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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身邊出現個心懷鬼胎的女人還不提醒她。
聽他這麼一說,夏暖言也覺得不對勁了。
“難道那些花是白大小姐送的?完全不像啊……”
不管白萱心裡有著什麼目的,可她的人看起來優雅得體,實在是不像會寫出那些雷人字句的人。
“也許她是故意的。”
“故意讓我們懷疑不到她身上?”
“沒錯。”
“可這樣她送花不是就沒有意義了?加上那些雷人的字句,送花的行為就不是浪漫而是嚇人了。”
沈懷然也沒想通這一點,“總之白萱對諸葛暮歸的心思不單純,你小心一點。”
“那個……我懷疑諸葛暮歸都沒注意過她。”
這很有可能,即便是大家都坐在大堂裡說話,他也很少抬頭,抬頭也差不多都是在看她。
沈懷然笑了,“他可能不會注意別人,但你別忘了,她是白家大小姐,就算看著是一團和氣,她的手腕也不會太普通的。”
“……嗯,我知道了。”
和沈懷然分開,回到房間裡,夏暖言坐到諸葛暮歸對面盯著他看。
“怎麼了?”諸葛暮歸牽過她的手。
“沈懷然會易容,明天開始,你易容吧。”夏暖言十分認真地說。
不然想到有人一看到這張臉就意圖不軌,實在是很彆扭啊!
“好。”
也不問是什麼原因,諸葛暮歸沒什麼異議地答應下來。
於是第二天早上,夏暖言下樓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個模樣普通至極的男人。
白公子愣了半天,“諸葛暮歸?”
要不是看身形,他都認不出來了。
“對,是他。”夏暖言幫忙回答。
“他這是幹嗎?”好好的幹嘛變一張這麼沒看頭的臉出來?
☆、神秘的追求者(26)
“暖言的意思。”諸葛暮歸簡單回答。
“暖言讓你易容你就易容?”
白公子不客氣地笑他,“你可真是妻奴!”
其他人也笑了起來,夏暖言抬起頭,正好看到白萱也在看著這個方向笑。
是她想多了嗎?
那笑怎麼看怎麼古怪,果然是知道她有問題之後,看她做什麼都會覺得可疑。
諸葛暮歸不在乎白公子說他妻奴,突然開口問他,“你的翅膀還要多久才能長好?”
“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
“那這一個月,我們就不走了,在安洲住一段時間。”
夏暖言覺得這決定有點奇怪,不過反正他們也不急著去哪兒,住下就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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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易容確實比戴帷帽方便得多。
就像現在,諸葛暮歸和夏暖言兩人出來溜達,也不會因為裝扮奇怪而引起圍觀。
不過他們還是被圍觀了……
因為諸葛暮歸一直牽著夏暖言的手。
這裡的民風還算開放,街上也會有親親密密地走在一起的男女,可像他們這樣手牽手的,還是少數。
不過這樣圍觀的目光也都是善意的,並不會看得人不舒服。
走著走著,夏暖言突然“撲哧”一聲笑了。
“在笑什麼?”
“我剛發現易容還有另一個好處。”
“什麼好處?”
“就是看不出臉色變化啊!現在你臉紅大家也看不出來,不會有人再誤會你很純情了!”
夏暖言說著十分滿意地深深吸氣,“終於也輪到我假扮一次被調戲的純情少女了!”
這種感覺……真是好啊!
諸葛暮歸也笑了,轉過身,親暱地拍拍她的頭,聲音十分溫柔地說,“你也知道是假扮的。”
“……諸葛暮歸!”
回過神來,夏暖言怒了,作勢要扁眼前那張氣人的溫柔笑臉。
☆、一夜之間的變化
諸葛暮歸大笑地抓住她憤怒的小拳頭,把人帶到懷裡,“好,我說錯了,你不用假扮,你本來就很純情。”
夏暖言想把人推開,“大家都在看!”
牽手就算了,在古代的大街上摟摟抱抱?
太誇張了!
諸葛暮歸卻不放手,笑得更開心了,“現在就更像我在當街調戲你了。”
“……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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