在放鬆警惕的狀態,讓他以為皇帝始終是信任他寵著他的。
這樣一來,就能在年羹堯最放鬆最得意的時刻,狠狠的給他最重的一個打擊,讓他在絲毫沒準備的情況下,迅速的從天堂跌落到地獄
哼,難怪年氏從來都沒得到過胤禛真正的尊重和愛護,憑著的正是她的這份愚蠢。她這哪是在幫自己的哥哥,這是在害他啊所以說,她註定只會是因為自己的哥哥才能享有榮寵的花瓶寵妃
但同時卻不得不感慨年羹堯是幸運的,有這樣一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堅定的站在自己身邊,信任自己的親人,他這輩子,算是值了
年氏出去後,原本就在病中的胤禛漸漸的露出了疲倦的狀態,又開始劇烈的咳嗽了。我見了,忙為他輕輕撫背的同時,又細心的為他再度倒上一碗燉的湯水,讓他喝下。而後輕聲寬慰道:“皇上,若是累了,便休息一會,身體要緊。”
我本以為以他的性子他還會堅持的看會奏摺,不想聽了我的話他卻是微微頜首,點頭道:“知道了。”邊說,還邊站起身來。我見了,忙虛扶著他,與他一起往西暖閣裡走去。
看他躺好,又細心的為他蓋好被子後,我便起身準備告退。哪知,我還未行禮,他已喚住我道:“留下來陪朕躺一會罷。”他話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只好脫下外衣和鞋子,乖乖的躺到了他的身邊。
我剛一躺好,他就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手。被他這麼突然的一牽,我的心下不自覺的開始緊張起來,心跳也不自覺的快了許多。
這絕不是什麼害羞愛慕的少女情懷錶現,是我真的擔心他會有什麼進一步的舉措而緊張的
其實我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這樣躺在一起,更別說夫妻間正常的同塌而眠了。因為我對他,從晴若的事情之後,就一直都是存在抗拒的心理。我不想他碰我,真的不想可我畢竟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他對我要是有某方面的要求,我不能拒絕。
索性他並沒有所謂的進一步舉動,耳邊卻很快就傳來了他的打鼾之聲。我忙微微側過臉去看向他,才發現他非但是真的睡著了,還睡得十分的沉。他向來是個十分警惕的人,即便在睡夢中,也總保持著警惕。如今會這般,看來,他確實是因為病了特別累的緣故。
我暗暗鬆了一大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好笑自己想太多了。畢竟現在正在病中的他哪有什麼力氣幹其他什麼事啊?
暖閣內十分安靜,除了那大大的西洋鍾發出的滴答滴答聲還有他偶爾傳來的打鼾聲外,再無其他聲響。
他的鼾聲我自然是極為熟悉的,其實開始的時候還不大習慣,更險些因為這鼾聲而睡不著。因為他的鼾聲雖然不大而且不會很持續很長時間,可耳邊終究有個聲響在。對於當時只習慣一個人睡覺的我而言,自然很不習慣。
但夫妻就是這樣,漸漸的,也就熟悉起了彼此的存在。在過去在雍王府邸的那十年的歲月裡,偶爾我還會因為聽不到他的鼾聲而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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