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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有駕駛過馬車,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她的雙手已被粗糙的韁繩給磨出了血泡,疼得她蹙起了眉。
加之她微弱的力量更本駕馭不了野性難馴的馬兒,馬兒嘶鳴著奔行。
馬車不斷地衝向顛簸不平的小路上,車室內顛簸不止,那搖晃的感覺太過強烈,幾乎快要將暮曦的胃都顛出來了。
兀旭烈策馬趕來,他遠遠地看著他左傾右斜的馬車,焦急的情緒佔滿了心口。
碧兒纖柔的身子禁不住馬車的搖晃,手中韁繩陡然一鬆,她被甩出了馬車之外,重重地滾落在地。
因為看不見外面發生的一切,所以恐懼在此刻顯得越發強烈。
“啊”淒厲的喊聲溢位,暮曦想要抓住什麼以穩定身體,卻被硬邦邦的車室撞得渾身生疼。
見狀,兀旭烈狠狠地甩動韁繩,如疾風般迫近了晃動不止的馬車,他揚起長鞭,纏住了馬脖子,然後瀟灑地飛身躍起,穩穩地坐在了車室外。
即刻抓到了馬車的韁繩,緊緊地攥在掌中,剛硬如鐵的雙臂揚起,終於將發了狂的馬穩住了。
經過這一番掙扎,滴滴汗珠自兀旭烈的額頭滑下。
車室內似乎一下子安靜了,暮曦不再尖叫嘶喊,他終於長舒一口氣。
其實,讓兀旭烈猜不到的是,並非因為馬車不再顛簸,暮曦不再驚恐,而是因為她已陷入了昏厥
雁蕩山
天然的山澗自高空飛流直下,在青山環繞之處匯作了一池碧綠的湖水。
香甜的空氣中,冉冉的青草中,都散發出初春的氣息。
兀旭烈神態安然地臥坐湖邊,出神地望著躺在懷中的女子,幽深的黑眸中不由得漾起了一抹柔光。
若非親眼所見,他真想不到,像暮曦這般兇悍的女子,竟也有被嚇暈過去的時候。
待到她醒來,兀旭烈決心定要以此事好好地調侃她一番不可,以殺殺她那傲人的氣焰。
粗糲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勾畫著她的眉眼,在她滑若凝脂的肌膚上久久流連。
兀旭烈不解,一向冷情灑脫的他究竟是中了什麼毒,偏偏對懷中這個倔強的女子情有獨鍾。
雖然透過寧若萱送來的信函,得知暮曦離府之日就在近期,但他本打算十日後從北國動身。
縱然沒有日夜兼程,也能在暮曦達到北疆之前將她攔住,可是兀旭烈卻連短短的十日也等不了。
他寧可冒著極大的風險,率領十餘人奔襲千里,深入南國國境,只是怕與暮曦錯過。
這一路上,因他太過心切,日夜不休,竟接連跑死了兩匹馬。
現如今,他們在距離瀛都不過三十里的雁蕩山,與暮曦他們一行人不期而遇。
欣慰的笑意淺露唇角,兀旭烈反倒感謝自己的這一份急切,讓他來得及為暮曦擊退那些黑衣殺手。
“嗯嘶”舒展的眉心微微斂起,暮曦偏過頭,不斷地吐出囈語。
縈繞在周身的溫熱讓她好生舒服,竟讓她眷戀不已。
輕輕地轉過身,雙手自然地抱住了兀旭烈壯碩的腰身。
倏然間,暮曦從兀旭烈的懷抱中彈坐了起來,冷豔的美顏上露出戒備的神色,“你是誰?是誰?”
兀旭烈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多變的表情,唇畔的笑意更濃。
暮曦慌亂地撐起身子,從他的懷中逃開,連連後退,以便為自己贏得哪怕些微的逃脫之機。
幽深的黑眸瞧見她的步履距離身後的湖面只差數寸,兀旭烈匆匆地伸出長臂,一個用力,輕易地將她拖回了懷中,緊緊地攬在身前。
灼燙的體溫激起了暮曦強烈的反抗,她張嘴咬住了兀旭烈的肩頭,狠狠地咬著,頃刻間血腥的氣息充斥在齒間。
兀旭烈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擁著暮曦的大掌越發地將她按向自己的心口,迫使兩人沒有一絲縫隙地貼在一起。
“色狼!”胸前的豐盈柔軟被他堅硬的胸膛擠壓,暮曦又急又羞地破口大罵,雙手攥握成拳,胡亂地捶打著兀旭烈的脊背。
“你若敢非禮我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她鼓足勇氣道出了威脅之語,以便分散眼前男子的注意。
此事暮曦的素手悄然地從兀旭烈的背間移開,握住了繫於腰間的日星盒。
兀旭烈將她的每一分細小的舉動都盡收眼底,頗有興味地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舉動。
果然,她極快地抽出了一條黃色的符咒,啪地貼在了他的背上,口中唸唸有詞。
暮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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