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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也是這麼覺得。”雁生點了點頭。
“你讓探子就在永珍宮附近檢視,有什麼訊息立即回報,近期帝永也沒有什麼事,你回去和粱獅準備一下。”
東翔站起身來,雁生一驚,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大王,你難道想……”
東翔點了點頭“明日你們就跟著我朝永珍出發。”
“大王!”雁生雖然知道東翔整日為若涵擔心,但是沒想到東翔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心裡不免擔心起來“永珍明顯已經和敵方勾結,現在去,就是送羊入虎口,大王怎能如此衝動而不顧大局!”
“……”東翔臉一冷,眼神裡有寒冰閃過,雖然知道直雁生說得是對的,卻又覺得如此等下去只會讓自己更難過而已。
萬一若涵發生了什麼事,自己豈不是要一輩子後悔!
“大王!”直雁生正了臉色,也不管是不是會觸怒東翔“這件事只要交給粱獅去辦就好,大王需要在帝永主持大局,若是大王冒失前去中了敵人埋伏,你讓帝永的百姓怎麼辦!先王打下來的這片江山又要怎麼辦!當年為此而犧牲的那些英雄將領們,你要如何讓他們能安息!”
直雁生一臉的憤慨,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臣,東翔是主的事情,只一心為東翔的衝動而憤怒。
大王曾經是個讓先王讚不絕口的繼承人,就因為他的冷冽和乾脆利落,才讓先王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他繼承這片江山,作為一個王者,早已失去主宰自己感情的選擇,任何事自己都不再是屬於自己的,而是必須以天下百姓為優先,而自從那個若涵,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之後,就讓那個原本事事沉穩的大王變得如此衝動而不理智,直雁生甚至有些惱火,到底那個尹若涵適不適合做帝永的王后。
東翔不作聲,房間裡陷入了一片尷尬的沉寂。
直雁生髮現自己說得太多了,眼神暗了暗,低頭行禮“微臣失禮,請大王責罰。”
東翔看了直雁生一眼,緩緩的嘆了口氣,似乎突然覺得很累,好看的薄唇勾起一絲苦笑,伸手擺了擺。
“雁生你何罪之有,只是說了實話罷了。”頓了頓,東翔撩袍坐下,手指骨微微有些蒼白“直雁生聽令。”
“微臣聽令!”
“本王命你和粱獅一起秘密前往永珍打探實情,到了永珍該如何做交由你和粱獅判決……哦,對了,讓粱獅安排五千精兵暗中跟著你們,以備不時只需。”
直雁生一愣,沒想到東翔居然輕而易舉的鬆了口,微微有些怔愣,但隨即便回過神來,一個大禮行過,中氣十足的答應一聲。
“微臣謹遵王令!”
……
另一邊,已經進入了永珍邊界的馬車上,若涵靠在馬車的軟枕上,面前擺著檀木的小桌子,旁邊燃放著香爐。
小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的點心和小吃,還備了香茶,這馬車的空間夠大,即使擺了一張小桌子也並不顯得擁擠,馬車外,趕著馬車的冷由依舊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旁邊坐著一臉不爽的花向葵,那亞史越騎著高頭大馬走在馬車旁邊,從掀起的馬車簾裡,他能清楚的看見車內的若涵正皺著眉咬著筷子,一臉的若有所思。
“怎麼了?”史越放慢馬的腳步,和車窗並行,看著車內的小女人,臉上噙著笑容。
“唔……”若涵搖搖頭,只是砸吧了一下嘴“我只是覺得,似乎帝永的點心比較合我的胃口,永珍這邊的點心都太甜了。”說著,放下筷子,端起一邊的香茶抿了幾口。
史越挑挑眉,並不給予回應,這一路上,他已經充分的見識了這個小女人那有些奇特的思維方式,並且已經開始習慣了。
起初,他以為當她醒來的時候一定會嚇得又哭又鬧,或者是想盡辦法逃走,可是當她醒來後,只是問清楚了整個事件的經過,以及自己身處什麼位置,然後便一臉無所謂的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會虧待自己。
他聽環衫說過,這個女人是從另外一個時空來的,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原本就對她感到十分好奇的心情,再和她相處過之後沒有變淡,反而是更加的對她感興趣。
她樂觀積極向上,但卻有奇怪的底限,只要不觸碰她的原則和底限,那麼她便是一副溫順小貓的樣子,不會對你呲牙裂嘴,也不會抓你撓你,只是慵懶的坐在一邊,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腦袋放空什麼也沒想,但是又覺得不確定,那雙清澈的眼眸裡時常滑過的狡黠,讓人在對她放低了防備的時候,又猛的警醒過來,這一路上,眾人對她提心吊膽,精神和身體都弄得十分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