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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沸容易使人昏厥。
為了配合暮曦的將這出戏演下去,兀旭烈順勢而行,故作暈眩,繼而昏昏大睡。。
他只是好奇這個滿腹心機的小妮子到底想做些什麼。
誰知,她果真是不安分,想要**他而後遠遠地逃開。
原來白日的依順溫婉都是裝出來矇蔽他的障眼法,兀旭烈不敢深思,方才那一番濃情蜜意的反應,可否也是裝出來的?沒有絲毫的真心?
不過,當暮曦的身影消失的瞬間,兀旭烈驚駭地一動不動,唯恐她是真的消失。
還好,她的行動仍是留下了痕跡,門扉被敞開,馬匹被牽走。
看來,日後,他不該小覷她的本領,更不該小視她的巫術。
他穿戴好衣衫,看著還在熟睡中的隨從們,不打算叫醒他們,一個人步出草屋。
恰在此時,被微弱的動靜喚醒的塔木邪,猛地從帳內鑽了出來,大掌握住了劍柄,似乎隨時準備作戰。
“殿下?是你”看清了兀旭烈的面容,塔木邪安心地舒了口氣。
然而,當他上前幾步,定睛瞧到那張冷峻面容上流露出的冷沉之色時,他緊張地問:“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你一路向北,沿著小路走,咱們在前方三十里的烏駝山匯合,我先走一步。”兀旭烈簡單地對他交待翻一番,不作停留地牽過自己的坐騎,飛身而上。
“殿下,你要去哪?”塔木邪對著他的背影大喊。
“追那個該死的妖女回來!”兀旭烈狠狠地吼道,這次,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就這樣如發了瘋一般地抽動著馬鞭,暮曦也不知自己跑出了多遠。
強烈的顛簸引起了她的不適,五臟六腑似乎都在翻騰。
最可惡的是,似乎清晨就要到了,她眼睛所能看到的影像愈見模糊。
她要趁著兀旭烈他們追來之前,找好隱蔽之所躲起來,安全地捱過這個白天,入夜後,方能接著趕路。
終於,她感覺自己和身上的馬兒都累得筋疲力竭了,她牽著馬來到溪邊,讓它飲水。
整個人疲累地癱倒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身上的裙紗都被汗水浸溼了。
仰望著昏暗的天空,那是黎明來臨前最後的黑暗,她感到喉間猶似血腥的氣息,割得她咽喉生疼。
幾個時辰前她用了隱身符,雖然只能持續短短兩個時辰,卻足以助她躲過那些北國士兵的懷疑。
然而,這樣的符咒需要耗損她更多的靈力,每次使用一張,就好似整個人要虛脫了一般。
轉過身,趴伏在溪水邊,向臉上撩起冰涼的溪水,暮曦妄圖使自己清醒些。
“馬兒,喝夠了水,咱們還得趕路。”她輕撫了撫馬兒柔順的鬃毛,費力地踏上馬鐙,已然被磨出血泡的雙手忍痛抓住了韁繩。
“駕駕”抽動了馬鞭,暮曦加緊了馬肚子,驅使馬兒賓士。
即便再累,她也不能停歇,若是被兀旭烈給捉住。
暮曦怕自己承受不了他的怒氣,畢竟他是一個如此驕傲的人,怎會甘心被她耍弄欺騙。
“咳咳咳咳”猩紅的血滴子唇畔濺出,暮曦的身子越來越低,幾乎快要貼在馬鞍上了。
“你給我站住!”在她神思迷茫之時,似乎從身後飄來了一句句急切暴怒的吼聲。
兀旭烈策馬而行,遙望著她晃動不止的身子,盤踞在心頭的除了憤怒更多的是擔憂,焦躁地提醒:“拉好韁繩!拉好韁繩!”
冷風呼嘯過耳,兀旭烈在兩匹駿馬即將接近的瞬間,大掌狠狠地推向自己的馬鞍,健碩的身子躍起,飛身撲到了暮曦的身後。
此刻的他,只有雙手扒住了馬鞍的後槽,雙腿是懸空的,半個身子貼在馬的一側。茶是得怎需。
恍惚之間,暮曦眨了眨眼眸,這才意識到了撲在身後的男子,她即刻清醒,伸出雙手拽住了兀旭烈的肩膀。
待到馬匹跑得不再那麼飛快,兀旭烈也穩住了身子,他終於在馬背上落座,一隻手臂圈住暮曦的纖腰,一隻手拉緊韁繩,將馬兒攔了下來:“籲”
暮曦在他的胸前不停地喘息著,沒想到,一瞬間的出神過後,她便再次被兀旭烈抱在了懷中。
“怎麼不說話?”性感的嗓音陰沉地在她耳畔迴盪,挑起了暮曦心底的恐懼,“我是不是對你太過縱容了?”
感到她的脊背瞬間僵直了,斥責的話語竟含在齒間,怎麼也無法發洩而出,“你以為,騙了我,不用付出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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