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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南宮澈竟失策了,一著不慎,卻跌得那麼慘重。
“不知道。”南宮瑾坦誠地應道,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仍舊似以往那般露出淡然平和的神情。
“九弟,你是從何時開始恨我的?”南宮澈端起酒盞,仰首飲盡,言語中滿含疑惑。
若非他對自己的弟弟失了警惕,便是南宮瑾藏得太深了。。
“四年前,當你將我召入宮,命令我放棄若萱,迎娶駱染衣時王兄,還記得你當日說了什麼嗎?”南宮瑾轉過頭,狹長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自己的兄長。
“寡人深知你愛若萱,但為了王位穩固,寡人要你忍耐。”南宮澈知道此事乃是落在南宮瑾心中的一個結,但是他已然在其後做了補救,“可是待到寡人有力量對付駱家,寡人即刻採取了行動,駱家死
的死,流放的流放更何況,現在若萱都已經回來了,駱染衣也被你休了,九弟,你到底要什麼?”
“王兄真的以為,無論過往犯了什麼錯,都可以彌補嗎?”沉痛之色染滿了眼底,南宮瑾從懷中取出了那封休書,“三年的光景,可以改變很多事王兄以為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嗎?你錯了我想要的,從來沒有得到。愛夾答列”
“九弟”南宮澈微微蹙起了眉,琥珀色的眼眸緊盯著他,“你愛上駱染衣了,是嗎?”
“可笑啊二十多年了,我似乎總在做一些違背心意之事,從前為了你,為了你的皇位,我失去了若萱,在痛苦與自責中掙扎了三年可如今,為了彌補若萱,為了順從母后我失去了染衣。”
南宮瑾自嘲地笑了,埋於掌心的臉龐上寫滿了痛苦與悔恨,“染衣說得對,我是個懦夫”
“現在呢?你囚禁了國君,把持了朝政,打算做一回勇士?”南宮澈理解南宮瑾心中的痛,卻無法認同他近乎瘋狂的做法。
“王兄,這麼多年來,我承認與咱們其他的兄弟相比,你對我很是關照,但經歷這麼多,我明白
了”南宮瑾驀地抬起頭,溫和似水的視線開始變得冰冷犀利,“只要你在位一日,我就會成為你手中牽線的木偶無法隨心而行。”
“九弟,你這麼說豈非太過分了!這天底下,沒有人能夠真的隨心所欲,寡人縱然身為國君,亦有很多無奈。”南宮澈被那雙丹鳳眼眸中的寒意驚駭住了。
“王兄,我不會殺你,但也不會放了你。你若肯安分守己,我保證,你衣食無憂。但若你不安於此,休怪我翻臉無情!”南宮瑾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捏起了銀盤中裝著的堅果,神情嚴肅地告誡。
望著那抹決然孤獨的背影,南宮澈站起身,大聲地嘶喊:“就是為了駱染衣那個女人 ?'…87book'對嗎?”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何自己會被她吸引,後來,為何她又會離我而去她是個強者,勇於選擇,也勇於承擔責任,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與她相比,我太懦弱,也不夠堅定了”南宮瑾輕嘆一聲,仰起頭遙望清冷的月色,心中泛起無限感慨
北國,襄都,四太子府
“殿下,如今朝內一切安定,也按照你的吩咐,將某些圖謀不軌的朝臣下了獄。”塔木邪將一摞摞奏疏搬到了書案上,向兀旭烈詳細稟明,“但南疆的局勢不太安穩,二太子短時間內召集了大批人馬,似乎意欲與南國聯合”
硃筆在薄薄的竹簡上飛舞,落下了一行行瀟灑的批覆,兀旭烈驀地抬起頭,幽深的鷹眸中掠過縷縷興味,“哼就知道二哥絕不會束手就擒。”
“一批文臣武將聽聞二太子在南疆招兵買馬,遂暗中投奔了去,我等來不及一一追捕,還望殿下恕罪。”塔木邪神色凝重地向他請罪。
“爾等無罪,他們早有預謀,我們豈能未卜先知?”撂下了手中的硃筆,兀旭烈揉了揉略感酸澀的肩膀,感慨道:“想不到這小小的筆桿比刀劍反倒更累人。”
“殿下習慣了行伍生活,突然一下子要面對堆積如山的奏疏,接連批上數個時辰,豈能不累?”見兀旭烈心情甚是不錯,塔木邪也頓覺輕鬆許多。
“赫蘭的事,你知道了嗎?”飛揚的劍眉微微斜挑,兀旭烈慵懶地伸展長臂,隨意地搭在椅背上。
“知道了,她串通二太子,著實可惡!但她腹中有孕殿下打算怎麼辦?是等她生下孩子再做打算嗎?”對於赫蘭在此關鍵時刻聯絡查哈族反叛兀旭烈的行徑,塔木邪極為不齒。
“不她懷的不是我的孩子。”想到赫蘭的背叛,兀旭烈甚至連氣惱的情緒也不曾有過,平靜地出奇。
原本,一個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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