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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看就行。”駱睿在北疆領兵,暮曦也他日夜懸心。
畢竟現在局勢微妙,不僅要應對北國的強兵,更要提防朝中那些嫉恨駱家重掌權勢的朝臣貴胄。
“奴婢聽說,王爺昨晚都沒有離開宣儒殿,而且早上離開時,王爺的衣衫竟都破了。”碧兒本不想將這些傳聞告知暮曦,惹她心煩,但是下人們會聲會影的描述讓她不得不重視。
“是嗎?”暮曦討厭人們對自己投來的同情目光,好似她是這段三人糾纏的受害者。
其實,若論先來後到,她才是那個橫亙在南宮瑾與若萱之間的障礙。
本欲自動求去,但暮曦卻被南宮瑾的魄力與執著撼動,所以她選擇了留下。
她會伴著南宮瑾,讓他在這條情路上走得不那麼孤獨,但若是有一日他喊停,暮曦會悄悄離開。
“看樣子,若萱小姐是不會離開王府了。”碧兒並不瞭解暮曦的心境,只是一味地替她擔心。
“碧兒,將哥哥送來的布匹放到我眼前。”暮曦輕聲吩咐。
“是。”小心翼翼地將那花色鮮豔,織工細緻的布匹置於矮几上,“王妃,您摸一摸,這布料真的很不錯。”
“哥哥有心了,這些東西在北疆怕是很難得到。”指尖油走在絲滑的布面上,暮曦轉念一想,輕啟櫻唇:“挑兩匹出挑些的,派人給若萱送去。”
“為什麼要送給她?”碧兒不解地問。
“送過去吧。”暮曦對若萱總是心存憐憫的,“終歸說來,是曾經的駱染衣,擾了她的安穩人生。”碧兒悶聲抱起兩匹錦緞,步出了西花廳。
宣儒殿
“哼”嚥下了濃稠苦澀的藥汁,若萱倚靠在床頭的軟墊上,瞧著擺在面前的精秀布匹,冷嗤地翹起唇角。
淓姣趕忙為她擦乾淨掛在嘴角的藥滴,冷冷地說:“看來,她也怕了,現在就忙著巴結小姐了。小姐若覺得這東西礙眼,奴婢現在就扔掉。”
“我看倒不是,她想做好人,那就讓她做吧。東西留下,別說,這些錦緞都是極上等的。”若萱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小姐要抓緊養好身子,趁王爺留宿的時候,若能懷上一男半女,這王妃的位子更容易到手。”淓姣輕輕地扶起若萱,為她籌謀劃策。
“我的信,派人交給王太后了嗎?”熠熠雙眸中閃過精明的光彩,若萱早已有了計劃,此次回來,定要步步為營。
王太后是她的表姑母,當年曾極力促成她與南宮瑾的婚事。
誰知駱染衣橫插一刀,陰毒地阻斷了他們的姻緣,甚至害得她們全家被流放。
這筆債且不說她忘不掉,就連王太后也是銘記於心呢。
“小姐放心,送到了,王太后不日就會給你答覆。”淓姣微微頷首。
“一切都按部就班,唯一的變數竟然出在王爺身上,著實諷刺啊。”若萱怎麼也料不到,曾經深愛她的南宮瑾,竟會對那個毒婦動了心,甚至為了駱染衣,三番四次地拒絕她。
“小姐不必擔憂。王爺定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淓姣不似若萱這般如臨大敵,反倒覺得暮曦不足為懼,“奴婢聽聞,駱染衣是個妖女,她會巫術,曾經施法咒死了花影五個月大的孩子,還曾經在王府縱火。奴婢之見,小姐要不要請一些方士來府裡做做法。”
“妖女?巫術?”若萱突然來了興致,“可這畢竟是傳言。有證據嗎?”
“對了,駱染衣似乎精通醫理,有一名侍妾身中劇毒,還是她幫著解的呢。”淓姣努力回想著她從王府眾人口中打聽來的隻言片語,“噢,還有,據傳孫嬤嬤的瘋癲之症,就是駱染衣施咒治好的。”
“哦?再去探聽,任何有關她的事都不要錯過,細細向我回報。”若萱揮了揮指尖,示意淓姣退下,“我累了。”
“奴婢扶你歇著。”淓姣為若萱蓋好了絲被,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
待到殿內靜無一人之時,若萱從床榻上坐起,自軟枕之下抽出了裝在香包中的信函,將之展開,目光落在那飛舞的北國文字之上
西花廳
“王妃,王妃”碧兒慌張張地推門而入,氣惱地抱怨:“她們欺人太甚了。”
“別急,慢慢說。”暮曦將燈燭捻得更亮些,放下手中的竹簡,“出了何事?”
“若萱小姐她她在宣儒殿前的小院中樹立了祭壇,請了從雲靈山中請了道士,要做法式說要驅除王府內的妖氣。”委屈地紅了眼眶,碧兒不知為何南宮瑾會如此縱容若萱欺負暮曦。
暮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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