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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瑾,“哀家還以為,瑾兒是唯一不會變心的男子。”
“母后這麼說,是故意要戳疼兒臣的心嗎?”半垂下眼簾,南宮瑾攥緊了大掌,這個決定,對他來說太過艱難。
然而,在他日日伴著如萱之時,腦海中卻總閃過暮曦的身影。
原來,與暮曦相處的一個個瞬間竟是如此鮮明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揮之不去。
南宮瑾不得不承認,他對暮曦動了心,若是這樣的他再留在若萱身邊,是對若萱的侮辱。
他記憶中的若萱雖然年幼,卻有著堅定的心性,不完美的感情,她不會屈就。
往事不可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為若萱提供一處安靜的住所,讓她衣食無憂,安心養病。
“瑾兒”他眼底的掙扎與痛楚讓王太后亦是疼惜不已,她伸出手輕撫上他的肩膀,“
哀家不想逼你,只是不想你再錯第二次。”
“母后何出此言?”詫異地注視著自己的母后,南宮瑾繃緊了唇線,“您是何意?”
“瑾兒,當局者迷啊母后怕你被那個女人所傷。她太有手段了。”王太后對駱染衣懷
有很深的偏見與戒備,“失憶?這麼老套的橋段,你也信?哀家認為,過不了多久,那個女人就會現出原形。”
“母后!”聽不下去她字字句句的詆譭,南宮瑾只得猛然離開了坐塌,“您不要再說了!”
“瑾兒,若萱鍾情於你。你變了,她若未變,你拿什麼回報她的痴情?拿什麼彌補她為你所受的苦痛折磨?”王太后隨之起身,意有所指地發問。
聞言,南宮瑾的身子僵住了,心口悶地喘不過氣來,他匆匆行了禮,不作停留地奔出了易坤殿
逸王府,西花廳
“王妃,今日那若萱小姐可給您氣受了?”碧兒為暮曦捻著絲線,悉心地教她女紅。
“你問這話,當真要惹人發笑了。在旁人眼中,她好似嬌柔的飄零花,而我呢,強悍健康,
要說欺負,當是我欺負她才對。”沿著繪好的花樣,暮曦輕輕下針。
自從七夕那日在街市上看到了織繡比試,她竟也對往日裡極為反感的女紅有了興趣。
“王妃還說笑呢,奴婢為您著急啊。”隨著如萱入府的訊息不脛而走,流言在王府內越傳越盛,大家紛紛猜測著王爺何時會休棄王妃,迎娶往昔的愛人。
“別為我憂心,來幫我看看,這裡繡得還好嗎?”冷豔的美顏上絲毫不見憂色,暮曦反而安閒自得。
“吱呀”一聲響,閉合的殿門被緩緩推開,飄逸的身影出現在門邊。
暮曦抬眸,手下一慌,銀針刺破了指尖,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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